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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馬上倒懸雙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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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廷心裡大大困惑:奇了怪了,他和我家有過節,那幹嘛過我家的門呢?我又為什麼非得見他?要不為了抓你兩的奸,你兩都給我沉到太平洋,百年好合去吧你!

白谟玺默認他默認,愉悅地把對面的國王将軍了:“一言為定,不悔棋。所以,你之後有什麼計劃?”

項廷有一說一:“找個工打。”

白谟玺:“你難道就知道苦做?哪個有錢的人是苦做出來的?你看看Lanny,他有多能幹,裡裡外外簡直是多才多藝的化身,會随機應變,能見風轉舵。可你好像除了吃苦什麼也不學。”

“藍珀?”項廷認同他前半句,後半句十分存疑,“他很牛嗎?”

白谟玺一副被滑了天下之大稽的神色:“你說Lan?他能讓州長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聆聽他鬼扯,以及怎樣在面談的十分鐘裡說完原本十個小時也說不完的話,最後讓政府以為占了大便宜似的買下他的一堆小發明、小破爛。不但要和美國人商謀事業,還要和日本人深度交流、和韓國人合作共赢、和越南人探讨未來、和南美人并肩作戰。小朋友,給你十年,你能做到他的十分之一嗎?”

飯點,仆人進來送客。白谟玺總結:“今天的交流确實令人十分愉快。如果日後需要幫助,我樂意協助。”

項廷雖然起了身,但說:“白先生,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錢,那個免了。但别日後了,你今天能幫我個忙嗎?能給我寫封推薦信嗎?我正想申請那個語言學校。”

“哦?你是個聰明的年輕人,在中國提前學好了英語,那來到美國直接去大學深造,豈不是可以避免浪費太多寶貴的時間和金錢?”

項廷實不相瞞:“這個是我偷了懶,疏忽了。拿到簽證以後,我整天在武館練武,心想美國沒有這玩意,英語出去了再慢慢學。”

白谟玺恰如其分地作出一點恍然大悟的表情,坐回了書桌前,找一張心宜的紙便找了三分鐘,又叫仆人去取他寫得最服帖的那支萬寶龍來。

等待筆墨伺候期間,項廷虛心請教的态度:“如果這事給你添麻煩了,我能不能換個忙請你幫?你對這東西有印象嗎?”

項廷掏出手帕時,白谟玺臉色就變了,眉毛微微跳了兩跳,一下子醒透了。

項廷簡要說了故事。特别是客觀陳述廚房變得如何如何一塵不染之際,白谟玺表情已經繃得很緊,直接打斷:“你難道想說是Lan做的嗎?我承認,他是太愛幹淨了,早該看心理醫生。有次來我家裡,他戴上醫用手套,穿上了英國小說中女仆穿的那種白色抽紗圍裙。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擦廚房的地闆,然後又是消毒液泡浴缸,美縫劑填瓷磚縫隙,吸地毯,換貓砂,上了發條似的一刻不停地收拾到晚上十一點四十五。我對他說:你做得不錯,該給自己小憩的時間了,該是犒勞自己的時候了。他隻想一個勁地問我,是不是一切大變樣了?有沒有讓你眼前一亮?”

項廷不明白他插播這段的意義何在,想說,這要是我覺得是藍珀,學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那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我把手帕拿出來給你認,純純是看你實在不想寫推薦信,退而求其次,給彼此個台階下罷了。唐人街裡都問不出名堂來,那麼在我僅有的美國通訊錄裡,見過世面,且能使用中文無障礙溝通的人,有幾人?不問你還問誰?天王老子嗎?西天佛祖嗎?

項廷作罷要回家,白谟玺卻用不知名的鋼筆光速寫好了信,大筆一揮,簽名龍飛鳳舞。一眼也不多看那手帕,那意思好像是:拿好你的信,别再提這個了!

項廷提着的那顆心噗的一松,真誠地道了謝,伸手去拿信。

可那頭一直馴順的獵犬,突如其來咬住了這封“價值連城”的信,緊緊叼着它奪路而逃。

項廷第一時間追出去,從華麗的大廳到曲折的走廊,穿梭城堡精彩冒險。仆人們發現這一幕以後,以為刺客,峨眉山的猴子似得飛撲上來擒敵,但被一人一狗的靈活與速度遠遠甩開。

白谟玺微微一驚隻覺得喜劇,搖了搖頭,繼續擺弄他的寶貝象棋。

聽到天鵝絨窗簾布後的窸窣動靜,白谟玺咳了一聲:“出來吧,人都走了。”

窗簾後出現一個秀美的獨眼少年,便是白谟玺的幼弟,叫作白希利。

白希利矜驕地揚着下巴:“我看這個人不僅伶牙俐齒,而且指手畫腳,有的話講起來漫天撒網,不給點教訓怎麼能行?哥,你親筆的推薦信,難道隻因為藍珀那家夥的一句話,随随便便的小混混都能騙到手的嗎?”

白谟玺手搭在太陽穴那,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你什麼時候學得張牙舞爪的?時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檢點一下,别開這種現眼丢人的玩笑。”

狗是白希利養的,剛才是他偷偷用手勢下達了命令。白希利遠遠瞧了一眼,狗鑽到花園裡去了,太好咯!項廷跟丢了。

白希利很是自鳴得意了一會,說:“你就那麼看好他嗎?哥,你裝裝的!”

白谟玺懶得評價,照理說他不該把項廷放在眼裡,當作個人。但這小子熱誠又不趨奉人,待人接物那一套,酷似中美關系鬥而不破的招式。總感覺早晚會從給藍珀添堵,變成藍珀心口上的囊腫,早除早好。

想到藍珀,白谟玺又是傾腸倒肚的。昨晚上遭遇了些許不和諧,分明錯在藍珀,現在又去熱情如火地貼着他不是太可笑了嗎?可是自己是做男人的,當個出氣筒也是承擔一份責任,是不是?白谟玺鐘愛被依賴帶來的滿足,他太看重這種感覺。隻是上次惹得藍珀惱了,藍珀揚言下次再犯,要拿黑狗血潑他。思來想去,事緩則圓。

白希利看他走神,不爽地叫:“哥!”

然而哥字未落,窗外傳來咻的一聲。

白希利下意識大叫不好,連忙撲向窗台。

隻見一股銳不可當的勁風劃破了傲慢的空氣,一支流星般的箭矢以匪夷所思的準度,刺穿了狗嘴中的信,信牢牢釘在了樹幹上。狗還在跑。

原來項廷奔跑路過大廳時,急中生智,取下了牆上裝飾用的弓弩。所以白希利剛才看去的時候,項廷才落後了那麼一程。

衆人錯愕的眼光中,項廷走到樹下拔出弩箭,把信折好收到衣服裡面,轉過身來,對窗台呆立的白氏兄弟報之一個感謝的笑,笑容如夏風般爽朗,白羽箭閃閃發光。

白谟玺正為着生意焦頭爛額,沒空在這見證奇迹,和馬戲團猴戲有什麼區别?正要走,隻見白希利不知何時一股腦縮回了窗簾後頭。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爺,臉像噴了紅漆,方才看到項廷的那一刻,甚至屏住了呼吸,想象的翅膀自此一刻再也不能停止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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