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沒出息什麼的。我妻善逸就反駁不了了。
突然說到這裡,那他哪好意思跳出去。
拖後腿,丢臉什麼的須月經常說。但他能感覺到師姐不嫌棄他的!
好吧可能有一點嫌棄,但是師姐還是很喜歡他很包容他的啊。
他雖然死皮賴臉,但也擔心自己真給爺爺和師姐丢臉的。
原來他已經開始給他們丢臉了嗎?
難怪師姐總糾正站姿氣勢這些與獵鬼無關的事。
原來真這麼重要啊。
就像不希望以前有柱之威名的爺爺被诟病,我妻善逸也不希望師姐這樣驕傲地人被别人看不起。
這種事何止讓人愧疚,簡直想想就不爽!
這一瞬間我妻善逸決定帶上面具,自此成為一個狂拽酷炫的帥哥。
像師姐一樣擡起下巴,眼睛往下看,漫不經心掃一眼……
路過的不死川玄彌:“你瘋了嗎。”
“……”
還怪尴尬的。
我妻善逸揉揉臉,假裝無事發生。
“你怎麼來了,練習結束了?”
被問了這麼多次,偶爾問問别人,我妻善逸居然還覺得有點爽。
隻是不死川玄彌不像他,被問後做出一副心虛姿态。
不死川玄彌隻會把眼睛瞪大,眉毛皺起,中氣十足地說:“太少了,我要練别的!”
“……”
這種事我妻善逸永遠理解不了。
他拍拍旁邊的木闆,“坐,你也練練肺活量。”
不死川玄彌繃着臉看了看葫蘆,硬邦邦地說:“我覺得我做的不夠好。”
“有什麼不好,一天練這麼多就好了呀,這方法很傷身體的。”
“我不怕!”
“……不,這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我怕,我怕行了吧。”
不死川玄彌看葫蘆的眼神還是那麼苦大仇深。
“我不會呼吸法……”
”哎呀,也不需要你會呼吸法啊。難道沒有呼吸法你就不用練肺了?”
不死川玄彌被刺激到了。
“當然不是!我什麼地方都練,特别是,對啊,要不你和我實戰吧。我就缺實戰搭子。”
“不!”我妻善逸眼神驚恐,“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遠處,雪白羽織随風飄蕩。甘露寺蜜璃微笑着觀望。
“那就是須月的師弟吧,和她性格很像呢。”
一樣霸道又高傲。
一旁的蝴蝶忍無奈道:“被拉着的那個才是。”
“哎?我還以為……”甘露寺蜜璃緊急轉換語句。“和須月一樣亮眼呢!”
蝴蝶忍輕笑。
雖然知道這句話僅僅說的是發色,但是……
亮眼嗎?确實是。每次一來就鬧得人盡皆知。不愧是師出同門,是那個出招聲勢浩大的雷呼啊。
出于人道主義,蝴蝶忍提醒道:“你離那小子遠點。”
不然耳朵肯定不好受。
“哎?可是我還想見見他,指導一下他……”
蝴蝶忍看着面頰粉紅,一顆憧憬之心的甘露寺蜜璃,越發不忍了。
這孩子不會不懂拒絕被我妻善逸貼上吧!
“你絕對,絕對不要接近他。因為須月讓他摒棄雜念好好練習!”
“啊,是嗎?”
練習但是拒絕指導?
甘露寺蜜璃的思緒裡劃過疑點,卻又被無休止的信任和單純壓了下去。
她沒再想,而是提出另一個問題。
“話說,你們和須月還沒和好啊?”她面露擔憂,既是為了好友關系不融洽,也是因為可惜。“那我的慶祝宴會也不能叫上須月了?”
其實她真的很擔心啊,希望大家和好。但是直接勸是不是太冒昧了?會像多管閑事一樣吧。那順其自然?
如果須月和蝴蝶忍她們多相處,應該自然而然就好起來了吧。畢竟大家都很好啊!
這麼想着,她猶豫着看向蝴蝶忍。
在蝴蝶忍眼裡,甘露寺蜜璃眼神中的期待就像黑夜裡的燈光一樣明顯。
蝴蝶忍笑道:“那可不行,這可是為了慶祝你成為柱,能來的都要來才對。放心吧,到時候我們不亂說話就是,肯定不會破壞氣氛。”
她可不願意甘露寺蜜璃留下遺憾,也有信心須月像她一樣想。
“你請須月過來吧,半天的時間應該還是有的。”
甘露寺蜜璃高興道:“好的!”
是的,這一次的宴會就是為了慶祝甘露寺蜜璃晉升為柱。
這個家庭幸福美滿,年紀輕輕笑靥如花的隊員有着驚人的天賦。
十七歲加入,在師父煉獄杏壽郎手下承受住了嚴峻的訓練,自創戀之呼吸,僅僅用了一年就成了柱。
雖然性格天真善良,也也沒有架子,但是從今天開始,大家就要尊稱她一句戀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