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面的内容是你寫的?!你找我來的?”毛利小五郎向前邁了一步,指着白石周吉,“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無人在意的角落裡,雨宮绫偷偷挪到的赤井秀一的旁邊,把從小五郎那拿回來的手機遞給他,“白石周吉的,他和桐谷三陽有很多通話記錄與聊天記錄。”
被她擠到後面的柯南被迫換了個方向,他繞到赤井秀一的右邊,踮着腳想看手機裡的内容,可是什麼都看不到,七歲小孩的身高隻到赤井秀一的腰,更何況雨宮绫還覺得柯南是發育不良的哪一類小孩,雨宮绫饒有興緻地旁觀着柯南的舉動,扯了扯赤井秀一的袖子,“看相冊的最近删除。”
最近删除?能聽到卻不能看到的柯南心急如焚,他也拉了拉赤井秀一的右邊袖子,“昴哥哥,能給我看一眼嗎?”
……按理來說一個成熟的大人不應該和小屁孩計較,但是雨宮绫不講道理且還不算是一個成熟的大人,柯南也并不是狗都嫌的七八歲小學生。她用手側擋着臉,還沒來得及确保柯南看不見後,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用口型說道:“明明已經過了裝可愛的年齡了……”
赤井秀一無奈一笑,把手機遞給柯南,“相冊裡有另一份遺書。”
另一份?忙于破案的大偵探沒有理會雨宮绫的小小偏見,雖然他看見了也隻能裝作沒看見,不過當赤井秀一遞來手機時,他還是不輕不重地瞪了雨宮绫一眼,希望她沒發現。
“日期是三年前的?”
“對,我三年前寫的,内容應該還不錯吧。”白石周吉像柯南這邊看過來,彎着眼睛笑笑,一副很自豪的樣子。
“故意引毛利先生來,又故意把關于你的線索透露給我們,白石警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白石周吉聽見雨宮绫的話,歎息着搖搖頭,“小姐,您真的覺得桐谷三陽是自殺嗎?”
雨宮绫不明所以地睜大眼睛,拜托,她隻是走個流程,為什麼要問她,她又不是偵探,怎麼會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自殺,她咳嗽兩聲,理所當然地把問題抛給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您有結論了嗎?桐谷先生他到底是不是自殺?”
“這個……”毛利小五郎斟酌了一下,“這個啊……”,毛利小五郎扶着腦袋,搖搖晃晃地假裝往後倒,奇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睡意。
小蘭連忙扶住要看着就快摔倒的毛利小五郎,“爸爸,你沒事吧?”
園子看着尴尬地摸着頭發的清醒的毛利小五郎,有些驚奇地問“咦,為什麼沉睡的小五郎還沒有出現?”
是啊,為什麼呢,雨宮绫看着一臉凝重的柯南,像電視裡的反派一樣,戲谑地沖他眨了眨眼。
柯南看着雨宮绫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他問赤井秀一要來了手機,跑到門後不知道一個人在搗鼓什麼,大概過了兩分鐘,就看到上一秒還是清醒狀态的毛利小五郎以一種反地心引力的姿态搖搖擺擺、安安穩穩地靠在了牆角。
“啊!終于出現了,沉睡的小五郎!”園子欣喜地驚呼。
躲在門後的柯南拿着蝴蝶結變聲器,調至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桐谷三陽确實是自殺。攝像師的視頻并沒有問題,桐谷先生他身上的傷口的分布和走向以及匕首上指紋的方向都能驗證這是割傷都是他自己導緻的,比如你們看他的後背,每一道傷口旁都有着比較淺的割痕,而且傷痕基本上都在下面,這是因為反手使不上力、對不齊方向的緣故。”
“可是,爸爸,為什麼桐谷先生的衣服上并沒有血迹呢?肯定是有人給他處理過了吧,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和桐谷先生的死沒有聯系嗎?”
“小蘭,你說得一點沒錯,确實有人給他處理過傷口,更換過衣服,不過他來的時候,桐谷先生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是這樣嗎?佐佐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