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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未盡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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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又一次倒挂着腦袋醒來時,還以為自己回到了昨天早上。

赫敏已經不見了,我莫名有一種被抛棄的錯覺,但還是為自己不用去圖書館消磨生命而感到十分高興。

至于依舊還在熟睡的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爾——梅林保佑她們的鬧鐘不會在某一天失靈。

我腳步輕快地下了樓,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禮堂,坐在了鋪着紅色桌布的長桌邊。

這個時候的學生很少,我順利地拿到了蔥香面包,用銀勺挖起熱氣騰騰的土豆泥鋪在上面。

突然,我的後腦勺被什麼正在撲淩的東西撞了一下,羽毛落在我的面前。我使勁揉了揉頭發,看着一隻漂亮的雕鸮落在我手旁,正好奇地打量着我的面包。

是瑞徹埃特一世——我母親年輕時領養的第一個孩子,現在屬于我了。

我從她的爪下取下一封短小的信,懷着十成十的好奇心鋪開它,卻發現上面隻有一句話:你給我寫信了嗎?

署名是H.D.。但我不看署名就知道這是海蒂的字迹,潦草地就像她的藝術簽名一樣。

昨天的我完完全全把她叮囑的“一定要給家裡人寫信”給忘了,如今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什麼。我煩躁地揉了揉頭發,用嘴叼着僅剩的半個面包,把書包往肩膀上一甩,如同流浪漢一般朝着通往城堡外的路上走去。

我在草地上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微微擡起腦袋看了看淺藍色的天空,享受着夏日最後的陽光。我當然把這段寫進了将寄給海蒂的信裡。

“首先我要回答你的問題——答案是沒有。我可不是故意不寫的,希望你能看在我積極改正錯誤的份上原諒我。”

我把最後一口面包咽下去,補上一句“不過說真的,我也不是很需要你的原諒”。

我随便寫了些問候的話,最後以“霍格沃茨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我會在我未來的傳記中提到你的”作為結尾。

我一身輕松地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周圍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學生,莫名有些悲傷地朝着溫室走去。

上午的草藥課很順利地完成了,我全程都混在學生堆裡開小差。斯普勞特教授并不樂于點名,幾乎所有的問題都是大家一起回答的,這讓赫敏有些挫敗——不過好心的斯普勞特教授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偶爾會特意讓赫敏來解答。

我對下午的魔咒課和變形課很期待,終于可以學些和魔法本身有關了的——至少我把鮮杏醬塗在吐司面包上時是這麼想的。

當真正來到魔咒學教室時,我東張西望大半天,才發現身材瘦小到像個家養小精靈的弗立維教授被一摞書擋住了。他在第一節課上沒教什麼,這讓我有些失望。但他拿出名冊點到我的名字時,竟然微笑着朝我看了一眼。

當然,在念到比我有名得多的哈利·波特時,弗立維教授戲劇性地尖叫了一聲,直挺挺地暈了過去。教室裡立刻發出一片哄笑聲。

而教變形術的麥格教授,我很難過地發現她疑似是四個學院裡最嚴厲的院長。

“變形術是你們在霍格沃茨所學的課程中最複雜也最危險的魔法。”她嚴肅地說,目光掃視着整個寂靜無聲的班級,“任何人要是在我的課堂上調皮搗蛋,我就請他出去,永遠不準再進來。我可是警告過你們了。”

話音剛落,她就把講台變成一隻豬,馬上又變了回來。可她沒有教我們怎麼把桌子或同學變成豬,而是用魔杖輕點黑闆,那上面立刻浮現出寫滿整張黑闆的筆記。

半節課後,她給每個人分發了一根火柴,讓我們把它變成針。我死死地盯着筆記上的内容,滿懷期待地揮動着魔杖。我看着自己的火柴原封不動地躺在桌子上,直到半刻鐘後又一次不抱期望的嘗試——

“赫敏!”我拍了拍赫敏的胳膊,盡量輕聲地說,“你看,你看!我的火柴是不是變尖了些?”

赫敏眯着眼睛看向我的課桌,這讓我感到很挫敗。不過在我看見她那根幾乎差不多和銀針一模一樣的火柴時,對她的敬佩已經到達了頂峰,與之相同的羞愧也沖上了我的發頂。

我有些尴尬地扭過頭去看教室後挂着的鐘,卻發現麥格教授走了過來。我才意識到自己鬧出的動靜好像有些大了。

我緊張地看着麥格教授,好在她沒有把我趕出教室。那銳利的眼神先是盯着我的臉,後又看向我的火柴,最後才對着我露出了一個淺到幾乎看不見的笑容——就像我的火柴和銀針的相似度一樣。

她又看了看赫敏的火柴,顯得更高興了,高聲說:“德文特小姐和格蘭傑小姐已經讓她們的火柴起了變化,格蘭芬多加十分。”

我想激動地抱着赫敏大哭,但就當是看在麥格教授的面子上吧,我真的忍住了,隻是和我集天賦與勤奮于一身的朋友相視一笑。

很快,我的笑容就消失了。麥格教授布置了一大堆聽着就讓人頭疼的作業,幾乎是整個班的學生在離開教室時都發出了抱怨的歎氣聲。

之後的所有時間,直到宵禁前一小時,我都在城堡裡散步,順便去貓頭鷹棚屋寄了封信——那裡臭得我幾乎要暈過去,就連瑞徹埃特一世也不滿地站在窗邊,一拿到我的信就毫不留情地展翅高飛。

等我回到宿舍時,拉文德正和帕瓦蒂已經換上了睡衣,坐在一張床上玩着巫師棋。我剛進門,她們就一齊用嫌惡地看向我。

“你踩到貓屎了嗎,瑞秋?”拉文德捏住鼻子,“快去洗個澡吧,親愛的!”

“我剛從貓頭鷹棚屋回來。”我脫下巫師長袍,胡亂地把領帶解下,“那裡真的很臭。”

“我本來還想去那兒給我的妹妹寄信呢。”帕瓦蒂悄悄地在棋盤上做手腳,“看樣子還是算了吧。”

“去貓頭鷹棚屋給你妹妹寄信?梅林啊,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關上盥洗室的門,隔絕了她們談話的聲音。我紮起頭發,腦袋裡想着白天發生的事,突然想起剛剛好像沒看見赫敏。

我在浴室放空着待了會兒,一直到鼻子隻能聞見枸橼的香氣才出來。我看着鏡子裡臉頰紅彤彤的自己,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泛灰的金發,最後才帶着滿身暖霧開了門。

“赫敏在哪?”我問。

拉文德和帕瓦蒂本來在打鬧着(看來帕瓦蒂耍賴被發現了),愣了一瞬,似乎沒想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她睡着了。”拉文德像是剛知道這事兒一樣,特意放低了聲音說。

我恍然初醒般看向赫敏的床位,她閉着眼睛,安靜地呼吸着,手邊放着一本很厚的書。

我突然有一種很莫名的、奇怪的感覺,就像第一次知道完美的人也有缺點一樣——我的意思是,這讓她看上去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了,而不是由那些淺顯的印象組成的她。

這讓她變得更可愛了。我偷偷地笑了笑,像她一樣早早就躺在床上,抱緊了枕頭,直到困意像海浪般淹沒了我。

周三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讓我這幾天的期待顯得格外好笑。我沒想到上課的是結巴的奇洛教授,但這次他身上竟然多了股難聞的大蒜味,我都想故意在課堂上鬧出些什麼來借此逃課了。

下午的草藥課依舊平淡地進行着,我的任務是和赫敏一起照顧一盆蜘蛛抱蛋,哈利和羅恩則不幸被分到了中國咬人甘藍,但這可使他們的草藥課變得生動有趣多了。

周四的變形課上,直到結束,已經有不少學生能讓自己的火柴有些變化,而赫敏已經能把火柴變成銀針了——反正我看那東西和針完全沒有區别,麥格教授卻說還差一點。至于我嘛,就差得有點多了。

而周五的早上,也就是現在,我信心滿滿地看着課表上兩節連着的魔藥課,已經開始喜滋滋地享受二又半分之一的周末假日了。

“瑞秋,”在順着台階走往地下時,赫敏找到了我,“我下午要去圖書館把課餘作業都寫完,你要一起嗎?”

我本想拒絕,但是——但是我的作業可是一個字母也沒寫!我實在不知道那些一揮魔杖就能搞定的事到底有什麼好研究的,但和赫敏一起輕松寫完論文可比自己艱難地湊完字數要好多了。

我們跟着格蘭芬多的其他學生們一起走到陰冷的地下,走進昏暗的魔藥課教室。我傻乎乎地伸長了脖子去看四周擺放着的玻璃罐,卻在眯起眼睛去看某個詭異的疑似大腦的東西時,發現我們的魔藥教授就正站在那裡,像看仇人一樣看着我——也許傻子就是他的仇人吧。

我知道魔藥課的教授是誰。西弗勒斯·斯内普,簡直就是太有名了,你幾乎能在每一個格蘭芬多的罵聲中聽到他的尊名。

他如同蝙蝠般飄到講台邊,拿起名冊開始點名。點到我的名字時,也許是我的錯覺,他好像微妙地停頓了一下。我有些緊張地準備迎接他的審判,但好在他并沒有多說什麼。

我呼出一口氣。姑且看作是他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聽吧,誰知道呢。

不過最慘的還要說哈利——我發現自己好像每次都要把他拉出來比慘——我不想把斯内普教授比喻成公雞,但他的确就像好勝的公雞恨着另一隻公雞那樣恨他。

“哈利·波特。”他用形同耳語的聲音說,卻在寂靜的教室裡顯得格外響亮,“哦,是呀,這是我們新來的——鼎鼎有名的人物啊。”

有誰發出了笑聲,我以為那幾個人可得遭殃了,但斯内普教授似乎根本沒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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