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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複方湯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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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第二個星期的魔藥課上,我和羅恩故意把腫脹藥水熬得比納威還爛,借此來吸引斯内普的注意,好讓哈利和赫敏的計劃更順利地進行下去。

我趁着斯内普批評納威時,把德拉科·馬爾福彈來的一大堆河豚眼一股腦全都加進了坩埚裡。

“我覺得我們都不需要弗雷德的費力拔煙火了。”羅恩看着滋滋作響的藥劑,湊近我小聲說。

“完美的‘P’。”斯内普抛下低着腦袋的納威,無視盡情嘲笑納威的馬爾福,站在了我和羅恩的坩埚前,“你母親會為你感到驕傲的,韋斯萊。”

我假裝羞愧地低下了頭,用餘光注意到哈利從口袋裡掏出一串費力拔煙火,用魔杖輕點一下,就精準地丢進了高爾的坩埚裡。我敢說,他當追球手也會幹得很出色的。

伴随着一陣響亮的滋滋聲,高爾的湯藥炸開了,像噴泉一樣在教室裡噴灑着,幾乎落到了每個可憐的斯萊特林的身上,幸好達芙妮像早有預料般躲到了牆角。我看着悄悄溜出教室的赫敏,和羅恩相視一笑。

“安靜!”斯内普大聲說道,“被藥水濺到的同學,都到我這裡來領消腫劑。等我弄清楚是誰幹的……”

全班有一半的同學都亂糟糟地擠向斯内普的桌子,哈利正忍着笑,羅恩悄悄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等斯内普的消腫劑差不多分發完畢後,赫敏也在這時又溜了回來。

斯内普快步走到了高爾的坩埚前,用長柄勺舀出了扭成麻花的黑色煙火灰燼,教室裡的抱怨聲消失了,頓時地安靜下來。

“一旦查清這是誰扔的,”斯内普環顧四周,低聲說,“我就一定要開除那個人。”

因為這起突發意外,這節課的腫脹藥水并沒有成績,但我和羅恩的巨怪分數已經被斯内普牢牢地記在了心裡。接下來的十分鐘裡,他總是用陰冷的目光掃視着我們,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意。

“他知道是我。”回盥洗室的路上,哈利說,“我看得出來。”

“他沒有證據。”我安慰道,“除非用攝神取念——我不信他連這個都會。”

“你們了解斯内普,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哈利說,看起來卻并沒有為此而特别煩心。

赫敏打開隔間的門,迫不及待地把新的配料扔進坩埚裡,一圈一圈地攪拌起來。

“兩個星期内就能熬好。”她高興地說。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八點,我們匆匆來到禮堂,參加決鬥俱樂部的第一次聚會。

禮堂裡燈火輝煌,頭頂上的天空鑲嵌着無數顆閃耀的星星。四張長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鍍金的舞台。幾乎全校的學生都來了,像開學典禮一樣填滿了整個禮堂。

“不知道由誰來教我們。”我們擠進鬧哄哄的人群時,赫敏興奮地說,“佩内洛·克裡瓦特告訴我,弗立維年輕時曾是決鬥冠軍,也許就是他來教我們吧。”

“隻要不是——哦,不。”哈利說。與此同時,穿着鮮麗的洛哈特走上舞台,他身旁的斯内普則依舊是一身黑袍。這對奇特的組合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說着,亮出了一口白牙。事實上他多慮了,因為這裡的每個學生都比他更了解斯内普,“他對我說,他對決鬥也略知一二,還慷慨大方地答應在上課前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放心,我會把你們的魔藥課老師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們,不用害怕!”

看斯内普的臉色,我想,我們真正應該擔心的應該是洛哈特本人。

洛哈特和斯内普面向對方,洛哈特行了個翻手鞠躬禮,而斯内普隻是不耐煩地抖了一下腦袋。然後,他們把各自的魔杖舉在胸前。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們用一般的決鬥姿勢握住魔杖,”洛哈特說,“數到三,我們就施第一道魔法。當然啦,我們誰都不會取對方的性命。”

“我不這樣認為。”我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轉向我親愛的朋友們,“敢打賭嗎?”

“我可不敢。”哈利低聲說。

“一——二——三——”

“除你武器!”斯内普大喊道,一道耀眼的紅光從他的魔杖尖發出,把洛哈特都擊飛在了牆上。後者滑落下來,蜷縮在地闆上,全然沒了剛才光彩照人的模樣。

我差點就忍不住要為斯内普喝彩了(其實他們之中不管是誰赢了,我都會喝彩的),但是赫敏踮着腳跳上跳下,尖叫着問道:“你們認為他沒事吧?”

“管他呢。”哈利和羅恩同時說道。

“還活着。”我看見洛哈特的頭發動了動,悲傷地說。洛哈特撐起身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來,重新登上了舞台。

他無視了斯萊特林們“再來一局”的要求,理了理長袍,說道:“好,大家看到了吧!這是一個繳械咒——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謝謝你,布朗小姐。”

唉,拉文德。

“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這個主意真妙,不過,我這麼說你可别介意,剛才你的意圖太明顯了。”洛哈特說,“如果我打算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認為,為了增長他們的見識,不妨讓他們看看……”

斯内普的臉色更陰沉了。趁他還沒取了自己的性命之前,洛哈特趕緊說:“示範到此結束!現在我要下來把你們分成兩人一組,斯内普教授,你願意幫我……”

斯内普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想,夢之隊應該打散了。”斯内普譏笑着說,“韋斯萊,你和斐尼甘組成一對。波特——”

哈利下意識朝我和赫敏的方向靠攏過去。

“我不這樣認為。”斯内普冷酷地說,“馬爾福,上這兒來。讓我們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轉向了我和赫敏,我咽了咽唾液。

“格蘭傑小姐,你可以和伯斯德小姐配對——至于你,德文特——”

我在心裡祈禱着:一定要是達芙妮,拜托,拜托。我悄悄地四處張望着,卻沒發現達芙妮的身影。

“你和帕金森一組。”斯内普無情地說,看着我不情願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盛了。還沒等我的膽量膨脹到能公然違抗教授的命令,他就轉身離開,去給其他人分組了。

潘西·帕金森朝我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怨恨與不甘混雜着的情緒,卻在與我對視時冒出一抹熟悉的譏笑來。

“面對你們的搭檔!”洛哈特大喊道,“鞠躬!”

帕金森擡了擡下巴,我沒有動。

“舉起魔杖,做好準備!等我數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對方的武器——隻是解除武器——我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除你武器!”我模仿着斯内普教授的動作,用魔杖指向帕金森,在空中畫着直角,大喊道。但她的魔杖隻是在手裡抽動了一下,卻沒有脫手。

帕金森大笑起來,那樣子活像一隻得意的松獅犬:“門牙賽大棒!”

我往右邊一閃,堪堪躲了過去。那道咒語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克拉布,而我則砸在了誰的身上——

我飛快地轉過頭去,發現是和米裡森·伯斯德扭打在一起的赫敏。赫敏痛苦地輕輕叫喚着,我顧不上什麼決鬥了,使勁全力把米裡森撲倒在地。

“停下!停下!”我聽見洛哈特的尖叫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事實是幾乎沒人聽他的話。

“咒立停!”斯内普大喊道,一股綠瑩瑩的煙霧在整個禮堂裡彌漫着。我嗆了幾聲,在赫敏的攙扶下氣喘籲籲地站了起來。

“我認為,最好教你們怎樣阻止不友好的魔法。”洛哈特朝面色不善的斯内普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請自願上來一對——隆巴頓和芬列裡,你們怎麼樣?”

“這主意可不好,洛哈特教授。”斯内普說着,像隻大蝙蝠一樣在舞台上滑過,掃視着台下的學生,“隆巴頓即使用最簡單的咒語也能造成破壞,那樣的話,我們隻有将芬列裡的殘骸裝在一隻火柴盒裡,送進醫院了。”

納威漲紅了臉,我氣憤地盯着斯内普。

“馬爾福和波特怎麼樣?”他輕蔑地笑着,語調輕快地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台下的學生們立刻給哈利和馬爾福騰出空間來,讓他倆走到禮堂中央。

“加油,哈利!”弗雷德和喬治揮舞着拳頭大喊,格蘭芬多立刻發出此起彼伏的喝彩聲,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也不甘示弱地為馬爾福加油。

“三——二——一——開始!”洛哈特喊道。

随着話音落下,馬爾福迅速地舉起魔杖,鼓足氣勢大喊道:“烏龍出洞!”

一條長長的黑蛇從馬爾福的魔杖頭蹿出來,落到他們兩個之中,昂首挺胸地吐着蛇信子,準備發動攻擊。人群迅速向後退去,但哈利一動不動,和發怒的蛇大眼瞪着小眼。

“不要動,波特。”斯内普懶洋洋地說,“讓我來把他弄走……”

“讓我來!”就像為了挽回顔面般,洛哈特大聲說,舉起魔杖,卻把蛇變得更憤怒了。它狂怒不已,徑直朝着賈斯廷·芬列裡遊去,擺出進攻的架勢。

哈利卻在這時向前走了一步,嘴裡發出了響亮的嘶嘶聲,那條蛇便順從地癱軟在地闆上,一動不動了。頓時,整個禮堂的學生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但哈利似乎沒有發現這點。

哈利·波特竟然是個蛇佬腔,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哈利本人也沒有告訴我這一點——當然,你怎麼能指望一個在麻瓜世界長大的、不怎麼翻書的人知道什麼是蛇佬腔呢?

所以,在萬聖節的前一晚,哈利聽到的聲音就是蛇的低語?能和蛇說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本領,有沒有一種可能,哈利的确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但他自己毫不知情?……不對,那牆上的塗鴉又是誰畫的呢?

哈利擡頭看向賈斯廷·芬列裡,天真而友善地咧開嘴笑着。羅恩立刻沖上前去,拎住了哈利的衣領,将他向我們的方向拉來。

“你以為你在玩什麼把戲?”芬列裡憤怒而害怕地尖聲喊道,不等哈利回答,他就轉身沖出了禮堂。

斯内普走上前去,以一種我看不懂的目光注視着哈利。他揮了揮他的魔杖,那條蛇化成一縷黑煙消失了。

在衆人驚慌的退讓中,我匆匆地跟在哈利和羅恩的身後,卻在踏上樓梯後被某個藏在陰暗處的卡巴拉住了。

是達芙妮·格林格拉斯,她和外表和醜陋的卡巴可是一點兒也不相關。

“你們先走吧!”我沒有拽開被達芙妮拉着的衣袖,轉過頭去,對哈利、羅恩和赫敏說道。

羅恩不放心地皺起眉毛,看了看達芙妮,被赫敏一把拉走了。

“有什麼事嗎?”我問道,湊近了她,幾乎能問到她身上帶着一絲苦味的月桂香。

“瑞秋,”她說,“你們最近在幹些什麼?”

我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她會這麼問我,肯定已經覺察到了什麼——我這才想起,她可是親口承認過,自己是桃金娘唯一的的好朋友。

該死的桃金娘,這個可惡的告密者!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得寸進尺地提出了要求,“說來話長,我可能還得需要你的幫助……”畢竟,如果拉文德說的是真的,那她也靠我們而得到了些許好處,不是嗎?

我把有關複方湯劑的事略有删減地告訴了她,也說出了我們的目的。我幾乎是剛說完就後悔了——她會為我們保守秘密嗎?我該信任她嗎?

但當我望向她那雙微微睜大的橄榄色眼睛時,又為自己的懷疑而感到羞愧。

“你們真是太厲害了,複方湯劑可是很難熬成功的!”她不帶任何諷刺的誇贊道,眼睛閃閃發光,“我很高興你能告訴我這些,但是,我不認為德拉科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他巴不得自己是呢。”

“我們總得試試。”我有些猶豫地說,“所以,你願意幫我們嗎?”

“我是不會把斯萊特林的口令告訴你們的。”她堅決而飛快地說,後半句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們隻是想調查馬爾福一人,對吧。”

“我隻需要你身上的一部分。”我踮起腳又放下,眼睛一直放在她淺色的頭發上,“比如頭發,或者腳指甲——”後半句當然是玩笑。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進行這個計劃?”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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