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誰?師姐?
那對你是件好事嗎?
要是正常情況下,我妻善逸碰到這樣的事肯定得反身去找須月的。
他覺得決策要須月來做,重要的事,大事都得交給須月。
但是狯嶽太狂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而且須月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妻善逸握緊刀。
要他頂上嗎?這種事。
他是很樂意做啦,畢竟是為了維護爺爺和雷之呼吸。
“喂!你聽到沒有。呆呆傻傻的樣子真看得人心煩。和愚蠢的老頭子還有女人一樣……”
“給我閉嘴!”
腦子裡充斥憤怒之後,行動反而不糾結了。
我妻善逸沖上去,怒吼,“是你自己做出不光彩的事情,憑什麼說他們!”
“……”
狯嶽啞言,他不接受這句話,但是被鋒芒畢露的我妻善逸震驚到了。
氣勢高漲,一往無前,劍技也很鋒利。
這還是他認識的我妻善逸嗎?
回過神來,他又升起一股被頂撞的怒火。
就憑這個窩囊廢也想攻擊他?
真是癡人說夢。
“不知好歹的家夥,現在就去死!”
“要死的是你!”
我妻善逸吼回去。甚至擔心就這一分兩分裡,會有人注意到這個家夥。
桑島慈悟郎的前徒弟變成鬼了,還是自願變成鬼的。哪怕這個人早被逐出師門,也是不能傳出去的事!
光是須月揭露狯嶽的過去就已經讓桑島慈悟郎沒法接受了。我妻善逸現在還記得爺爺傳出的傷心的聲音。
這是一輩子的影響。
摧毀了爺爺的自信和自豪。
要是這件更過分的事傳出去,一定會擊垮他的!
快點,再快點。
為了爺爺,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家夥殺掉。
要是說面對這個曾經的師兄,我妻善逸的心裡還有什麼猶豫和糾結。那也被變成鬼這個事實給壓過了。
他已經是個合格的,資曆頗深的鬼殺隊隊員了。他不是個孩子了。獨當一面的情況下已經切實見到了很多被鬼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們。
眼見為實,也更為深刻。
隻要是見過的人都沒有辦法遺忘那種惡心和痛苦的。憤怒也是一樣。
這個危害爺爺和師姐的安全,害的師姐身上留下傷疤差點死掉的人,那麼罪大惡極的一個人。傻子才會留手啊!
新練出的絕招就是用來殺你的!
眼高于頂的狯嶽還在為我妻善逸的實力感到驚訝。戰鬥的間隙又是感歎又是陰恻恻言語打壓。
然而被剝奪了師兄身份的它能給我妻善逸帶來什麼影響呢。
我妻善逸眼裡隻有清理垃圾。
火雷神燒得狯嶽尖叫,黑色的劍技撕裂空間般散布在空中。
我妻善逸一言不發,隻是劍技一陣陣轟鳴。
直到狯嶽的頭被砍下來,他也還是無話可說。
狯嶽不可置信地高聲大喊,不接受現實地掙紮。
而我妻善逸偷摸地把殘餘的頭踢向陰影後。
沒眼看。真是沒眼看。曾經的雷之呼吸怎麼能變成鬼呢!
“喂。”
我妻善逸一個激靈站直,“嗯?怎麼了,找誰?”
“找你。”
愈史郎垮着臉招手。
“戰鬥起來跟不要命似的,以為自己是鬼嗎?”
“嗯……那倒不至于。”
“我說你以為自己是鬼嗎!這麼努力地害自己,折磨鬼一樣壓迫自己,以為能一秒恢複啊!”
啊?
雖然剛才鏟除了不光彩的東西,還不光彩地隐瞞了事實。但是也沒到這麼令人發指要被大罵的程度吧。
我妻善逸保持微笑,滿眼無事發生。
嗯,無事發生。
“傻子一樣的臉。”
“不是,我已經在忍着你了啊,我退一步了啊,你不要得寸進尺好嗎!”
“有本事别包紮!”
“嘶——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這什麼人啊!”
不對,不是人。
聽聲音好像是鬼。
摸起來也像。
我妻善逸僵住了……
愈史郎:……
“變态啊,摸什麼摸!”
“嗚……錯的是我嗎?任誰看到……”
看到一隻鬼跟着隐行動,也會驚呆的啊。
而且欺負傷員和摸摸醫護人員的手腕,到底哪個才是不合時宜應該被打的行為啊!
我妻善逸委屈,我妻善逸默默收斂。
隐們你戳戳我我戳戳你,沒人敢提出異議。
反正和這個人也不熟,不知道什麼來頭,醫術這麼好脾氣這麼爆。他們實在有點怕提出意見然後被暴揍。
嗯……不會直接被丢下吧!他們可是全靠這個神奇的人才能躲過鬼的。
算了算了,反正這小子天天被師姐打也習慣了吧。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