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在乎。隻要不用再打就行。
她冷漠地指着三個少年,說:“帶上他們三個,再帶一個柱去。”
說這話時,她幾乎咬牙切齒。
要不是沒有人脈。
要不是情況緊急。
要不是那勞什子三個老婆。
她絕不會再拉這三人去上弦面前!
天呐這次居然是她親自開的口。
須月心裡崩潰着,對三人三令五申。
“不能托大,不能擅自行動,不能不逃跑!”
她可是知道,這三人經曆了上一次事件,怨氣重的很。恨不得一下實力飛躍,斬殺上弦。
這樣心裡沒點數的行為,她可不接受。
她想着制住三人,然後看向音柱。
音柱說:“柱都沒空。”
他的表情好像在說:要不然我怎麼來找你。
須月火了,“鬼殺隊不是口口聲聲最重視上弦了嗎?重視到狗肚子裡去了。”
對面的人冷飕飕掃來一眼,“不是你說的,重視生命。他們在保護别人生命呢。不過你放心,到時候還是有支援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須月總覺得這人在陰陽怪氣。
她翻了個白眼,“快說計劃,然後分頭行動。”
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和不友善的三觀不正男士待在一起了。
說起計劃,音柱的語氣變得沉穩許多。
無論是提起花街,男扮女裝,還是失蹤的三個部署,都絲毫不影響講解。
須月也算知道這人為什麼有三個老婆了。原來是可惡的時代糟粕作祟。
她嫌棄地退開一點。
然後聽到三個少年很不冷靜的捧場和好奇。
我妻善逸最狂,他大叫起來問上天自己為什麼沒有三個老婆。
哈。
須月心說荒謬,然後一拳錘他到地面。
興高采烈詢問忍者生活的竈門炭治郎也沒逃過。
像野人一樣大腦一片空白的嘴平伊之助是順帶的。
訓斥也順帶三人都訓了。
對我妻善逸,須月說:“你要是抱着這種心态,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找到妻子!如果學不會尊重人,那就别去禍害别人,這樣至少沒有罪孽!”
對竈門炭治郎,她失望地說:“你就不能敏感一點嗎,還是你們男人都沒救了?你難道不會想到自己的妹妹嗎,你不覺得天底下沒有一個女子,有理由被這麼看輕嗎?”
面對嘴平伊之助,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怒道:“你需要一個女性長輩!”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此時我妻善逸陷入了恐慌。
竈門炭治郎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嘴平伊之助神遊太空。
冷漠的音柱和冷漠的須月對上了視線。
“……”
呵!
呵!
兩看相厭的兩人幹脆一人一邊喬裝打扮。
須月本來就習慣打扮自己,三下五除二便弄到了審美在線又合情合理的和服,頭發一盤,小巧思的飾品一戴。愣是驚豔了三個熟悉她的少年。
再看對面。
大帥哥?!
須月微微後仰。
可惡,怎麼相貌條件這麼優越。
平手!好不甘心!
三個少年對帥哥什麼自然毫無感覺,隻圍着須月誇。又是反省又是檢讨的,聽得須月心煩。
她一揮手,把隻會吱哇亂叫的嘴平伊之助遣送到音柱那裡,想着這種長相再怎麼胡亂來應該也能潛伏進去。便仔細為我妻善逸喬裝起來。
至于竈門炭治郎——他骨相蠻明顯的,還是不為難了。
對此,竈門炭治郎沒有意見,隻是有些愧疚。
他覺得自己應該代替須月潛伏的,因為這種地方,終究……
須月聽他争取才反應過來,唇角一勾,說:“我有要去的理由,你不用管。”
而且——
她看向眯起眼一臉幸福的我妻善逸。
“你要是亂看亂聽亂動手動腳……”
這語氣,竈門炭治郎聽了都讪笑起來,我妻善逸怎麼撐得住。
當即立誓,說做錯事就天打雷劈。
須月微笑,“那倒不必勞煩老天,被我劈一刀也就差不多了。”
“……”
我妻善逸瑟瑟發抖。
竈門炭治郎如常安慰:“你什麼都不做就好啦。”
你懂什麼!
須月幾乎能聽到我妻善逸這麼喊了出來。
也隻能感歎一聲,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誰讓這小子就是開竅這麼早呢……
接下來等着和嘴平伊之助彙合……
“……”須月頓住,“這是個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