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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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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們對于O.W.L.的備考态度足夠了夠狂熱,連珠炮似的問題和小測一個接一個,這讓奧利維亞完全沒有時間回憶那場不尋常的禁林之旅,隻有在半夢半醒思緒放空的時候模模糊糊的閃現。

這種出現方式一方面讓她滿頭大汗,另一方面讓她手腳冰涼,并且幾乎讓她以為這場吻是她一個人的狂想。

而裡德爾,他似乎呈現出了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态,因為最近沒有實驗,奧利維亞無從得知他的确切态度,但她在斯萊特林的餐桌上總會感到強烈的盯視,但每當她轉頭時,裡德爾似乎總在更加專注地和阿布拉克薩斯交談。

而在沃爾普及斯每周的例會上(裡德爾絲毫不認為考試這種愚蠢的理由可以成為推進他霸業的阻力。),裡德爾毫不猶豫的把她當作了普通的及至空氣的一員--

好嘛,她當然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吻可以改變任何事,至少不能把那個私人的賭博往好方向改造。

不過現在,還是讓她來好好看看這個學期的魔法史筆記吧。

奧利維亞皺着眉托腮看着面前一英尺五英寸的魔法史筆記,真恨不得一把厲火把它揚了。

但不管怎樣緊趕慢趕,考試的日程就像一隻亮晶晶的蛞蝓,拖着充滿黏液的尾巴,軟軟綿綿滑向一棵青脆欲滴的菠菜,準備大快朵頤。

自然,學生們是那棵水靈靈的菜。

“他們是監考官嗎?”索納塔愕然,半開在桌上的魔咒課本被奧利維亞一把抓住,“謝謝--瑪奇班,聽說她監考過鄧布利多教授!”

這并不是各例,各條長桌上都有腦袋從各自餐盤上擡起,考生們紛紛拉長了脖子想一睹主考官的真容,把書本推進蕃茄漿或者把胳膊肘塞進别人餐盤的不在少數,于是又多了那麼幾件對于梅林私人物品的感歎。

“走,我們去看看。”索納塔當即立斷,“你吃了嗎?”

“挺好的。”奧利維亞求之不得,欣然道,随手把一口未動的餐盤推到一邊,“去吧。”

迪佩特正與他的幾位老同學熱情的寒喧,索納塔眨了眨眼,蹲在牆角旁,似乎和她的鞋帶有道不清的愛恨情仇。奧利維亞撐着牆壁,耐心地站在一旁。

瑪奇班女士站在隊尾,她身材矮小,金發略顯斑駁,亂蓬蓬的在腦後紮了一個小鬏,她這和鄧布利多說着什麼,笑得連眼睛都眯起來了。

奧利維亞聽見鄧布利多笑着說,“……都是年輕時候的一些小把戲,女士,你過譽了。″

“哎呦,可别這麼說,我監考的時間那麼長了,可從來沒見到過像你這樣擁有這麼高天賦的學生……”

“好啦,各位監考官,大家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去教工休息室休息休息,喝點飲料。”同學交談果然令人心情愉快,榮光煥發的迪佩特高興地建議道,“诶,阿不思,普萊費爾先生想和你聊一聊。”他點了點身邊的普萊費爾,這個監考官挺着個脾酒肚,看上去頗為富态,但那雙灰綠色的鷹眼--哪怕他此時看上去滿眼笑意,也讓人看出他不是個好對付的監考官。

“嘿,鞋帶公主,擱那幹什麼呢?别--”索納塔以極快的速度起跳,轉身,一把捂住了馬克爾的嘴巴,“噓!”她表情激烈地坐了個手勢,指了指正在遠去的監考官們,“盡可能搜集信息總沒錯吧!”

“你先把你的手放下吧,公主。”馬克爾藏在金發下的耳朵通紅,“不過說到信息搜集,我有個免費的消息關于監考官的,要不要聽?”雖然含糊不清的語氣讓他話語的含金量降低不少。

索納塔立馬放下了手。

“喏,就剛剛那個把鄧布利多叫走的普萊費爾。”謝醉玉有涵養的皺起了眉,似乎對馬克爾直呼其姓的行為表示不滿,“他當時監考我的變形術,就因為我顯些把一隻本該變成綠色的獾膨脹起來,他逮着這事整整說了十分鐘,不然我變形肯定不止‘A’。”

“這麼有--嚴格啊。”考慮到對方是監考官,索納塔果斷的把“有病”二字收回,“不過說起來,你怎麼會把膨脹聽成綠色?”

“他還有濃重的蘇格蘭口音,每個單詞都會在末尾多出一個‘r’和‘n’字--”他惟妙惟肖的模仿起來普萊費爾說的話,“馬克爾先生,是吧?給你個忠告,考官們并不是酩酊大醉的食客,你也不是麻瓜酒館裡端上可憎混合物的酒保--”他看見了索納塔似乎快要爆炸的臉色,話鋒一轉,“啧,要是我有那杯可憎的混合物,早就揚到他臉上了,還用等現在。”

“如果到時候是那個監考官監考我的話,我肯定替你報這一箭之仇,假使他出言不遜的話--放心啦,謝。”她笑着對一臉擔憂的謝醉玉眨了眨眼,“我不會貿然拿自己的owl成績開玩笑。”

“嗯。”謝醉玉輕輕點了點頭,支招道“到時候肯定是找空位的,走得快些,争取搶到好點的位置,而且我記得如果監考官真的嚴重影響到了你的發揮,是可以找主監考官或者教授反映的,我記得是這樣,奧利維亞?”

“1897年10月--不好意思,最近背魔法史有點走火入魔了,大概意思就是這樣,你的記憶力真不錯,這好像是三年級的内容,有一個單元專門講教育史的變遷。”奧利維亞抿嘴一笑。

“既然這樣,你怎麼沒申報主監考官,馬克爾?”

“麻煩。”馬克爾小聲說,盡量不讓謝醉玉聽到,後者正在和奧利維亞讨論魔法史中的某個細節問題,“而且要走很多程序,不過你不太可能遇到這個問題--”他對上索納塔翠綠色的眼睛,一條稱得上靈巧的舌頭忽然打了結,“啊,不是--你當我沒說,算了,抱歉,祝你考試順利。”然後他就閉嘴了。

“什麼?”索納塔一方面為馬克爾居然說了道歉和祝福感到驚訝,一方面為莫名其妙的道歉感到納悶,然而下一秒她就明白過來,但她感到更納悶了--

難道司法機關真的會因為一個人的血統純淨與否對程序進行調控,法律程序不是就擺在那裡的嗎?

再說,跳過某些法律程序至少也得是違法行為吧?反正,她可不想去作牢。還是--刻意刁難,這有什麼好處呢?

即使這種行為有,那肯定也是極少數行為,就像那麼多個監考員裡面出了個普萊費爾一樣,索納塔剛想再說幾句,和馬克爾說個清楚。

但這條走廊就到了頭,謝醉玉和馬克爾要向上回拉文克勞休息室,而再向下走一段路就是奧利維亞和索納塔要回的斯萊特林休息室了。

“奧利維亞。”索納塔輕輕地叫了她一聲,彼時奧利維亞正沉浸在頭腦風暴裡,試圖從五年的魔法史記憶裡找出每一條可以駁到謝醉玉論點的證據--文化是否是暴利的工具,“呃,怎麼了,索納塔。”她笑問,看上去完全沒有受到打擾。

“我想問……”話一出口,索納塔猛然發現,她肚子裡其實攢了一大堆類似的話,大部都來自于那個小小的自己,那個蜷縮在類似于夜店牆下的落魄女孩,饑餓咀嚼着她的腸胃,在這個不幹不淨的地方被迫等待着母親--這世界上她最不喜歡的女人給她帶來薯條什麼的。

這是她不堪回首的童年,為什麼世界給予她的如此之少,而她現在擁有的這一切,難道隻是因為她名字末的姓氏?

“馬克爾和你說了什麼?”奧利維亞放柔的聲音,偏過頭輕聲問,“讓你糾結成這樣,考試流程?”

“啊,不是。”絲絲縷縷的話語纏繞在她舌尖,彙成的聲音卻是索納塔始料末及的,“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啊?”

索納塔或多或少的聽說過她們學院的流言,關于沙菲克家族突然間的破敗,和奧利維亞父親被封存的檔案……

她隻是想……奧利維亞沒準擁有一個和她一樣不幸福的童年。

那你想幹什麼?再次刺傷她?另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腦後責備地響起,索納塔飛快地眨了眨眼,連忙将目光投向奧利維亞,觀察着她的表情,關鍵是明天還要考O.W.L.,奧利維亞要是發揮失常怎麼辦,萬一人家有的話,自己這麼做可真不夠朋友--

為什麼自己要說這句話呢?為什麼不能問個别的問題?謝說的一句話不錯“驷不及舌”索納塔惱火的想揍她舌頭一頓。她的情商是被馬克爾傳染了吧?

“怎麼這麼緊張?”奧利維亞笑盈盈地拍了拍她的肩,笑容全無一絲僞裝和勉強的痕迹。

“我小時候的樣子嘛--說來你可能有點驚訝,挺不讨人喜歡的,又倔又傲,還沒禮貌,後來吃了點苦頭才知道。”她眼角微彎,唇角帶笑,似乎沉浸在了那段苦中帶甜的兒童時光,“雖然有點不順心吧,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都有了這麼好的朋友了,還記挂它幹什麼,是不是?”她歪了歪頭,對着石門念出口令,“你是打算複習,還是早點睡?”

索納塔的心慢慢沉了下來,似乎化作一顆學名“靜好”的種子,奧利維亞的話就像一陣溫柔的水流,沖淡了記憶裡豔俗的燭光和酒液。

對啊,我還想這事幹什麼,我應該好好過好現在,憧憬地打劃未來,至少--讓過去的自己睡個好覺,“那早點睡覺吧,課本我現在看一行都想吐。”她愉快的決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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