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老子都準備給你抖家底了你他媽問老子叫什麼?!
當事人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自覺。
她抿唇,“謝雨。”
許衿這時露出了挺人模狗樣的微笑,“謝雨,我是許衿。”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和一個明星的名字一模一樣?”他問。
謝雨回答:“我聽說過她,還是去年影後嘛,不過我還沒她萬分之一好看呢。”
謝雨顯然有些不适應有人這麼和她說話。
“所以剛才那個男人是誰?”許衿客套完也不拐彎抹角了,直奔主題。
謝雨倒也不驚訝,“他叫易往,你可千萬别招惹這大爺。”
許衿:“?”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其實是一個新人吧,”謝雨彎腰面對着許衿,剛才他就注意到如果她好好站着的話是和易往差不多高的,要彎一下身子才看起來和他差不多,“怪不得你都不知道那條瘋狗……也隻有新人不會躲着那瘟神了。”
“算了,當給你補新手教程了……這裡是一本故事書你總知道吧?你要‘通關’這些故事,唔……跟打遊戲通關升級差不多?”謝雨比劃着,“他是目前通關的故事最多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書裡的,總之遠離這類老手好一些,萬一惹到他們了可是有很多方法弄死我們哦。”
許衿沒有多糾結謝雨是怎麼知道他是新人的,而是問:“為什麼叫他瘋狗?”
“叫他瘋狗是因為……”謝雨适當的頓住了,一雙鳳眼玩味的看着許衿,“他半年前在一個高難故事裡刷出了一個隐藏任務,内容是要他找一個人。”
許衿也不是沒聽到他們争執時說了什麼,不過他還是直覺不對勁。
“找的那個人……是誰?”他問。
謝雨搖頭:“隻有他自己知道,而且他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不久前他還找到了一個天賦是預言的人,也不知道預言了什麼,他就開始跟着我到哪兒他就到哪兒。”
這是她第二次提到天賦了。
“你剛剛也提到過你的天賦。”許衿有些好奇。
“是,不過我剛剛也提了我的條件哦,”謝雨揚起嘴角,“我需要你每次的故事都帶着我,也就是和我做搭檔。”
“本來最開始我想的是一個故事就行,不過我發現你作為一個新手倒是挺聰明的。”謝雨又加一句。
許衿:“所以一開始就是在騙我,為了達到你現在的目的?你都不怕沒人從小人魚的手下救你?”
這麼一想豈不是從管家敲她門那時候她就開始演了?
本以為他已經夠影帝了,結果還有高手在後面?
“我可沒有騙你,那時候的慘叫也是真心的哦?”謝雨眨眨眼,“我有腿疾,隻是剛好這個故事需要魚尾我才看起來沒什麼問題罷了,那個老頭兒進來的時候我都還沒習慣我能重新走路了呢;至于那人魚想脫身也不算難,隻是要比你們掉一節主線進度而已。”
許衿下意識看向她的下半身。
謝雨無語:“看什麼看,沒見過重獲新生的殘疾人嗎?!”
随後她拿出一根針筒,透明的針筒裡裝的卻是綠色的液體,泛着點點熒光。
“我的天賦是‘擺渡人’,簡單來說就是被注射的人會中毒,副作用包含産生幻覺,如果劑量大的話還可以做到一擊斃命,”謝雨收回針筒,“但是僅僅因為腿疾,哪怕我有這麼緻命的天賦也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搭檔。”
“畢竟像我這樣純良的殘疾人要是沒有搭檔的話在這種遊戲裡可存活不下去哦?”她意味深長的說。
神他媽純良的殘疾人。
誰家純良的殘疾人從開局就在下套等人鑽了……?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天賦告訴别人嗎,畢竟我還沒有說要帶着你吧?”許衿眯眼。
“我當然不怕,”謝雨笑道,“有種你試試?”
他深知謝雨沒有騙他,倘若她單是把毒投在水裡的話那蔓延開來的影響可都不是一星半點兒的了,謝雨既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就代表她有一定把握能全身而退。
不過陰差陽錯能有這麼一個好幫手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許衿面不改色地伸出手:“看來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那合作愉快了。”謝雨拍了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