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腿不麻,還能往我裙子下爬。”她扯了扯裙擺,蹲下身,抽回他手心帕子。
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傻乎乎用臉去蹭她的手背,扯開一個慘淡的笑。
去讨好她。
珍珠哪見過這種場面,端着茶杯跑出正廳,還不忘趕走往正廳走的下人。
方霜見蹲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将他頰側發絲捋到耳後,親手用帕子擦拭他臉上汗漬、血漬。
她沒耐心,敷衍地擦幾下便完事。
髒兮兮的手帕被甩到一邊,她伸手抱他。
【系統:叮咚~判定成功,任務已完成!】
“夫君,以後都要像這樣聽話。”她抱得緊,雙手撫他的脊背,撫過一道道傷痕。
無可諱言,她怕沈知聿報複她。
所以選擇粉飾自己的行為。
若一直像成婚那晚潑合卺酒那般坦然,是很爽,可風險也大。
她定是打不過沈知聿,再加上系統也不會保她,能信任的隻有文遠侯府的幾個名義上的家人。
可沈知聿神出鬼沒,還有食人的嫌疑,對外又一直是溫柔的公子形象。
沒有人會信他弑妻。
隻認為她自作自受。
不過看人被打的确是很爽,特别是看沈知聿這種天生麗質的高嶺之花。
挺香豔的,雖然什麼也沒露,還血乎乎惡心得很。
她隻是喜歡打人。
他雙眸空洞洞的,心神恍惚。
“夫人……謝謝你。”
她駭然點頭,欲掙脫開懷抱。
男人雙手拤住她腰肢,她筋骨生疼。
太緊了,喘不上氣。
她痛苦地仰頭,蓦地想到。
手麻原是裝的。
那雙手正牢牢锢住她。
兩人摽在一起,越伏越低。
如兩灘爛泥。
沈知聿傷得重,起碼是比方臨重。
方臨不用去學堂,整天在府裡挾瘸腿以令下人,還去找方霜見的麻煩。
她一般不理,有時會直接一腳踹在他瘸腿,方臨仰頭摔在地上,又好幾天不用上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