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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殺手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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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被蠱惑了。

其實織田作之助臉上的神态和言語間的語調平穩冷淡,從沒有甜膩的魅惑,但偏偏就是這種穩态的邀請讓人忍不住捏捏,試探幾下。

夏目漱石隻覺身體越發沉重,意識模糊。

三花貓的眼眸灰暗一瞬,轉眼間又恢複亮色。

“喵。”系統輕聲試探地叫了一聲。

空氣中的聲波讓它清醒意識到它在現實裡。

從數據中生出血肉。

系統擡頭看向織田作之助,他一個肩膀上還挂着書包,一雙钴藍色的眼睛平靜地看着它。

它的宿主可真淡定,他一點不害怕,也不驚懼。

[能維持幾天?]織田作之助抱着它問。

“喵。”[上次作之助親縮小房子用的能量不多,除去控制速度buff的能量,剩餘的能量值全部用上能維持五天附身]

系統叫了一聲後轉身去蹭織田作之助的手心。

[作之助親,系統親再有一分鐘就回去]

織田作之助沒拒絕貓咪的蹭蹭,他看着乖順的貓沒有回應這件事而是問起任務。

[任務怎麼樣]

[殺死草野陽平(10/100)您的目标相信了您的僞裝身份]

不一樣的播報讓織田作之助擡起貓腦袋觀察了一下,這隻貓是妖?

還是異能力者。

将妖魔鬼怪也納入可能的織田作之助低頭想着。

[你附身的是貓還是人]

[是貓]系統看了下能量損耗流速,這麼緩的流速确實是貓。

[不過,它好像能變成人]系統動了動身體,貓咪的頭從織田作之助的手心離開仔細看着手腳。

[要變人?]織田作之助看着它的動作,一邊問着一邊擡頭張望四周。

真能變成人類,他可不想抱着它。

[不變,系統親隻是想好好看看身體]

系統站起來,一步跳上織田作之助的肩膀,它的動作很快,幾乎隻在織田作之助的眼眸中留下一道殘影。

從異能預知中看見它落在他肩膀上,織田作之助并沒有躲開。

系統踩在他肩膀上的那一刻晃神了,那一瞬間是它在動,每一分肌肉收縮與舒張,呼吸間的變化,都在說,它是活着的。

内心有些貪戀,系統轉頭看了看織田作之助,這個角度他隻能看見他的頭發。

它有點遺憾的發現時間到了。

[系統親回去了]

織田作之助将它抓下來,[不用,你在這具身體裡待着]

[五天時間,用我的能量]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

系統先是驚喜,它擡頭閃亮的看着織田作之助。

[真的嗎,作之助親,你真的要讓我在現實裡待五天嗎?]

它快被這個消息砸暈了,初見警惕到不願意多聽他一句話的織田作之助這時候親自邀請它在現實裡出現。

接着它清醒的發現,作之助親一點不介意它有沒有自己的想法和生命唉。

[嗯]

織田作之助看着擡頭忍不住用亮晶晶的貓眼看他的系統,摸了摸貓。

兩種不同神色的貓瞳。看起來原主人比他的系統成熟多了。

[留點能量,别讓身體的原主人發現你附身了嗎。麻煩。]

[好。]系統應下。它也明白剛剛百分百暴露率是來自這隻貓。

用系統解決這個任務阻礙的織田作之助轉身,内心思索怎麼照顧系統。

它能不能吃東西?

低頭看了一眼新奇張望的貓,織田作之助決定去買點魚幹。

第二天,織田作之助按響了草野陽平的門鈴。

紅發少年站在沉重的紅木門前,肩膀處蹲着一隻皮毛水滑的三花貓。

等待的過程中,三花貓擡起前爪在織田作之助的肩頭從一邊走到另一邊。

[作之助親,這感覺真棒!]

系統忍不住再踩兩下少年的肩膀,貓爪子感受變成活物的新奇。

[你喜歡就好]

織田作之助的語氣平淡。一點不關心系統脫離宿主,他親手賦予一個工具活體這件事。系統過于自主的危險就像海面下藏起的冷冽冰川。

極冰之上,是無波的藍。

可能是染了貓咪的習性,系統伸出爪子抓了兩下織田作之助的頭發,再收回來時爪子上也沒撓下點頭發。

系統遺憾,它還想玩作之助的紅發呢。

緊接着系統一激靈,它附身的也不是普通軀體,怎麼還染上貓的習慣了。

這具身體當貓當多了?

織田作之助任由系統在他對肩膀上作亂,穩穩站立,脊背挺直,懷中抱着黑書包。

打開門,門外的少年讓草野陽平眼中平添溫柔,他乖乖赴約了。這個獵物倒是乖巧。

“你來了。請進。”草野陽平說道。他今天隻穿着家居服,長發披散。

他看向織田作之助肩膀上的貓,他帶着這隻貓?不是說不是他的嗎。

織田作之助點頭,“好。”

将人引進來,草野陽平問起他身上的貓。“你收養了它?我記得你說它不是你的貓。”

織田作之助擡起手,反手撫摸了幾下貓咪的腦袋,柔軟毛發在手指間滑落。

“不是收養,隻是養幾天。”織田作之助說道。

“織田的貓很黏你,看起來你隻想要養幾天的事,它可不同意。”草野陽平笑道,言語間已經将織田作之助引入書房。

“養貓可是件麻煩的事情,沒養熟它會跑,養熟了占有欲又強,你就養不了第二隻貓。”

系統貓卧趴在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上乖乖被摸,聽着這句話甩了甩尾巴。

也沒錯,确實是它黏着作之助親,死纏爛打了兩年,他才接受養它。

系統内心點頭,坦然接受貓貓的身份,至于這具身體的人類身份就當沒有。

它可不想變成人類,那樣織田作之助就不會讓它在他肩上趴着了。

織田作之助放下摸貓的手看向他,“你養過貓嗎?”

“沒有哦。不過我知道被養是什麼感覺。”草野陽平嘴角翹起,黑色的眼眸更暗。就像他那些想跑的收藏品和追求者。

漆黑的暗色和這間書房的黑暗融化在一起,看不清是哪個更暗。

草野陽平轉頭看織田作之助。他看向的少年沒有看他,而是目視前方的書房。

這件書房很大,織田作之助并不意外。草野陽平給他的地址在富人區,這一帶的房型他以前送報紙的時候觀察過,書房是基本設計。

不過這個書房似乎應該更大一點。

系統在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上跳下,輕巧落在地面,向前走了幾步,貓腦袋四處觀察着。

三花貓的色彩步入了黑暗中有點晃眼,草野陽平眯起眼睛,眼眸微轉再次看向身邊已經邁步進去的織田作之助。

視線落在紅發上,他微怔了眼,那是血鏽一般的紅,他以為黑暗中他的紅發也會晃眼,沒想到會融進黑色裡。

[作之助親,系統親第一次見全黑的書房]

系統跳上一旁的書桌,這裡隻有簡單的一張書桌,和兩把隔着書桌相對的木椅。

從書架,桌面到木椅,每一處都是黑色的。

整個書房仿佛蒙上一層黑霧,難以看清。

織田作之助回身望向草野陽平,雙眸平靜。

“能開燈嗎?”

草野陽平輕笑着看着在黑暗的書房内回望他的獵物,輕聲說:“當然可以了。”

開關扣動的瞬間,明亮的燈光照亮黑色的書房。

突然出現的燈光讓織田作之助微垂了眼眸。

草野陽平走到書桌旁,伸手拿起防置一晚的書。

那是小說的下卷。

系統坐在書桌上看着他拿起這本書,貓腦袋轉頭看向織田作之助。

它可是看清楚這本書的名字了。

作之助親還會看見它之後就想要去寫小說嗎?

草野陽平将書遞給織田作之助後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坐。”

接過這本書,織田作之助拉開木椅坐下。

草野陽平坐在了他對面的木椅上。

“為什麼要将這裡的書都包上黑紙。”織田作之助将書放在書桌上,擡頭看向這裡的書架,書架是黑木的,上面的書也被黑色的紙張包裹。

“因為我不喜歡。”草野陽平在自己的地盤卸下了僞裝,他還笑着,隻是笑容中少了溫柔。

織田作之助看着他,視線一轉放在了他的手腕上。

“和你手上的傷有關?”

草野陽平一愣,皺眉看向手腕處,從家居服袖口露出了猙獰的疤痕。

是他忘記扣緊,還是他就想要這個人發現。

草野陽平忽覺自己不夠謹慎,他居然忘記了換衣服。

織田作之助翻開書,先看了一眼有多少章節,一邊說:“抱歉,冒犯了。如果你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請當我沒有說過。”

草野陽平摸着那處傷疤,靜默一下笑起,讓他知道也沒關系,反正一會兒他就會成為他的收藏品。

“沒事,可以說。”

“這是我母親打的。她想要我讀文學系,想要我像我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小有名氣的作家。我當時沉迷音樂,不願意學枯燥的文學。”

黑眸沉沉,草野陽平繼續說着,語氣中帶着一股濕冷。

“她讓我跪在她面前,命令傭人用鞭子抽打我。這個傷是我擋鞭子的時候留下的,那時候她就坐在沙發上,一手擡起咖啡杯品嘗着它,就像是在品嘗我的痛苦。”

系統擡起爪子舔了一下,内心沒有同情,它是明白織田作之助在目标死亡前還和他交流是想做什麼。

增加完美值。

和一般的職業完美值不同,織田作之助若是研究某個領域的學者,研究進度和反響贊美就是完美值評分标準。

作為殺手,完美值多看獵物死亡時的情緒和結算畫面。結算畫面占比更多。

草野陽平再擡眸本想看見織田作之助會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他,結果對方埋頭看書絲毫不在意他說了什麼。

草野陽平無奈笑道:“問我的是你,結果我說的時候你在看書。”

織田作之助坐直身體,擡頭眼眸沉靜,他說:“你不需要我對這件事有任何情緒。”

草野陽平一怔,織田作之助用的是情緒,不是話語和表達。

勾起嘴角,草野陽平望進那雙藍眸,“你說的對。那你覺得她怎麼樣,我是不是應該報複她。”

他說出來的那一瞬間,心口一松,恍然間他好像站在一處懸崖,懸崖的一邊不是空蕩的深谷,而是填滿了柔軟的雲霧,一步就是沒有痛苦的深淵。

[殺死草野陽平(50/100)您的獵物被迷惑,心房靠近了您呢]

織田作之助想着他的問題。

一個孩子應不應該報複母親。

“我不評價你的母親。”織田作之助沒興趣代替他評判一個人。

“至于你應不應該報複,我的回答是。”

織田作之助的目光還在看他,草野陽平心懷緊張,他會說什麼?

“可以。”

他痛苦并且難以忍受,自然可以報複。

草野陽平胸腔震動,不是認為母親的路是對的,不是輕巧地說有什麼誤會解開便好,更不是說他想要報複是極端想法。

這個少年直截了當的說,他可以報複。

草野陽平自然聽得出來,織田作之助的語調冷漠,顯然這其中可以包括死亡。

草野陽平笑了,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

他笑着,眼尾隐隐掉落淚光,虛僞的親情和血緣是可以被斬斷的。

織田作之助聽着他笑,低頭看着書上的内容,一心兩用對他來說很容易。

他閱讀着,一邊想:這就像給一個生禽放血,割開一個口子,血流幹淨了,也就到了死亡的時候。

草野陽平逐漸安靜,手指也不再按着疤痕。

他想,等這個少年讀完這本書後,他就是他的獵物了,無處可逃的獵物。

變得安靜的書房内,兩個人都是彼此的獵物,書頁翻動的聲音是捕獵的前奏。

織田作之助在最後一頁看見了這個殺手的結局。

書中的殺手死于同歸于盡。

織田作之助眼眸揉進一點暖意。那是一本書看見了結局的滿足。

系統跟着看完後心裡遺憾,那樣一位殺手最後為了救贖而死。

系統覺得他不太明智,這場私約他本可以不去。太沖動了。

“你很喜歡這本書?”草野陽平歪頭問織田作之助,身後長發已經被他束起。

“是。這是一本寫的很精湛的書。”織田作之助并不覺得這本書的結尾像作者說的一樣糟糕。

書中的殺手為了救贖死亡,和另一位敵人同歸于盡。

他的心在死前平靜。

織田作之助合上書,随意搭在腿上,手指接觸青綠的封面。

他心下想,最近同歸于盡這個詞出現的頻率有點高。

這是第幾次了。

他給自己也設想過同歸于盡的結局。

草野陽平輕笑着,“你真喜歡,這本書就送給你了。”

送給他?

織田作之助還未想怎麼回答,眼前便有些眩暈。

額前的碎發顫了一瞬,織田作之助的視線逐漸模糊,身體無力。

一陣衣料摩挲,他後背靠進黑椅中,草野陽平的身影在眼中虛無,僅剩的思緒在思考這是怎麼回事。

織田作之助的内心沒有恐慌和驚懼,他的眉頭微蹙,露出一點疑惑和茫然。

他中毒了?

意識模糊之際,織田作之助聽見了系統的喊聲。

[作之助親。你中了迷藥,需要我為你解開嗎]

[不用]

織田作之助閉眼前想着迷藥發作的時間超過了六秒,他的異能力無法被動給出死亡預知。

這個人碰巧發現了他的弱點。

草野陽平見椅中的少年垂下眼眸,面容安靜的睡去才起身。

這個少年有點警惕心,但弱點是個書迷。

靠近織田作之助,草野陽平看着他腿上那隻放在書上的手。

青綠的書面襯得指腹剔透,手指并非瘦骨,指骨有力,長指如鈎。略粗糙的皮膚包裹筋肉,手紋卻極少。

不似他記憶裡惡心可厭的纖瘦溫軟的手。

草野陽平想起那個對他永遠沒有好臉色的女人,眼中神色深暗,他最恨她用那隻手握着她那永遠喝不膩的咖啡癡笑,下一秒就讓傭人對他揮鞭的模樣。

伸手抽出這本書,草野陽平将它放在書桌上。

将少年放在一旁的書包打開一看,草野陽平發現裡面隻有一些稿紙和昨天他手裡的兩本書。

織田作之助就這麼沒帶任何武器來了這裡。昨天的接觸他覺得這個人用不上他開槍解決。

草野陽平注視着書包裡的東西,如果織田作之助是母親的兒子,他是不是就是母親想要的熱愛文學的孩子。

這些都是沒必要的幻想,将書包放下,草野陽平轉身動了書架上的一個機關。

兩扇漆黑的書架向兩側挪動露出黑沉的入口。這間書房中還隐藏着一個密室。

草野陽平摸了摸一旁的三花貓,笑着說:“乖一點,或許我能代替你的主人養你。”

系統不理這個人類,一聲貓叫都沒有發出。

[殺死草野陽平(80/100)您的獵物完全松懈了呢]

草野陽平抱起靠在黑木椅上的少年,一步步走進密室中。

系統歪了歪頭,跳下桌子跟了進去。雖然能遠程記錄,但它還是想親眼看見他死亡。

一進密室,三花貓看清了裡面的構造。

中心的操作台旁放着置物架,上面有各種刀具。

操作台的周圍是放着這種防腐劑的玻璃罐子。

裡面放着無手的女屍。

系統的貓瞳裡映着這些屍體,核心的數據在計算在這個場景下殺死任務目标的評分。

[殺死草野陽平(90/100)您将要在衆怒下摧毀他]

在機械的數據音中,織田作之助被放在一張冷色操作台上,身下鋪着一層白布,草野陽平拿起了織田作之助的手,從一旁的置物架上取出一柄短刃。

草野陽平目光觸及織田作之助的手腕,緩緩上移到手肘處。

還是從這裡開始割吧。

他不擔心織田作之助醒來,草野陽平隻是比一下想要的長度并不是真的要這時候動手。

他之後會給他注射更多的迷藥,再綁上束縛帶。

在刀鋒觸及手肘前,織田作之助反手握住草野陽平的手腕用力攥緊。

短刀從他手中脫手的那一刻,織田作之助用另一隻手握住刀柄。

拉過草野陽平将他墊在身下,膝蓋猛地重壓下他柔軟的胃部。

銀光一閃,開刃的短刀就擱在了草野陽平的脖頸上。

行雲流水的動作加上織田作之助清明的眼睛,草野陽平怎麼會猜不出他剛剛在演。

隻是他沒有多少力氣質問,草野陽平的面容正因為手腕和胃部被痛擊的痛苦緊皺。

過來一會兒他才說:

“你沒中迷藥?”氣息不穩,說着他自己又否定,“不,你中毒了,隻是藥效在你身上時效很短。你沒有發現我在那本書上塗了迷藥。”

草野陽平說話間沒管脖頸上的刀刃,血痕緩緩流下血液。

織田作之助皺眉,手上的短刀已經染上了草野陽平的血,冷色的刀刃處洇濕了血液。

織田作之助審視草野陽平的神色,他的眼中隻有他快速脫離迷藥的驚詫。

草野陽平不忌憚脖頸處的刀,就算身上這個少年很用力的抵着他。

他正想着會不會就這麼被殺的時候,草野陽平聽見織田作之助說。

“這裡是什麼地方。”織田作之助翻轉了短刀,刀背對準草野陽平脖頸狠狠壓下。

“我的收藏室。”草野陽平沒去看四周的女屍,那些收藏品不過是他對母親的報複。

他笑着将這件事說出口,等待對方因為這個無用的對話放松警惕。

“這不是報複。她們沒有背叛你,也沒有傷害你。”織田作之助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草野陽平想了想,在脖頸處不斷被刀背擠壓的疼痛中點頭,“是。那不再是報複,隻是發洩而已。”

說完這句話,草野陽平暫時适應了胃部被擠壓的反胃,伸手用力掰開織田作之助持刀的手。

他不想死。這個被他認為是學生的少年看起來不準備放過他。

織田作之助當然也知道這點,但他不會給他逃脫的機會。

在草野陽平掙紮間,織田作之助幾個呼吸間再次限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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