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叛徒!工藤新一還活着!】
龍彥:?
貝爾摩德:?
安室透:?
我們仍舊未知,那天的愛爾蘭受了什麼刺激,但是龍彥知道,貝爾摩德起殺心了。看着貝爾摩德逐漸捏緊手機的手,龍彥得出了這個結論。
“愛爾蘭呢?”
這時琴酒正好帶着伏特加與三人會和,琴酒環視一周,發現就愛爾蘭不在,皺起了眉毛。
“可能還在找第三個碎片?”發現琴酒并沒有在意那個信息,貝爾摩德松了口氣,接着話茬說了下去。
“廢物。”
“不如我們分頭去找找?”安室透适時的提出建議,“畢竟時間不等人,不是嗎。”
琴酒同意了這個提議,說是分頭行動,其實是琴酒和伏特加一組,摸魚三姐妹一組。
三人微笑的目送着兩人離開,在他們完全走出視線後,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愛爾蘭那個蠢貨,”貝爾摩德輕啜一口紅酒,聲音冷得像冰,“他以為發那種消息就能動搖琴酒的地位?”
龍彥像沒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開口抱怨道:“怎麼辦啊~我還是蠻喜歡那個小偵探的~”
“安室透的老師出事了,會很麻煩不是嗎。”安室透溫和的笑容中透露着殘忍。
三人目光在空中交彙,無聲的共識已然達成。就這樣,愛爾蘭被送上了死亡的絞刑架。
“分頭行動吧,”貝爾摩德放下酒杯,從腰間裡取出一把精巧的手槍,“我去東側甲闆,桑布卡負責娛樂區,波本,你去搜查客房區域。”
安室透點點頭,右手不經意地滑過口袋裡的手機——他已經悄悄發送了加密信息給風見裕也。公安的特别行動小組此刻應該已經在郵輪附近的海域待命。
三人分散開來,融入郵輪錯綜複雜的走廊中。
安室透快步穿過鋪着厚實地毯的走廊,耳朵捕捉着每一個細微的聲響。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愛爾蘭知道多少?關于工藤新一,關于組織,甚至更多?
轉過一個拐角,他突然停下腳步。前方走廊盡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試圖打開一扇服務通道的門。即使隻是背影,安室透也立刻認出了那是愛爾蘭。
“找到你了。”安室透輕聲自語,迅速退回拐角,拿出手機發送了定位信息。然後他深吸一口氣,調整表情,大步走向愛爾蘭。
“愛爾蘭,”他故作驚訝地喊道,“原來你在這裡。琴酒正在找你。”
愛爾蘭猛地轉身,右手已經握住了槍柄。當他看清是安室透時,緊繃的肩膀略微放松了些:“波本?你怎麼在這裡?”
“奉命找你啊,”安室透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武器,“你發的那個消息可真是……震撼。”他苦惱的皺眉,“桑布卡可要鬧脾氣了。”
愛爾蘭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瘋狂:“琴酒是叛徒!工藤新一!那個被他親手喂下APTX4869的高中生偵探!他還活着!”
安室透裝作震驚的樣子:“這……這太荒謬了。你有證據嗎?”
“當然!”他拿出一支錄音筆,點開裡面赫然是柯南的聲音。
錄音筆裡傳出的聲音讓安室透的瞳孔驟然收縮。那确實是江戶川柯南——或者說,工藤新一的聲音,清晰地說着關于組織、關于APTX4869的緻命信息。
“這樣嗎……”安室透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
“你從哪裡得到這個的?”安室透強壓下内心的情緒,聲音卻故意帶上幾分懷疑,“這可能是僞造的。”
愛爾蘭的嘴角扭曲成一個瘋狂的笑容,好似已經預見琴酒被自己拉下台:“那個小鬼親口承認的!我在找第三個碎片的時候時意外發現了他。琴酒那個混蛋,明明知道工藤新一還活着,卻隐瞞不報!這不是叛徒是什麼?”
安室透的大腦飛速運轉。愛爾蘭知道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而且情緒明顯處于失控邊緣。
“即使如此,你也不該擅自行動。”安室透緩緩向前邁了一步,“把錄音筆給我,我們可以一起向那位先生報告。”
“别過來!”愛爾蘭猛地拔出手槍,“我誰都不信!特别是你,波本。”
“可憐的愛爾蘭,壓力太大産生幻覺了嗎?”貝爾摩德從角落走了出來,她的聲音甜得像蜜,眼神卻冷得刺骨。她向前邁了一步,“把槍放下,我們可以帶你去見BOSS,讓你當面解釋。”
另外一邊落單的龍彥成功與清都潤會和。
“大人!”對方的語氣激動不已,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芯片,“三号芯片已經複制好了,這是本體。”
龍彥從對方有些顫抖的手中接過了芯片,“另外兩個的數據我也複制好了,你可以撤離了。”這裡再待下去就要危險了,龍彥可不想讓自己的手下處于危險的地方。
“大人您呢!”清都潤并不想自己走,他還能幫到自家大人的。
“琴酒見過你的術式。”龍彥僅用一句話就噎住了對方,看到對方像一隻失落的大狗狗,他語氣溫和的安慰道:“辛苦你還要傳送那些‘貨品’了。”說完還踮腳摸了摸對方的頭。
清都潤瞬間恢複了活力,向龍彥彙報起另外一件事,“卡慕已經被FBI帶走了,但這個船還在漏水。”
龍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其他人能不能完整離開,就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