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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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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車馬慢行,一行人也不過兩日就回到了京城。回京次日,夏翊清和許琛奉旨進宮。

勤政殿内,天家賜座後先是對他們如此快速地查清案件贊揚一番,又關切了幾句許琛的傷勢。說過幾番不痛不癢的關懷之後,天家轉顧夏翊清,道:“這次四郎差事辦得好,該賞!”

夏翊清恭敬回話:“能為主上分憂是臣的榮幸,臣不敢要賞。”

“賞還是要賞的。你這次辦差有功,也算是有了個由頭,等江甯府事處理完結之後,朕便封你為齊王。”天家說完,望向夏翊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夏翊清立刻起身:“臣不敢。臣不過是替主上辦了一件小差,萬萬不配親王之位,更不敢再得國字封号,請主上收回成命。”

天家滿意地笑笑:“好了,親王是一定要封的,朕得讓天下人看着,隻要盡心為朕做事,朕自然賞罰分明。坐罷。”

夏翊清不再多言,安靜落座。

天家又對許琛說:“知白這次也辛苦了,這才幾日未見,看着就清瘦不少,想來是受傷所緻,朕也得賞。”

許琛連忙道:“臣不敢。保護高密王安全是臣的職責所在,萬不敢要賞賜。”

皇帝笑着說:“這點你就不如你義母了,她那日進宮來說,朕若是不賞你,她就讓皇後再也不理朕了。”

“義母定是跟主上說笑的。”許琛說。

“皇後與你義母一起長大,她從來都是向着你義母的。”天家打量了許琛片刻,含笑道,“你們都辛苦了,回府休息去罷。這天寒地凍的,知白傷剛好,四郎又常在冬日起病,你們都注意些,有事就派人進宮來知會一聲,不必自己瞞着忍着。”

“是。”

“對了,四郎,”天家轉顧夏翊清,說,“朕前些日子路過頤華宮,看裡面還有些你生母的東西,你去挑一些帶回去。這些物件留在宮裡也是無用,你帶回去還能算個念想。知白也跟着去,你們倆還能多說會兒話。等知白回了府,定是被攔着在家不讓出門了。”

二人行禮之後便出了勤政殿,一同往後宮方向去。

“他其實……給我阿姨升了位份。”夏翊清低聲說,“昨兒回來我才知道,柴娘子已經改封莊妃,連浣榕閣也改了名字。後宮八妃雖都為正二品,但賢淑敬莊四妃,要比甯順惠德四妃的地位稍高些。以前宏王的生母順妃娘子在柴娘子的位份之上,可如今,我還是郡王,柴娘子就已經位列前四妃了。”

“禦道南北,從來就不可能徹底分開。”許琛頓了頓,低聲道,“放心,我會陪着你。”

說話間已經到了夏翊清以前的居所,現在這裡不再是浣榕閣,而是鸾儀閣了,見過莊妃寒暄過後,夏翊清就吩咐安成在外等候,拉着許琛走進自己以前住過的寝室,轉身上床。

“你這是做甚?”許琛問。

夏翊清道:“這青天白日的我又不能把你怎樣,上來。”

許琛笑笑,也跟着坐到了床上。夏翊清掀開靠牆的一側床幔,推開暗門,帶着許琛走進暗道之中。

“你這是……?”許琛問。

夏翊清帶着許琛進入暗室,點起桌上的燈,才開口說道:“從五歲起,我就是在這裡讀書識字,入了學堂後就改練針灸醫術。”

許琛環顧一下這狹小的房間,屋内書籍已被搬走,隻留下了空空的書架,他仿佛能想象出那些無人的夜晚,在這個暗室之中夏翊清是如何行走坐卧的。

“這些年難為你了。”許琛說,“隻是如今你已出宮開府,這密室還是早些封掉的好,小心牽連到旁人。”

“我知道。密室另一側的暗道已經封了,隻是這裡一直有人住,沒有理由修葺翻新,所以就暫時擱置下來。你放心,嬢嬢比我更謹慎,不會有事的。”夏翊清從身後環住許琛,伏在他後背輕聲道,“這就是我這些年來藏着的秘密。”

許琛轉過身來抱住夏翊清,輕撫片刻,道:“我也該向你坦白些事情才對。”

夏翊清搖頭:“什麼都不需要,我并非想換得你什麼秘密,隻是壓在心底的事情想與你分享而已。”

許琛在夏翊清的耳邊說:“以後不必再一個人擔着了,現在不再是你和我,而是我們。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我們……”夏翊清此刻感到十分心安,“這兩個字,真好。你這麼好的一個人,我何德何能,竟真能将你拐走。”

許琛又把夏翊清往懷裡摟了摟,說道:“别這麼說。應該是我何德何能,拐了一個大王回家。”

“你真的很好,”夏翊清說,“我到現在都還覺得是在做夢。”

許琛低下頭,輕咬夏翊清的耳尖,呢喃着問:“還覺得是夢嗎?”

夏翊清沒有回答,伸手勾住許琛的脖頸,稍稍踮起腳,給了他一個輕淺的吻。

“我以後……叫你翊哥兒好不好?”許琛蹭着夏翊清的鼻尖說,“剛剛聽到天家叫你四郎,突然覺得這稱呼也并沒有很好。你是别人的四郎,但隻能是我的翊哥兒。”

“好……好聽……”夏翊清又吻了上去,“你叫我什麼我都喜歡……”

許琛手中稍稍用力,将夏翊清抱到坐榻之上,低聲說道:“翊哥兒,你太輕了。”

夏翊清被壓在坐榻上動彈不得,隻好眨着眼睛看向許琛:“怎麼?嫌棄我?”

許琛騰出手刮了一下夏翊清的鼻子:“你怎樣我都不嫌棄。”

夏翊清又吻上了許琛,纏繞片刻,兩人都有些動情,狹小的密室之内漸漸被情|欲和喘|息填滿。

隻待氣喘連連,二人才不舍分開。夏翊清枕着許琛的手臂,側頭看向許琛起伏的胸口,笑道:“你可知我真的想過這一幕。”

許琛有些意外:“想過?”

夏翊清講述道:“大概是去年秋,有一晚我下來看書,或許是因為這屋子太小,安神香又太濃,不知不覺便在這裡睡着了,然後就夢到了你。”

“夢到什麼了?”

夏翊清紅着臉說:“夢到我實在忍耐不住,趁夜溜到你家把你綁了來,關在這個密室之中,同你做了一些事情。”

許琛憋笑道:“你這是春|夢啊!”

夏翊清:“我醒來之後覺得自己瘋魔了,心裡又難過又羞愧,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着,慌亂回到床上,當晚就病了。”

“難怪!”許琛恍然大悟道,“難怪你去年稱病躲了我好久,連除夕宮宴都沒理我,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惹到你了。”

夏翊清伏在許琛臂彎裡,徐徐說道:“那時我心知自己已然淪陷,我已無法控制自己心思。我讓明之教我靜心訣,每晚用很濃的安神香,甚至給自己開了凝神安眠的藥,但是我隻要一看到你就心緒不甯,像着了魔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地看着你。”

許琛心疼地摟過夏翊清,道:“你藏得可真好,我都沒發現。”

“你是真的沒發現嗎?”

許琛:“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心魔,以我的身份,怎麼敢奢望這些。”

夏翊清:“我從未想過會有美夢成真的一天。大概是老天開眼,知道我這十幾年過得辛苦,一直求而不得,所以終于圓了我的一個心願。”

許琛鼻頭一酸,輕吻夏翊清的鬓角,說:“從此以後我們不求蒼天,不問神明,你所有心願都由我來滿足,隻要你說出來,無論什麼我都能做到。”

夏翊清問:“什麼都可以?”

許琛鄭重地說:“哪怕刀山火海,我也願意為你去闖。”

夏翊清道:“不必刀山火海,我隻要你在我身邊。”

“好,那我就一直陪着你。”

二人又在密室中膩了一番,方才出來,與莊妃打過招呼後前往恭敏貴妃生前所住頤華宮,挑選了些東西讓安成記下交于内東門司,才一同出宮去。

晚間,夏翊清叫安成入寝殿,将一枚長命鎖交與他手。安成接過看了片刻,渾身顫抖,跪地痛哭。

夏翊清扶起安成,說道:“這次出去查辦了一個叫安淳槐的官員,這是我命人從他家中偷偷找出來的,我記得你說過,你祖父去世之前給你留了個雲紋的長命鎖,你看看可是這個?”

安成泣不成聲,隻連連點頭。

夏翊清說:“我不知道安淳槐為何這些年一直沒有扔掉這長命鎖,總之如今物歸原主,你收好便是。”

安成抽泣道:“多謝主子!”

夏翊清:“我知道就算千刀萬剮也難解你心頭之恨,但他如今身在刑部大牢,我不能用私刑。他派人刺殺天使,又有略賣之罪,必定是死,也算是替你報仇了。”

“主子……”安成邊哭邊說,“主子大恩大德,臣無以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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