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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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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獵倒數第二日,許琛和夏翊清騎馬在外閑逛,每人各抱了一個孩子,正是仁瑲和仁珩。

許琛伸手拉過仁瑲手裡的缰繩說:“缰繩可不是這麼玩的。”

夏翊清轉頭看去,仁瑲竟是把缰繩系了個扣,他摸了摸仁珩的小腦袋,笑着說:“還是珩哥比較乖。”

許琛笑道:“看看你那馬鬃。”

夏翊清聽言看去,原來仁珩雖沒玩缰繩,卻把幾绺馬鬃系在了一處。夏翊清失笑:“你們倆還真是雙生子,連這習慣都一樣。”

仁瑲卻說:“那是珩哥學我!”

仁珩立刻撇嘴喊道:“我才沒有學你!”

許琛連忙哄道:“好了,說不到三句就要吵,雙生子都是冤家才是。小心母親知道了打你們手闆。”

仁瑲立刻縮了手:“大哥哥不要告訴阿娘。”

“姑母不僅治下嚴厲,對兒女也一樣。”夏翊清偏頭看向許琛,略帶玩味地問道,“你小時候有沒有挨過打?”

許琛:“我到公府時都快十二了,哪還會像他們一樣?不過若說挨打,練功的時候倒是經常被打。”

“你又想練功了?”夏翊清向許琛飛去一個眼刀,“病不好不許動武!”

仁珩:“寭王哥哥說得對!阿娘和陵翁翁都說過,不許大哥哥動武!”

仁瑲附和道:“對!若是大哥哥不聽話,我就去向阿娘告狀,讓阿娘也打大哥哥的手闆!”

許琛擡起手按了按仁瑲的頭:“你們兩個小孩兒!這個時候倒是一緻對外,竟會威脅我了?”

此時荻黎和永嘉縱馬追上了二人。

宏王雖被貶去守陵,但府中女眷尚留在京中,此次春獵永嘉特意請旨讓荻黎同行,也是像讓她出來放松一番。

看到荻黎靠近,仁瑲立刻展開雙臂攔在許琛身前,臉上滿是敵意。

許琛拉住仁瑲的手臂:“瑲姐,莫要失了禮數。”

荻黎笑着說:“你家小縣主真是記仇。”

永嘉則指向仁珩,道:“他家小公子也記仇,珩哥這小嘴撅的,定能挂上個籃子!”

荻黎長歎一聲:“我可慘了,既得罪了縣主,又得罪了公子。”

許琛笑笑:“小孩子不懂事,長大了就好了。你們是來找我們的?”

永嘉颔首:“我剛才同荻黎騎馬回去,正見纾兒喊着要見四哥,嬢嬢就讓我們來叫尋你們。”

“那就回去罷。”

四個人于是調轉馬頭往營地去了。

回到營地,歸平和平留送仁瑲仁珩回去,許琛等四人去給太後和天家請安。太後正帶着天家與長纾在帳外玩耍,長纾見到夏翊清後就蹒跚着來尋。

太後道:“别拘着了,去抱抱纾兒罷。”

夏翊清快步走到長纾面前,将他撈入懷中,隻聽長纾奶聲奶氣地說道:“爹爹安好,纾兒想爹爹了。”

夏翊清滿臉笑意地哄着長纾:“我也想纾兒,纾兒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長纾直将頭點得如搗蒜,“纾兒聽話。”

“真乖!”夏翊清慈愛地捏了捏長纾的臉。

難得溫存,轉瞬即逝。就在此時一支利箭直沖夏翊清後背飛來,許琛最先反應過來,大喊一聲“閃開”,緊接着轉身搭弓,朝着箭來的方向瞄準。

夏翊清抱着長纾飛快閃身,荻黎将永嘉推至屏風後,轉身往太後身邊奔去。然而原本應該護着天家的内侍卻在慌亂之中将皇帝推了出去,夏翊清此時已顧不得許多,用盡全力飛到天家身邊,抓住天家的衣領帶着他飛速後退。另一邊,墨竹在聽到許琛喊聲之時便立刻擋在太後身前,即墨允憑空出現,将箭踢飛,箭驟然轉了方向,本是沖着無人之地去的,未料荻黎正好往太後身邊去,那箭就直直地射進了荻黎的肩頭。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等荻黎中箭後身旁的親衛才反應過來,擋到了衆人面前。

“荻黎!”永嘉大喊一聲奔到荻黎身旁,澤蘭快速上前查看傷勢。

太後厲聲道:“何人如此大膽?竟在龍帳前行刺?!”

呂斌從遠處跑來,跪地道:“刺客已被平甯侯射傷,被親衛營控制住了。”

太後一甩鳳袍說道:“澤蘭将荻黎抱進去,所有人進龍帳來回話。”

龍帳中,太後和天家端坐上位,年幼的長纾一直抓着夏翊清的衣服不撒手,夏翊清隻好低聲哄着他。

天家也心中惶恐,隻是他自知身份,不敢言怕。夏翊清在一旁安撫長纾的聲音讓天家心中發酸,望向夏翊清和長纾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羨慕,未幾,天家驚呼道:“四哥受傷了!”

衆人立刻看去,隻見夏翊清左臂上赫然是一道血痕。可夏翊清卻語氣如常:“隻是擦傷,主上不用擔心。”

太後微微皺眉,道:“翊兒把纾兒交給奶娘,去後面讓澤蘭給你處理一下。”

“嬢嬢,”夏翊清看向太後,“衛國夫人在後面處理傷口,我不便進去。一點小傷不礙事,召來醫官便好。”

太後颔首,示意鄧繼規,鄧繼規立刻去請随行醫官。而後,太後問戚烨道:“刺客在何處。”

戚烨回話:“刺客已被控制,但無法開口說話。”

“無法開口說話?”太後輕笑一聲,“莫不是舌頭被人割了去?”

戚烨一愣,回話道:“正如娘娘所言,刺客舌頭被割,無法言語。”

許琛看向夏翊清,兩個人目光相對,一觸便開。太後沉默片刻,說:“殺了罷。”

戚烨剛想回話,卻見即墨允沖他做過手勢,于是說道:“臣遵旨。”

即墨允緊接着請罪道:“臣護駕不利,傷了四大王和衛國夫人,請太後責罰。”

“與你無關。”太後擺手,“是荻黎怕老身有危險才趕來的,你已盡力。”

此時鄧繼規引着杜院使入内,替夏翊清處理傷口。

帳内安靜良久,已至落針可聞,太後方才起身,冷聲道:“戚烨和呂斌統領親衛營不利,戚烨罰二十軍棍,呂斌罰十軍棍,留待回京。方才伺候天家的十二名内侍,全部杖殺。”

一衆内侍悉數跪地,鄧繼規欲上前求饒,卻聽太後說道:“有賊子刺駕,内侍全部亂做一團,以緻天家身前無人護衛,失職至此,法理難容。若有人心存不忍,意欲求饒,同罪。”

鄧繼規立刻噤聲,吩咐其餘内侍上前将他們拖将出去。

“诏當值翰林入内,其餘人等各自歸位。”

太後言畢,衆人行禮退出,不再多言。

寭王帳中。

許琛屏退侍從,将夏翊清外衣盡數脫下,又解了紗布仔細看過,重新包紮一番。

“你這是何必?”夏翊清道,“杜院使包紮得已很好了。”

“我總要看過才能放心。”許琛包紮完畢,手心竟起了薄汗。他用帕子擦過,又親自給夏翊清換過幹淨的衣衫,方才松了口氣,擁着夏翊清坐于榻上,徐徐說道:“我該寸步不離才是。”

“你不必自責。”夏翊清握住許琛骨節分明的手,摩挲着他指根薄繭,道,“傷這一次,倒是教我知道了你身上那些傷該有多痛。三十餘塊黑甲碎片,你隻是痛便要痛死過去,更何況還有……”

“和光,”許琛打斷道,“不必說了。你我心中都清楚,傷在我身,總比傷在仲淵國境要好。既已從軍,受傷便是在所難免。”

夏翊清鼻尖發酸,緩聲道:“我真不想讓你再受這苦。”

“既如此,便更要做出一番清明盛世,總有一日國朝不必再打仗。到那時我便挂印回家,在栩園做個花農,為你種下一院桂花,教你夜夜安眠,再不受那夢魇侵擾。”

夏翊清埋首于許琛肩頭,道:“你要記住今日所言。”

“終身不敢忘。”

少頃,夏翊清自許琛懷中起身,取過銀針來替他施針,道:“氣息亂成這樣,剛才那一箭定是用了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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