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英雄抛棄的無主之地在創人。

在城裡，黑灰影子見識了太多東西，如今有意義的隻有任務。

他不重要，騎士也不重要，除了任務，沒什麼重要。

世界就是這樣。

隻有當你強迫世界有意義的時候，它才會對你有意義。

城市黑影對着人類蝙蝠俠發出恐怖電影特有的笑聲，“為你祈禱，祝願一切順利。”

“你的想法太大膽。”布魯斯試圖捋順腦子裡的兩種想法。

哥譚的想法很簡單，二号指揮官，哥譚隻是需要二号指揮官，那麼二号指揮官壞了怎麼辦？

——阿爾弗雷德。

布魯斯知道答案是阿爾弗雷德。

“沒錯，拒絕執行指令，我就把它調成手動模式。”黑灰影子知道有人縫合了布魯斯破碎的心，“他能幫你，他能幫我，他不會放任你墜落，你隻需要順着線原路返回。”

門開了，一個老人站在門外。

黑灰影子雙手展示老管家，“騎士，他是最在乎你，最不會放任你的人，除非你真的瘋了。”

看到黑灰影子向他走來又蹦蹦跳跳地圍着他轉圈，盧瑟挑了挑眉，接着他看見他認識的蝙蝠俠從影子裡拿出神奇套索。

集群污染源用浮誇的聲音笑嘻嘻，“幸運的話，一個都不會死。”

“幫你保管？”被笑聲立體環繞的盧瑟死死盯着以蝙蝠俠為主體意識的集群污染源，“你憑什麼覺得他們能拉回你？他們跟我們認識的正義聯盟不一樣，每一個都不一樣。”

盧瑟加重語氣，“邪惡版本的超人、不再要真話的神奇女俠、放棄綠色的綠燈、選擇錯誤陣營的其他人，還有一個跟你完全不一樣、在乎朋友的另一個版本蝙蝠俠，你覺得這群人能阻止你？”

“哥譚，你的行動不在你給我的計劃裡，我有權終止計劃。”

“不，你不會。”

“為了成為人類的救世主，你不會拒絕我的計劃。”城市黑影的笑容咧到耳根，“我不否認你說的話，他們是不一樣，但我已經設置好了程序。”

“什麼程序。”盧瑟沒有接過真言套索，他要确切的答複。

盧瑟外露的表情全部消失，他盡可能細化問題，“哥譚、蝙蝠俠，我要知道你對哥譚設置的程序，你如何保證你這次喪失理智後能回來。”

笑嘻嘻的黑灰影子不再笑，他的聲音低了好幾個度，冰冷死寂的聲音像機械在運行。

“潛意識催眠，遭遇協議外的例外，将完成原意識的重啟。”

“如果任務發生不可逆的意外，正式啟動原意識，我是蝙蝠俠，除此以外的思考都不需要。”

“什麼是不可逆的意外。”盧瑟追問。

黑灰影子陰暗沙啞的喉癌音帶着非人的恐怖感，“你沒必要知道。”

“我的盟友，你隻要拯救人類就夠了，其餘的事我來擺平。”

“鮮花和榮譽屬于你，你可以擁有你想要的。”

老年盧瑟接過真言套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