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品分着分着,作業也寫不下去了,炭治郎等人熱切地說着這次旅行的見聞,拿出手機展示照片,特别是關于小白狗白星的事。反反複複說得停不下來。
時透有一郎馬上聽厭了,但是他弟弟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兄弟兩個頭對頭說小話。
“要不要養狗?”
“可是這件事不容易吧……”
“須月和這家夥都做得到,想來也不是很麻煩。”
“讓我再想想吧……”
這時突然有人推門。
锖兔走進來問:“須月怎麼沒來?”
“我姐姐在補覺。”
“哦……”锖兔看起來不太在意,“其實這裡有點缺人。”
我妻善逸不解。
時透有一郎一拍桌,憤憤不平地說:“我們完全有能力兼顧學習和教學。”
其他人隻需動動腦子就能明白,他說的教學是劍道教學。
對于一部分人來說,教習劍道是件麻煩事,但是對時透有一郎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吧。
我妻善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覺得自己也不是理解不了。
雖然他不喜歡接受任務,但是能成為劍道老師,是一種榮耀。也是對實力的認可。要是他想做教習,可能得先成為鳴柱。
承擔鳴柱該承擔的責任啊……
超憧憬的。
“不過,這段時間應該沒有招收新學員吧?”
炭治郎有些奇怪,怎麼會突然人手不足呢?
锖兔說:“因為有幾個人已經學會了呼吸法,我想他們應該得到一對一的指導。”
說着,他抱怨道:“其實這樣的教學方式比起以前實在差太多,沒法把所有心血投注在一個人身上。要是兩三個人還好,這可是十幾人啊。”
“本來休假時間就少,一周才能輪一次,這麼說來人數還是小問題了。以這種态度……當然,我知道他們也是身不由己。可是這樣進度也太慢了!哪有這麼學劍術的啊!”
實在是滔滔不絕呢……
明明被說的不是自己,锖兔也沒有針對誰的意思。但是某種前輩的威壓如加了柴火一樣越燒越旺。
我妻善逸瑟瑟發抖,炭治郎汗流浃背,伊之助和玄彌也默不作聲。
時透有一郎依舊橫眉冷對,“所以我說了我們可以。”
“不,你老師說了算。”
時透有一郎像被潑了盆冷水,臉色瞬間變了。
“咳,哥哥,我們再趕趕進度就好。”
時透有一郎完全沒被安慰到。
“我算是明白了,得等到開學考試之後才能争取吧。而且成績下降還要補習。”
“要補習的嗎?!”我妻善逸驚叫。
時透有一郎斜睨一眼,“可不是,你等着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補習?”
我妻善逸理不直氣不壯的反問完,把頭埋了下去。
同時教劍和學習……這怎麼做得到嘛!
對了,還要通知須月過來帶學生。嘶,希望她不會發脾氣。
等他回去小心翼翼地說了這樁事,須月僵了半天,狠狠吐出一口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是啊是啊。”
我妻善逸抱着被送過來的白星退了出去。
“善逸。”
“啊?”
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桑島慈悟郎慢悠悠地說:“不要把白星帶過去。”
“為什麼?!”
“這樣你還有心思學習嗎?”
“有啊!”
實際上沒人在意他的回答。
桑島慈悟郎把狗一抓就開始趕人。
“走吧走吧。”
半小時後,須月鬼鬼祟祟地離開房間,順手抓起白星。
“我去劍道館了。”
第二次被襲擊的白星:“汪?”
“噓,帶你去寬敞的地方玩。”
白星聽不懂,但它也不掙紮。這隻小狗好像天生親人。不碰它它就蹦蹦跳跳地撞過來。抓在手裡就一動不動貼着皮膚轉眼睛。
路過甘露寺蜜璃開的甜品店,須月一進門就把它放在櫃台上。
然後小白星對上一顆黑色眼珠黃色光圈的大眼睛。
“汪?”
“哇!你們養貓了?”
甘露寺蜜璃小聲尖叫,“善逸他們沒告訴你?那我來說。這是附近的貓媽媽送給我們的,是一隻很會撓門的小貓哦~你看它的爪印!”
“啊……那很厲害了。”
“是啊是啊,小芒果超厲害的。”
“這名字聽得人很餓嘛。”
甘露寺蜜璃連忙說:“那麼芒果蛋糕要不要?”
“不,有沒有飲料?”須月撐在櫃台上給白星和芒果拍了張照,餘光中伊黑小芭内挑開簾子又退進了廚房。
“嗯……镝丸能和它好好相處嗎?”
“可以呀,他們相處的很好呢!”
“啊……”
說實話,須月不能确定這話的可信度。畢竟甘露寺蜜璃興奮得像剛喝過酒。
不過貓都已經養了,想來也沒什麼大問題?
“這隻貓,它掉毛嗎?會不會掉到甜品裡啊。”
“沒事的,小芒果不會亂跑。我們也有很棒的吸塵器!”
“那太好了。”
“你看你看,他們的關系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