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藥挺過去,可不是得有大造化嗎。”
鄭侍衛聽着一旁藥童的吐槽,
心裡不斷的祈禱着,也是自己太多草率了。
希望趙姑娘千萬不能有什麼事情啊。
這邊江澤庭看到一旁的侍衛後,
将趙姑娘交予他們後,自己便先想着先回紮營的地方,
将物資帶回去,想辦法糊弄過去。
陸映辰盯着獨自回來的江澤庭,
一時之間情緒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江澤庭開口解釋着什麼。
嘭的一聲,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擊打到人體的聲音,
“喂,拿着東西的那個。”
不知何時聚集起來的賊寇指揮着手下,
将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江澤庭看了一眼人群中瑟瑟發抖的家人,
與那些找機會想要意圖上千協商的官兵,
乖順的走上前去,将所有的财務交到了那群劫匪的手裡。
“喲,這次衙門裡的人到乖。”
劫匪首領看着自覺上交的衣物,
“别拿這些糊弄老子。”
将東西一腳踹開,江澤庭也被這力道踢倒在地。
“老子問錢呢。”
江澤庭沒有說話,
隻是眼神随機落到了那幾個攜帶着财寶的衙役身上。
“算你識相。”
劫匪首領示意着底下的人前去搶他們的财物,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一旁的衙役暗罵到,
“朝廷到養了一堆聽話的狗。”
“你們!”
衙役也并非全然無血性,
“等上報了朝廷,你們這群賊寇,等着問斬吧。”
衙役們亮出刀,一副甯死不屈的樣子。
“上報?”
那群劫匪冷笑道,
“這個地方,你們縣衙管的了嗎,朝廷想管嗎。”
劫匪們毫不在意衙役的态度。
“要是管得了,怎的每年來這邊的時候,是誰跑的比兔子還快。”
不痛不癢的罵幾句罷了,
這些人的嘴,能有他們手中的刀利。
這些衙役的統領暗道不好,
怎的這些人不盯着富戶,不盯着商隊,
怎麼盯上了這些一窮二白的流放者。
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怎的會來找他們的麻煩,
有官差在身,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對着這些當官的動武。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後,
他示意着一旁的手下将刀放下。
“這位兄弟說笑了。”
“哦?”
也許都是手上沾了不少人命的兇惡之徒,
劫匪的首領一時之間也感了興趣。
“怎的,這位大人也想着落草為寇嗎?”
衙役的頭領在心中不停的咒罵着面前人,
“我們與兄台無冤無仇,更何況。”
衙役的首領示意着,
“兄台若執意于此,怕是不好收場。”
“無妨,殺幾個官兵都是殺。”
“什麼!”
衙役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人,
“哦,可能是北疆的消息傳的有些慢。”
“最近北疆可能有不少職位空缺了出來。”
“不知大人是否有興趣,留在這邊呢。”
劫匪的首領一邊說着,
一邊指揮着手下的人,
将這些财寶全部劫掠了去。
“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們殺與不殺朝廷都不會放過我們都。”
那些劫匪無所謂到。
自從殺了第一個官員之後,
便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不過,原是不打算盯着這群人的。
可是北疆這邊亂了起來。
許久沒有過路的商隊。
更何況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也不知買通了多少官員,
一路上竟然過得如此滋潤,
還派着人員前去采買,
反正多殺一個不多,
況且流放本就容易出現意外不是嗎。
衙役的首領看着面前的劫匪拒絕交流的樣子,
“話也不能這麼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算兄弟互相給一個面子。”
衙役們給劫匪那沉甸甸的情誼。
“以後還要多往來,大家有福同享。”
不等劫匪們說出話,
衙役們緊接着繼續說到,
“北疆這地方那都好,就是美人少。”
“看着從京城來的。”
首領掃了一下,沒有看到趙衍舟那個瘋子,
便立刻示意手下将那些夫人小姐們一個個的帶到這些劫匪跟前。
“這可是從京中來的,更是二品大官。”
“瞧瞧這水靈的。”
此刻的衙役就像是那青樓的老鸨們,
向着面前的恩客推銷着這些角色家人。
“隻是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好回禮的。”
錢财這些衙役不缺,收收的賄賂就夠他們潇灑了好一陣時間。
要是收買了這些賊寇,到時候告訴背後的主子。
以後那些壞事,那些功績可就不愁了。
到時能得多少賞賜,
還有那個姓趙的,到時到了别人的地盤,
這麼多人就不信弄不死她。
這麼算下來也不虧,
更何況,這些有手上沾血的人用的更放心。
“回禮就說笑了。”
兩位統領就這麼聊着,聲音逐漸變小,
二人逐漸離開了衆人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