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火焰燃起又熄滅,這一次須月從旁觀者的角度好好欣賞了一番。
不得不說這确實蠻吓人。然後……還怪有少女心的?
看到已經遍布宇髓天元全身的紫色瘢痕消失,須月更是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解決掉這件事,剩下半拉身子的血都不是問題了。
“那個……”
正要問問最後實力的巨大提升是怎麼回事,話卻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打斷。
三個女忍喊着“天元大人”,一齊撲在了宇髓天元身上。哭聲緊随其後。
須月:“……”
沒眼看。
幹脆偏過頭,放任自己躺在了地上。
“善逸,你的腿沒事吧?”
她能确定我妻善逸的腿腳出了問題,但是暫時性和永久性,她是分不清的。
在我妻善逸搖頭後,須月更是仔細分辨了一下他臉上的情緒。最後才真正放心。
竈門炭治郎看着隻是透支,最多加一些肋骨和肝髒的損壞,這也是常事,不必在意。
嘴平伊之助傷的挺重的,都捅了個對穿……不過對于鬼殺隊隊士來說也不算大問題了。隻要沒因此在戰鬥中掉鍊子,那就能救。
也就是說這次戰鬥……
“阿月!”
須月差點懷疑了自己的聽力。
一轉頭看見鯉夏,她才如夢初醒地坐起來。
“阿月,你不要亂動!”
本來就隻是想借此表示自己沒事的須月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沒繼續躺着。
她拉着鯉夏的手摸了摸胸口和肚子。
“你看,沒什麼事。”
再張開嘴。
“情況良……咳咳咳!咳咳……”
“阿月!”
“師姐!”
須月瞪過去一眼。
你湊什麼熱鬧?難道不清楚我的身體狀況嗎,怎麼還瞎擔憂起來了。
我妻善逸接收到信号,當即閉了嘴。
行吧,跟師姐站一邊。
不過……
幾雙好奇的眼睛充滿了探究欲。
這是誰啊?
潛伏在時任屋的須磨說:“這是鯉夏花魁。”
聞言,鯉夏溫柔地看向她,“須磨,看到你平安,我總算安心了。”
“嗯!您也是,沒事就好!”
看得出來,這位女忍的性格直爽又可愛。
須月看她一眼,對一夫多妻制依舊存在偏見。一言難盡地扭過了頭。
“總之就是勝利了。大家都好好的,鬼也除掉了……花街也毀了。皆大歡喜。”
說這話時,須月的眼睛亮起來。
鯉夏看着她,臉上不自覺地帶上包容,還有憂傷。
“這也能算好好的嗎?你們……”
她一個個看過去。
渾身灰塵的女忍……纏着繃帶鮮血淋漓的男人……傷口顯眼無力站起的須月……雙手雙腳都在顫抖,疼到脊背都直不起來的少年們……
這也算好好的啊……
須月剛想解釋,鯉夏卻又兀自振作起來。
“我幫你們包紮吧!”
抛開有三個老婆服務的宇髓天元,其他用呼吸法抑制了流血的人面面相觑。
嗯,還是包紮一下吧。
包紮時,須月與鯉夏話也不停。
“阿月,接下來你會去哪兒呢?”
“去修養,然後四處出任務吧。你跟着我一起。”
“哎?什麼。”
“你跟我去鬼殺隊。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你要當後勤找工作或者逍遙一生都沒有問題的。反正這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阿月真的長大了啊,好厲害,可以庇護我了呢。”
“你到底來不來。”
須月這麼說着,實際卻不太能接受某一個選項。
正想着如何強迫對方時,鯉夏開口說——“好。”
須月滿意了。
“那……”
“喲。”
“……”
喲什麼啊,誰要你加入對話了嗎。
冷着臉看過去,須月看到的是——異瞳黑發下半張臉纏着繃帶的蛇柱伊黑小芭内。
須月:早說這人看着陰沉黑暗見不得光根本不适合甘露寺蜜璃了!
伊黑小芭内:“哈,居然這麼狼狽嗎。”
“……”
伊黑小芭内是吧,你完了。
在心裡記下一筆後,須月并沒有放過這出言不遜的人。
她說:“哈,是誰天快亮了才趕到啊,等着給鬼收屍嗎?不對,某人好像,直到現在也沒見過上弦吧。哈,甚至沒見過上弦。趕來這麼慢是不是吓得不敢面對啊——”
“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不敢!”
“哈——”
“須月!”
一片混亂中,鯉夏護住了須月,跟在後面的隐也鼓起勇氣拉住了伊黑小芭内。
鯉夏湊在須月耳邊,納悶地說:“口下留情了,但是你怎麼沒注意到自己的狀态呢?”
須月無言以對。
她說話确實越發委婉了。
至于注意自己的狀态……可能是鬼殺隊太和平了,讓她松懈了吧。
下一次,絕對不在受傷狀況下激怒有攻擊能力的人。
找回謹慎的須月提防着伊黑小芭内,一路提防到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