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心裡持續是持續窩火的狀态,可我轉頭去看林忱,依舊是對此一丁點都不在意。
林忱都不在乎,我在生氣什麼?
我沒有得到自己的回複,但是理性告訴我,要解決這件事情。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聯系上于必須。
我:你有廣播站負責人的聯系方式嗎?
于必須:有啊,怎麼了?我去問問她能不能讓你加。
我:想請他幫忙。
于必須的速度很快,半小時内我加上了廣播站負責人的聯系方式。
廣播站:你好,我是曾瑤瑤。
我:你好,我是谌獨,明天方便将廣播站的話筒借我兩分鐘嗎?
廣播站:你要做什麼?
我:回應一下近期的謠言。
廣播站:廣播站還從來沒有接過私事,這我得去問一下老師。
問了我就不一定可以幹了。
于是我承諾:替我隐瞞一下可以嗎?有什麼問題我擔着。
發完這條消息我轉了她五百塊錢。
幾秒後就被退了回來。
廣播站:你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這樣曾瑤瑤妥協了。
第二天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準時到了,我走進廣播站曾瑤瑤已經在裡面坐着等我了。
見我到了曾瑤瑤愣了一下朝我打招呼道:“學長,現在開始嗎?”
“辛苦了。”
曾瑤瑤幫我調試好後我來到話筒前,“關于最近的謠言我想說的是,我跟林忱沒有血緣關系,并不存在倫理這些說法,望周知。”
錢康:太帥了兄弟。
于必須:可以啊悶聲幹大事。
林波:恭喜。
恭喜?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向他們一一到道謝。
緊接着我就收到了林忱的信息。
忄:在哪?
我:剛從廣播站出來,怎麼了?
忄:嗯。
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忄:姜延他們組了個局,萬聖節一起過,你去嗎?
我:他們?是你的那些朋友嗎?我也不是很熟,還是不去了。
忄:有我在,他們也想見見你。
我以為林忱是在姜延的軟磨硬泡下才來問一嘴我,沒想到開始勸我去。
于是我答應了。
林忱沒有問廣播的事讓我的心裡松了口氣,這種事情說出來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
結果晚上錢康打完球剛一回到宿舍就朝在床上看書的林忱激動地說道:“林忱,你今天聽到沒啊?”說着急忙将東西一股腦丢到自己的桌上。
而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裝死,但餘光依舊不自覺地瞟向林忱那,就這樣對上了林忱看向我的目光。
林忱不像我,沒有那種被抓包的窘迫感,淡定地移開視線落在了錢康臉上。
“聽到了,沒敢認。”
我:?
林忱的這句話一下就激起了我,我也不裝死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剛一坐好,對上林忱的視線,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本身就沒想好說什麼。
錢康聽到我的聲響後也轉過頭來瞧我,帶着調侃的表情說道:“喲,不躺着了,林忱的一句話就能引得你坐起來。”
林忱解釋道:“因為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所以沒敢認,有些懷疑,但确實是他會幹出來的事情,所以後面還是認了。”
這還差不多。
“不過谌獨你為什麼隻澄清了血緣關系,沒說談戀愛的事情?”
“什麼沒說談戀愛的事情?我跟林忱沒在談戀愛啊。”
我聽不懂錢康在說什麼。
“哎呀。”錢康說着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為什麼沒澄清你們兩個在談戀愛的事情?”
錢康問倒我了,可以說是我根本沒把這段謠言放在心上,一直讓我窩火的是關于血緣關系的事情。
或許我的腦子自動将它歸為小事了吧。
于是我的回答是:“忘了。”
既然是小事,那就沒有必要再解釋這麼多。
說完後我朝一直在看着我的林忱笑了一下。
隻聽林忱說道:“我以為你是故意沒說。”說着翻開了手裡的書。
錢康連忙附和道:“對啊對啊,我也以為谌獨是故意沒說,我女朋友也以為。”
那這樣誤會的人應該很多,但這也确實不是什麼大事,無關緊要。
“随他們吧,隻要不是诋毀的,我都不急眼。”
錢康的臉色卻有些不自然起來,小心翼翼地朝林忱問道:“林忱,你是怎麼覺得的啊?”
“他都無所謂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就這樣,錢康看了看林忱,又看了看我,最後也沒繼續說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