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黎暮這副模樣,花錦墨就忍不住心頭發軟。
無論她去哪裡,做什麼,還會不會回來,黎暮始終在這裡等候。
花錦墨擡手,血藤劍化藤而出,輕輕纏住黎暮的腰,往回一收,便将他卷到身前。
“你在擔心我嗎?”
“嗯。”
比起從前,黎暮坦蕩了許多。
猶記得上一次相似的情況,花錦墨去韓家坊市歸來,問了黎暮同樣的問題,黎暮闆着一張臉沒作任何回答。
其實那時候他也擔心花錦墨不會再回來了。
黎暮問:“怎麼去那麼久?不順利嗎?韓家少主有沒有為難你?”
“還好,隻不過路上被其他事耽誤了。”
黎暮點頭,“那就好,你餓嗎?”
花錦墨伸手環上黎暮腰背,“你是不是隻會問我餓不餓?”
黎暮有些窘迫,他是花錦墨的丈夫,丈夫本該與妻子相互照應,但他一無是處。
他忍不住想要對花錦墨好一點,可他隻有做些吃的能拿得出手,除了問花錦墨餓不餓,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然而花錦墨早已辟谷,根本不會再感覺餓。
“我…抱歉,我隻是……”
黎暮話音戛然而止,花錦墨輕吻他的唇角,“你就不想我?”
“……”
黎暮一瞬氣血上湧,耳邊都似乎有些嗡鳴。
花錦墨覺得好笑,分明她們該做的都做過了,黎暮還是輕輕一逗就面紅耳赤。
“怎麼不說話?所以是不想我嗎?”
黎暮目不能視,他隻聽見花錦墨失落的聲音,看不見花錦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挂着笑意。
于是連忙道:“想…想的。”
花錦墨不願輕易放過他,“想什麼?”
“……想你。”
黎暮終于說出這兩個字,感覺心髒跳動得快要爆炸了,卻發現羞恥中帶着幾分難言的愉悅。
他好像……有點喜歡。
花錦墨操控劍蔓探進黎暮衣服裡,貼着皮膚像蛇一般蜿蜒,緩緩将他纏繞。
她道:“今天,我們試試不一樣的玩法。”
黎暮感覺血藤劍蔓将自己束縛,喉頭止不住上下滑動。
他嘗試放松身體,完全交由花錦墨掌控。
血藤劍太過不講道理,枝蔓與花錦墨宛如一體,随心而動,同時兼顧了他身上每一個敏|感點,讓他既渴望又難忍。
偏偏他還被束縛在原地無法掙脫,隻能被動承受花錦墨給予的一切。
生平第一次,黎暮求饒了。
因為快|感鋪天蓋地持續不斷,到後來他實在難以承受,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
第二天黎暮罕見沒能早起。
反倒是花錦墨做了飯食,一直溫在竈台,等他自然睡醒。
看黎暮面色微白倚在床頭吃飯,花錦墨破天荒有些過意不去,“那什麼,下次我會注意……”
“……”
回想起自己失控求饒的樣子,黎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可他說:“如果…你喜歡,我沒關系的……”
花錦墨很感動,但昨天确實是她不太對。
讓黎暮那麼能忍的人開口求饒,可想而知她有多過火。
其實她很少失控,也不是縱欲的人,怪隻怪昨夜的黎暮太過乖順。
花錦墨今日沒去修煉,就這麼和黎暮半卧在院子裡曬太陽,渾身暖洋洋的。
黎暮有些昏昏欲睡,不着痕迹朝花錦墨的方向靠了靠,直到能感受她臂膀散發的體溫,才安心放任意識陷入混沌。
紅日西斜,林二妮走進銀霜園,黎暮警覺醒來,下意識去探身側的花錦墨。
他摸了個空,加之剛剛睡醒,渾身細汗心髒狂跳。
林二妮關切道:“姐夫,你做噩夢了嗎?”
“你姐姐……”
黎暮沒能把話說完,他擔心花錦墨死而複生隻是剛才黃粱一夢。
林二妮探頭看向廚房,“姐姐好像在做飯。”
“那就好。”黎暮松懈下來,“進屋坐吧。”
林二妮惦記着黎鶴軒的下場,“姐姐,黎鶴軒他爹怎麼沒反應?”
花錦墨道:“黎鶴軒常有留宿青樓數日不歸,消失個幾天沒人過問也正常。”
林二妮恨恨道:“姐姐出手真是便宜他了!要是我,肯定不會讓他死得那麼容易!”
花錦墨搖頭,“沒有意義,吓出屎尿來平白惡心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