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笑了，但他的笑聲輕輕的又緩緩消失，最終歸于平靜。

城市黑影神态癫狂，嘎嘎怪笑地講冷笑話，“你說咱倆簽個跨維度蝙蝠協議怎麼樣？”

“然後我們去買黑暗騎士歸來保險。”坐在莫比烏斯椅上的蝙蝠俠對飚冷笑話。

“或許還可以投資多元世界黑暗騎士保險政策，不帶貓頭鷹的那種。”城市黑影的目光掃過被一鍵染色的灰蝙蝠。

“沒錯沒錯，家庭聚會就定在山洞怎麼樣？我幫助你爬，我們沿着路一直往下爬。”變得不那麼嚴肅的布魯斯笑嘻嘻。

城市黑影嘻嘻笑，“因為蝙蝠來自地下世界，貓頭鷹來自地上世界。”

“是的是的。”不義蝙蝠俠細細端詳發癫的蝙蝠黑影，随後他露出一個嚴肅的表情，然而他說話的尾音還是帶了點上揚的笑意。

“結束我們間的試探，這真的很無聊。”

“不不不，你這樣對我、對我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幫助，用這個，但不要把這個給他。”城市黑影扔掉機頂盒，伸手在自己影子裡找啊找。

他記得他讓布萊尼亞克沒收了戴安娜的真言套索。

“哦，這真是件悲傷的事。”坐在椅子上的不義蝙蝠俠接過真言套索，“我世界的布局，不帶你們任何一個。”

城市黑影連連點頭，“是的是的，不帶他們任何一個，這世界是你的，不是我的，不是他的，是你的，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布魯斯對着城市黑影狂笑，然而他說話的語調卻極其冷漠，“錯了，你最好的朋友從來不是我。”

“當然當然，這是一個冷笑話，我的副官從來不是你。”蝙蝠黑影露出一個含蓄的笑。

被布萊尼亞克物理染色的灰蝙蝠試圖弄清他們在說什麼，然而布魯斯和哥譚一直在飚冷笑話。

有什麼别的東西在對話裡悄然滋生，這種異常是能看得見的。

被控制的英雄發現他們認識的、一直理智、堅守底線的反叛軍首領發出一陣扭曲的笑聲。

同時，那個來自其他維度的瘋子也開始笑，兩道笑聲此起彼伏。

他們在心靈頻道叫着讓蝙蝠俠理智卻慘遭機頂盒禁音。

表現得像神經病的城市蝙蝠雀躍地高呼超級英雄盒子。

“别問，問就是計劃千層餅”、“時機已到，不需要重啟”、“對不起直接控制你們，這可是糟糕的一天，大家湊合湊合過”、“網格，溫柔點，你必須愛護我的工具”、“哦，看看你們，大家都是一群奇裝異服的瘋子”。

精神狀态超前的城市黑影開着他心愛的碰碰車不分對象到處創人。

“世界不該變成這樣。”布魯斯哈哈大笑地加入發瘋陣線碰碰車。

“今天是我們扭轉乾坤的最後一晚”、“孤注一擲需要講究策略”、“沒什麼問題不能解決确切罪證”、“這是兩碼事，那些事不是我們的立場”、“敵人隻有一步之遙”、“輕輕咔嚓地結束這一切”、“今晚不會有人死”、“把它們都拿去當耗材”。

城市蝙蝠贊同地點點頭，“新店開業，蝙蝠俠主題來襲。”

不義蝙蝠控制椅子飄到英雄們對面，“需要改造。”

城市蝙蝠樂呵呵，用低沉的聲音說俏皮話，“好呀好呀，我不理解。”

不義蝙蝠聲音鄭重，“等到了合适的時候.......”

“不收新羅賓，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很忙。”城市蝙蝠主打一個思維跳躍已讀亂回。

不義蝙蝠跟上另一個蝙蝠俠的想法，“我們科研小組共同努力，這都是為了保護地球。”

城市蝙蝠稍加思索，“可以關注，這都是假象，隻要救下一個就行。”

“你選了錯誤的一方。”即使與哥譚同步思維，布魯斯還是持反對意見，帶着戴安娜的真言套索，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

同樣帶着真言套索的城市蝙蝠露出陽光開朗的笑容，“很好，你越反對越說明我做對了，你越支持越說明我做對了，天賜良機啊！”

“你玩錯了遊戲。”不義蝙蝠直視城市黑影，擺出一副勸架的姿态，然而他的聲音卻變得越來越輕佻，“經典老套的那種，必須盡快解決所有事。”

兩個蝙蝠俠對着笑嘻嘻又嘿嘿笑。

追不上碰碰車的灰蝙蝠試圖理清他們的邏輯，然而缺乏關鍵線索，他解不出來。

非常了解蝙蝠俠，常年觀察神奇蝙蝠的肯特導師在認真觀看蝙蝠俠交流大會。

他知道他認識的那個在吓人。

不僅吓人還懶得解釋。

總結目前發生的事。

搭檔到處找人麻煩，毫無仁慈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