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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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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後院也發現了屍首,已經放出信号了。應該也快到了。”林凜央這才有時間問,詢問:“兩位為何在此?”

那日安信不想摻和的态度十分明顯,她也理解安信怕惹禍上身的想法,可這說得與做得差别也太大了吧?

林凜央見邊心遠一副古道熱腸,估摸着他對安信沒少說好話,安大公子這才願纡尊降貴來幫她查案子。

幫除邪這類事有兩個好處,一在同道面前秀一秀自己的靈力或法器,能聽到“哇,前輩好厲害!”“前輩那是什麼?”類似話語,讓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二能賣個人情,賺賺名頭什麼的。當然隻幫比自己弱的修士這兩個好處才能充分體現,不然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要說秀法器靈力,她林凜央雖說未至金丹期,但畢竟是天穹派弟子,不說博古通今,見識定然是不淺的;随師兄師姐們處理的異務也不少,見過不少強大的法器、靈力深厚的前輩,他們兩不會不知道。

要說賣人情賺名頭,那就更不可能了。一個安阙宗表系親屬,一個北鹿子的親傳,不少人上趕着要賣他們的面子,别說要他們巴結他人這樣的事了。

顯而易見,安信邊心遠都不是為了什麼好處,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邊心遠道:“出來一個多月,本來是想回鹿九山莊的,卻聽聞許府那日發生的事似乎另有隐情,便留下來着手調查,這不剛查到這兒就遇見了姑娘,想來我們進度是一緻的。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三人互報門派後,又是一陣寒暄互誇——那邊說天穹派人才濟濟,這邊說安阙宗管理有道、鹿北山莊山清水秀。

林凜央并不善于應付這樣的場面,但礙于這衣裳上的金鳳鳥,隻得禮數周到地誇道:“邊少俠和安公子真是俠肝義膽。那日兩位走得匆忙,未正式道謝,今日又幫了我這許多,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邊心遠笑道:“誇我就行了,他沒肝沒膽,啊——”

安信一胳膊肘堵住了他胡說八道:“速度點。”

“這案子我們知道的不多,姑娘若是不介意,可否透露一二?”邊心遠揉着胸膛,龇牙咧嘴道:“哦,我們不是想跟你争這案子,林姑娘未至金丹期,處理此事應該是很吃力的,早些揪出始作俑者也好還蒼鳳鎮一片太平。”

知之甚少卻進度與她平齊,想來探看術沒少用,靈力充沛真是可以為所欲為。

林凜央當然知道他們不會争這個案子——秉承先神之所願,為避免争奪據點而發生争執,安阙宗在長安卷律上為每個修真派都劃分了管轄地,隻許門派在自己的管轄地處理異常事務,在其他管轄地可以幫忙,但不能将異務歸為自己所破——在别人的管轄地搶功勞是修真界的大忌。

她将事情來龍去脈以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當然除了關于《鬼蜮錄》與請地鬼仙一事省略未講。

安信皺眉不語。

“這事居然還有鬼仙的份,果然非同小可,”邊心遠拍拍胸脯,“放心,林姑娘你隻管查,我們定護你周全!”

見安信不表态,邊心遠以為他反悔了,戳了戳他,試探道:“對吧?安信哥哥。”

安信回神,随口答了一句:“對,是啊。”

她林凜央好歹是墨陽道人的弟子,若真有人想害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笑道:“邊少俠多慮了,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

林凜央一回到府中,李竹便告知今日調查情況。

“這些孩子都是被放血緻死的。每個孩子舌頭像都被拔了,耳膜被刺穿,眼睛也被挖去,”李竹顫抖着身子,垂在一旁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每說一句便要深呼吸一次才能繼續進行下去,“但看傷口有愈合迹象,應當是上過藥,包紮過的;身上多處劃傷,傷口很深,但都避開了要害,每道傷口長度為三寸左右,大小與發簪吻合,聽仵作分析,八成懂醫之人所為。”

李竹哽咽道:“那些畜生真不是人!孩子都不放過,他們生前肯定受了非常非常大的痛苦……我有個弟弟……”

李竹開始講起他為數不多的記憶。

李竹家窮困潦倒,孩子又生得多,他六歲被爹媽丢在山上,任他自生自滅,運氣好就會被天穹派撿去賞口飯吃,運氣不好死了也就死了。李竹對抛棄他的爹媽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倒是可愛的弟弟讓他記憶猶新。

他常常記起那時總帶着走兩步就要抱抱的弟弟上山砍柴,李竹扛着比他沒矮多少的斧子,在前頭走着,把弟弟用跟繩子拴在腰上,防止他跑丢了。

起初弟弟不怎麼願意,說拴着手手疼,李竹就哄着他說我們玩牽羊咩咩的遊戲,我當牽羊的,你當羊,我牽着你去吃草,弟弟一下子就來了興緻,從此每天都要玩牽羊咩咩的遊戲。

即便是在天穹派受欺負時也暗自慶幸,幸虧爹爹媽媽丢的是他。雖然弟弟現在肯定長得很高很大了,但在李竹記憶裡弟弟永遠是那個天一亮就吵着要牽羊咩咩的孩子。

李竹見到屍首時,那些幾乎面目全非的孩子與他記憶裡未長大的弟弟瞬間重疊,心裡十分之不是滋味,想着孩子們若有哥哥姐姐,肯定比他還要難受。

隻是李竹的弟弟隻在他記憶裡未長大,而他們就真的沒法長大了。

林凜央沒弟弟妹妹,自然沒有他這麼強烈的共鳴,但見過不少比這更為發指的案件,起初她也似李竹般義憤填膺,怒不可遏,這事一經曆多了,她發覺抓到兇手才能告慰亡靈以及其家人。

單純的傷春悲秋,解決不了問題。

林凜央耐着性子聽完與案情無關的内容,又做起了自己最不拿手的活,安慰道:“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出兇手,避免更多的孩子慘遭毒手。”

李竹吸了吸鼻子道:“林師姐,你能找到嗎?”

林凜央拍拍肩道:“是我們一起找,并且一定會找到的。”

李竹抹了抹眼淚,繼續上報:“這六個孩子身份已确定,我看了一下,有男有女,共同點除了都是六歲,還有就是家裡都窮得揭不開鍋。”

李竹不辦事的時候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一旦幹什麼進入狀态了,便連話都說得順暢了。

“死亡時間呢?”

李竹低頭翻了翻手中的本子:“最早的那個死于半個月前,最遲的兩天前,每隔三天死一個,死的最早的那個名字叫劉騰,我查了一下,他們家住西坳嶺,父母是許府的長工,孩子不見後,就數他們家鬧得最兇,聽霍管家說半個月前他們就辭工找孩子去了,聽認識劉騰父母的人說,他們也已經失蹤很久了。”

“林師姐,你在劉騰家發現的屍體跟他們在西郊發現的屍體都是失血過多緻死,傷得位置也一樣。應該是同一個人或者團體所做,不過,死亡時間應當比西郊屍體要更久一些,有幾具屍體已經完全白骨化。”林竹合上本子從衣袖裡拿出一物件,道:“我還在劉騰的身上發現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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