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搭把手嗎？”傑森發現老瘋子果然瘋得厲害，“哥譚不僅是你的城市，也是我的城市，我們都是哥譚人，你似乎總是忘記我也想拯救哥譚。”

真正的布魯斯肯定會反駁，錯誤啦、責任啦、阻止啦，老瘋子不一樣，老瘋子會拉着他一起瘋，聽到老瘋子低沉的笑聲，傑森也笑了，就應該這樣。

對待不怕的人應該怎麼辦？

讓他們畏懼，讓他們害怕，然後清理他們。

他承認他看得沒布魯斯那麼遠，布魯斯不可能阻止所有犯罪。

如果說布魯斯是哥譚需要的英雄，那他就是哥譚值得擁有的那個。

熟知哥譚法律，仍想傷害他人的傑森在考慮要不要去坐牢，他不後悔他做的事，如果有人求救他還是想幫忙，而現在布魯斯身份曝光，他完全可以在牢裡處決犯人。

他會做他該做的事。

無期徒刑而已。

“瘋小孩，我就知道你是個瘋小孩，你真像人們曾許願的更無情的義警。”黑灰影子止住笑，他比誰都清楚自我犧牲和自我毀滅的界限，“頭罩，我有别的事讓你做。”

傑森聽到卡扣被彈開的聲音，空氣的味道漸漸變質，眼前的一切都在晃，“你......”

“當然了，孩子，我給你的頭罩加了個保險，這告訴我們什麼？要勤于檢查裝備，不過往頭罩裡放炸-彈？膽子挺大啊。”

哈爾救護車傷員加一，黃燈哈爾看哥譚又掐斷一把芹菜脖子，“還有誰沒被你放倒？你就這樣對你的盟友？”

黑灰影子壓抑不住的兇猛流露在眼神裡，再搭配神經病一樣的低沉笑聲，哈爾看了看周圍，“......你不會有針對我的計劃吧？”

“朋友，你怎麼會這樣想？”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雖然不想承認，但哈爾不得不承認真言套索讓他安心。

“沒有，朋友啊，我怎麼會想針對你呢？”

哈爾拖着黃色救護車走進洞穴，“說出我的名字，誰是你朋友，我，哈爾·喬丹，你沒針對我。”

“好的好的，偉大的翡翠騎士，不，現在應該是傳奇的黃燈俠，想不想來點噩夢？”

哈爾看見黃色影子頂着标志性的蝙蝠短耳召來一群黃色蝙蝠。

“朋友，你覺得你在幹什麼？在我的主場質問我？”戴上黃燈燈戒的黑灰影子封閉蝙蝠洞，扔出幾枚煙霧彈，“老哈爾，别想向超人求救，他聽不見，也許你可以向鋼骨求援，但我幫你注銷了不義俱樂部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