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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無知無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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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正朝着未知的方向逐步接近。

英國倫敦。

作為國寶級優秀異能技師博士,大戰本國叛徒洩露了藏身地點,導緻多名異能力者的異能對撞出特異點波及全身。

難以想象的虹色天災,一瞬零一秒觸碰。

導緻身體發育完全停止,甚至容貌和生理狀态統統倒回了童年模樣。

幸好,讓阿加莎·克裡斯蒂完美絞殺幹淨叛徒後無比慶幸。

博士除了身體變小外,為英國創造科技的優秀寶貴的大腦沒有遭受到一點點損失,依舊是成人思維。

但同時也丢失了更重要的東西。

為了保護深愛的妻子,一把推開瑪麗·雪萊上百米遠的珀西·比希·雪萊。

對傷害摯愛的上位者神色憤怒威嚴。

隻身站在特異點最中央爆發,結果過度使用危害且破壞性極強的天災系異能力《西風頌》——昏迷掉入大海深處。

【——瑪麗!危險,快躲開!!該死的德法佬們,敢傷害瑪麗的人我絕對不能原諒!】

充滿未知的血淋淋的戰場,意外總是來的突然。

【珀西?!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絕望像是倫敦雨夜寒冷的濃霧陰霾般籠罩在眼前,瑪麗·雪萊人生中最為灰暗的一天。

從未意識到死神降臨的如此卑劣。

花與鳥的故鄉,年輕的瑪麗·雪萊擁有非凡的容貌、舉止和才智,與曾經還未站在英國異能力界頂端的珀西·比希·雪萊。

彼此的相遇與婚姻,居然是在充滿灰塵的樸素實驗雜物間外擡頭偶遇,一見鐘情。

【小姐,你的數據表掉落在地上了。】

【…嗯?】

拾起紙張的雪萊其實早就知道了。

數據上面根本不是科技造物,而是花季少女時期的瑪麗書寫過對為未來的英國渺茫期望。

可惜,暗流湧動的大戰就要開始了。

前息,他們面面相聚,自在蹲坐在藍天白雲下的木樁上,出奇選擇乘着鐘塔成立邀請前,牽手私奔到鄉下成為臨時夫妻一周。

【珀西,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因為我想未來一定是美好的,我們可能會有很多可愛的孩子哦。】

【嗯,親愛的瑪麗,我向你發誓,我們永遠在一起…】

白金色微翹長發的男人勾起唇角,眨眨眼,靜靜看着身旁滿臉紅暈偷瞄的害羞英格蘭少女。

往日的冷漠嚴肅消失不見。

他清楚,瑪麗喜歡午餐後偷吃紅茶糖塊,喜歡獨自看古文學,瑪麗喜歡粉紅色和黑色的蓬松便捷的漂亮裙子…

瑪麗很優秀,非常優秀,耀眼的光環下,他有膽量靠近觸碰這位天之驕女。

相遇之前,憑借一眼透光的回眸,已經注視對方很久了,很久。

珀西·比希·雪萊眯起雙眼,充滿希望和幸福的眼神,在對方糾結握緊手的時間裡,馬上抓起貼在臉頰上依偎道,【瑪麗,很可愛,非常可愛,我們結婚吧!】

說完,跳脫歡悅的雪萊想都沒想,對一塊躺在柔軟草坪上滿足地曬太陽吃下午茶的瑪麗訴說情話。

緊接着,他迅速從棕色大衣兜裡掏出早有準備的紅絲絨盒,甩起下擺,單膝下跪為沒反應過來的瑪麗戴上白金色求婚戒指。

【結,結婚?!真的可以嗎?!】驚訝到瞪大雙眼的博士捂臉,半響披肩的金色發思被度日西風吹散。

【可以哦,我喜歡瑪麗,瑪麗冠上我的姓氏,那對我來說,是這一生中最寶貴的榮譽。】

即将日落的雨幕下,憑借本能露出指縫内帶有水色的碧綠雙眸。

面對身前值得依靠的男人垂下手,【如果結婚對象就是雪萊,你也将是我的榮譽。】

曾經失去童年時光的她,又被雪萊從草地上抱起,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和對方旋轉了好幾圈在倒在一塊觸碰額頭再親吻。

——恍如隔世,曾經甜蜜的誓約仿佛一生最遙遠距離記憶,也是鐘塔照應唯一一對異能力者夫妻搭檔。

所有技術産物優先交給雪萊測試實驗。

憑借無數科技助力的測量,讓對方率先抵達異能力者頂端的超越者範圍。

然而,曾經發誓守護自己的丈夫卻悲慘落入大海,溺水的大腦停止,身體卻處于假死身亡狀态。

還好,軍隊和本國急救的異能力者們來的及時,他們才勉強保住性命。

隻可惜,鐘塔并沒有,難以攻破的巴黎公社内部的莫裡哀。

全面公開治療系異能力《無病呻吟》。

惡心的簡單技巧,無需任何物體輔助,重新體驗一遍傷痛哀嚎的腐爛結果,然後分分鐘治好衰老、病毒、緻死攻擊。

治愈狀态幾乎逆天的治療系超越者,為什麼會在法國!

要知道,全歐洲再簡單到根治感冒的治療系異能力者,無論在哪兒都屬于絕對意義上稀缺的人力資源。

隔海相望,妄想本是百年世仇的法國佬讓人一分一毫,除了數不盡的醜惡嘴臉和嘲笑。

誰知道,人家暗地裡究竟握着多少貪生怕死的奸詐政客和貴族們被迫簽下協議,用命來守護珍貴的異能醫生。

探入底線,硬是碰不到莫裡哀百米附近。

沒辦法,誰叫英國攻擊和破壞性強的異能力者不在少數外,唯獨異能醫生卻極其稀少。

嚴重創傷的雪萊等不了,隻能讓威廉·莎士比亞動用剝奪互換的《李爾王》根治。

【考慮清楚瑪麗博士,等雪萊蘇醒之後,失去什麼了,你都要有十足的心理準備好嗎?】

【嗯…隻要能救雪萊,我可以付出所有代價,什麼都無所謂…】

指腹摩挲柔軟微卷半邊的白發,嚴肅古闆的威廉·莎士比亞如此說道,【你同意就好,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雪萊蘇醒。】

畢竟現在的英國,不能損失寶貴的超越者。

他面色沉重的摘下絲質白手套,将手杖遞給看護瑪麗·雪萊的阿加莎·克裡斯蒂。

也是在那天,瑪麗·雪萊深刻體會一句謠傳老話,一個人在極度悲傷的時候不會落淚。

“你們…是誰?我的瑪麗呢?抱歉,小姐能松開我嗎?”

最愛的丈夫醒了,醒的是…很多年以前性格莽撞的青年珀西,所有親密記憶作為異能力《李爾王》剝奪沉重權力交接的代價。

近乎忘記了所有人,可他卻唯獨記得花季少女時期,充滿青春洋溢活力的可愛瑪麗

真的,好痛苦啊——

……

年齡成謎,卻時刻保持幼女身和幼女臉的瑪麗·雪萊繃着臉,卷起寬大白色實驗服袖子,實在覺得無聊又歪了歪頭。

從上衣夾層裡拿出一張玻璃片。

這時,腦袋兩邊被可愛粉紅色白波點蝴蝶結紮緊,像是彈簧似的金色羅圈雙馬尾抖了抖。

她歎了口氣,對小心擱置在大腿上的一張老舊結婚照即欣慰又遺憾地說,“珀西快點回來吧,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了。”

她端起亞當遞來的加了牛奶的紅茶抿了一口。

半響,才拿走銀制托盤裡的一塊甜到掉牙的雪白方糖,迅速塞進嘴裡嚼碎咀嚼。

吱嘎響的動靜,自然躲不過棕色短發的人型機器亞當擔憂歎氣,“本機,看見博士偷吃糖塊了,小心會被阿加莎小姐抓去看門診牙醫。”

他知道,那位女士打從雪萊先生之後。

對鐘塔内所有異能力者病痛和健康狀态,看待幾乎偏執病态的近衛騎士長到底有多恐怖。

當然,最愛花哨‘交流’的同僚奧斯卡·王爾德被一腳踢出群聊。

以及兩年前打着工作出差,實際上是去種花免費度假的蕭伯納。

剛回來,鐘塔不如法國巴黎公社,稱諷他們全是暴力的僞善者後大鬧分割,“我恨你們!當然,我也恨我的無能為力!”

一大堆懵逼的同僚:“???”搞不明白蕭伯納到底怎麼了。

自此平息怒火之後,獨自居住在用生命來守護捍衛愛爾蘭。

一個切近權力和金錢的誘惑進入鐘塔。

另一個似乎在很早之前,結交俄國和陌生強大的種花超越者多年,得到雙方摯友無條件的贊許和友好幫助。

而他們則紛紛好奇吃瓜的為什麼蕭伯納叛變了。

直到幾個月後,才從倫敦離開,退休中繼續旅行的威廉·薩默塞特·毛姆口中得知。

蕭伯納未解之謎的殺人怒火到底是從哪來的,再由柯南·道爾根據推理輕松解開謎題。

——遠在種花知心摯友工作單位下的好朋友。

因為他們可恥的公正利益和榮譽,差點害死老來得子,而且好不容易從美好和平年代裡辛苦拉扯大的唯一血親。

摯友的好朋友,和平時代中掌握強大的力量。

他心裡最期待的,就是從未作亂也沒有接受任何血腥控制,唯一欣欣發芽的種子,安谧樸素骨子裡苗根正紅的新一代啊…

也差點兒丢人丢在種花華都某家種滿葡萄藤的涼亭大院子裡。

飯後餐桌上各自悶悶不樂,蕭伯納就差一頭栽進土裡。

這些統統往上疊加的buff下。

才得知,原來是鐘塔的錯,是他加入的組織給間接性害死了,一群摯友争先恐後地宛如哽咽下氣的所說。

“蕭,小桂林絕對是個好孩子啊,是伶俐的好孩子。”

“特别小的時候啊,娃娃呢,就那麼一丢丢大…你是知道的,那時候吃不飽的孩子命太苦了就一丢丢,你看,像不像門口擺的那塊幹支楞的結實小木樁。”

“……”真的是那塊破損看不清原型的木樁子嗎。

“蕭,我過來偷偷跟你說,你千萬别告訴老李那個守兒奴,其實我跟在育才後面偷偷抱了兩下小桂林來着。”

“四五歲很輕很輕,像團裡産的白棉花被似的,欸,眼一眨,個子就竄到雲端咯。”

“我深感抱歉,我明天該回去了。”

内心正義感極強的蕭伯納得知溫柔解釋的痛苦真相後,那一刻心裡燃燒五味雜陳的内疚感,能不發怒都難說。

當場撕毀多年照應契約,精神系異能力《蘋果車》,打翻所有人的認知思維,險些讓特一級武器三位焚燒系異能力者炸毀整座鐘塔的情況下。

卻安然無恙的得到王爾德跳出來協助,快腿跑回都柏林,成為近衛騎士長至今啃不下的硬骨頭。

真是兩位背道極端,私下卻交好的差勁朋友——

了解答案原因,柯南·道爾失去興趣。

利用簡單的激将法,種花佬果然都是特殊的,愛做生意的狡猾老狐狸。

…耳邊傳來幼女的呼喚,亞當眨了眨充滿無辜的機械藍眸。

“不聽話的亞當,我禁止你反駁。”瑪麗·雪萊手撐下巴,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偷瞄一眼,身旁比劃拉鍊嘴的乖巧異能機器亞當。

随後,瑪麗·雪萊繼續用稚嫩的少女嗓音,仿佛像是向大人撒嬌讨要糖果似的調侃道:“沒事啦亞當,等珀西回來,我就能吃到更多更多他親自買的糖塊了!”

希望那位待在陰溝裡的背叛者,能交付她一張完美的答卷。

……

大街上,已經重新抱有印象中白眼狼身份的格勞班遺憾,果斷接受兩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報酬。

“我自己來開門,雪萊先生不要抓住我的手哦,千萬不要,會被燒成煤炭的。”

“為什麼?”

格勞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他抱緊懷裡的老式相機,在面前的兩位身前攤手解釋異能力的焚化副作用,被動型的《地心遊記》——

擁有燃燒一切地心紅色與藍色硫酸火焰,作為燃燒的代價。

從那之後,身上的西裝外套都是特制材料制作的,不帶墨鏡根本看不清人臉。

他再也不能用雙手擁抱所有人,包括自己病重的‘弟弟’。

相對應的把身心和信任交給雪萊先生了。

畢竟沒有哪位異能力者,會把異能力的全部信息向認識不到五分鐘的陌生人空開告知。

珀西·比希·雪萊聽完蹙眉,對難以觸碰的可憐格勞班安慰道:“辛苦你了。”

“嘿嘿~沒關系啦。”格勞班很興奮地說。

前提是他‘想’觸碰再說,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僅有貌美的容顔也難勾搭進島。

現在能跟着雪萊和拜倫一塊進去核心區,就地東拍西拍的感覺真不錯。

事後,豪車的翻裝玻璃窗外。

偶然間,格勞班瞥見街邊逗弄巴西鹦鹉的大笨瓜歌德,然後他立馬露出橙光墨鏡下的鬼臉,偷偷背着坐在前副駕駛對外面的黑色水母頭吐舌:【略略略!】

全然不知,歌德面帶微笑歪歪頭與席勒聊天。

“嗨!親愛的約翰叫你呢?約翰·克裡斯托弗·弗裡德裡希·馮·席勒!”

“……?”直呼全名的席勒抱手無形惱怒中,眼皮跳了跳。

身旁逗弄鹦鹉,然後捧腹的摯友差點兒笑仰倒地。

一邊嘲笑小小的鹦鹉居然敢取名叫約翰,一邊又自嘲稱呼他們其實全都是約翰的德式風味冷笑話。

“約翰你的意思,我們都是三隻笨鳥嗎?”席勒沒好氣地說。

一向愛看樂子的歌德終于繃不住了,鼻梁上的黑色眼鏡框抖落在懷裡。

挺起快要笑不直的腰,全身扶靠在席勒肩上使勁拍手道:“噗——哈哈哈哈?席勒簡直天才!”

“呵呵…”

“席勒,我說——”

話音截止,哪想,等車子過去前的一秒。

内心深處的許願魔鬼再次睜開雙眼,露出漆黑的眼白和鮮紅的雙眸,臉上帶有蠱惑人心的欲望笑容,“有趣~。”

“哈!異能力——《浮士德》!”

可惜他并不是主人本身,異能力全然發揮失效。

席勒:“?”

歌德:“?”

三人面面相聚,兩個德國人即沉默又好笑地看着非人類的魔鬼張開手臂大聲呼喚《浮士德》。

天平、房間與選角都沒有出現,有的是看笑話做把戲的兩人。

氣氛硬生生僵持了好幾秒,直到鹦鹉吱吱又叫大笨瓜、白癡大笨瓜。

席勒困惑,憐憫似的目光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無人應答無人打攪的熱鬧街道,“歌德,梅菲斯特腦子壞了嗎?”

怎麼像隻沒開化的野猴子,原來不隻是約翰變了很多,連惡毒的魔鬼也癫了。

歌德趕緊甩鍋一邊,尖銳地諷刺道:“嘛嘛,也許在大海上漂泊太久,我也說不準呢。”

也許是腦袋生鏽了。

瞧着席勒目光贊許的點了點頭,歌德又道:“要不,我殺了他?”

重新站在陸地上的梅菲斯特收手:“……”

“歌德!我看見他了!請相信我,我真的看見了!”

梅菲斯特無能狂怒,癱軟跪坐在地上,雙手摟住歌德的西裝褲腿大叫,“人類的靈魂無法改變!你不想讓席勒見見他嗎?!”

被搬出擋刀的席勒抽抽嘴角。

哪想,歌德下一句冷冰冰的話,直接戳破了彼此之間的友好濾鏡:“梅菲斯特,你是覺得我和席勒會聽狡猾魔鬼的欲望謊言嗎?”

“……”

“好了,我們回去吧。”

席勒實在沒辦法,攔着試圖跟異能力撕扯的摯友。

迅速撥打信任的下屬電話過來接人,然後連忙拽住後衣領催促。

“親愛的約翰保持安靜,還有,梅菲斯特是想再一次體驗《歡樂頌》的淨化滋味嗎?!”

“哼哼。”

“可惡的人類!我讨厭你們!”

三人一相處絕對雞飛狗跳的鬧劇結束。

可打道回府的歌德内心緊繃,整個人疲憊不堪,靠在皮質的座椅上,血紅色的眸子看着窗外飛速移動的奢華歐洲建築暗沉靜靜思索。

半個月前的輪船夜晚。

‘洗不掉身上的鮮血,罪人無法祈禱贖罪來懇求寬恕的仁慈。’

【然後呢?康斯坦丁,他最終選擇去哪兒了?是天堂,還是下墜地獄。】

【沒有哦,路西法結局居然治好了他的緻命肺癌,就連無所不能的上帝都無法插手阻攔,所以…他選擇活命的機會終于來了,僞善的驅魔師就這樣一直留在了人間。】

排除不停抓問小混蛋結局,康斯坦丁對路西法的國際友好手勢比劃外。

“多麼完美的選擇。”歌德勾起滿意極了的愉悅笑容。

血紅眸子倒影此時此刻安靜非凡的漂亮黃紅夕陽,人流中的誘人花香欣喜向生,忍不住多吸上幾口。

和平對所有人來說确實是個奢侈的字句。

太陽快要落下了,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啊,真好。

可惜,隻有冷漠地一句話,掃清他故意出門逛街的私心:“約好了歌德,晚飯後跟我去健身,你實在太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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