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的暈暈乎乎,連腿都有些泛軟的男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連聲音都是波浪線,“真的要吃掉嗎?”
席凜見楚芮是真的被吓到,把箍住他腕子的手松開,落到毛絨絨的頭發上,指尖一挑,歪了的發箍直接被拿掉了。
吻落在那雙圓圓的眼睛上,他聲音低沉,含着說不出的情感,“寵還來不及呢,怎麼忍心吃?”
原本薄薄的唇被席凜用唇舌蹂躏摧殘過,淡粉的花開得紅豔,帶着水光。
席凜的拇指指腹擦過小小的唇珠,往下摁了點,肉乎乎的唇像個果凍,眼神逐漸晦澀起來。
他如同引誘單純的小貓跟自己回家般,哄着人,“回家吧,零食都已經補滿,回去看看還有沒有想吃的,嗯?”
零食!
楚芮的心搖擺着,他仔細看着席凜臉上的表情,像是在找出破綻,來證明,他不是騙自己的。
“我自己工作,也可以買。”這聲音輕軟,帶着一絲抗拒。
席凜眼神危險地眯起來,他養的老婆,要在會所穿小裙子工作來養活自己,那還要自己有什麼用?
他控制着自己的脾氣,知道這隻小豚鼠膽子小,和顔悅色地問:“寶寶還是害怕,對嗎?”
眼底的情緒卻如波濤般洶湧。
可豚鼠看不懂,還乖乎乎地點頭,一闆一眼地跟他解釋:“你要是想吃掉我,我沒辦法推開。”
“而且,你家裡好像有鬼,他不怕我,怕你。”
“還有嗎?”
楚芮仔細想了想,聲音低落下來,“那隻貓貓,我冒犯它了。”
席凜從監控裡了解了一切,自然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他呼出一口氣,“是我的錯,我已經把它埋葬了。”
“沒有鬼,一直以來,家裡隻有一種鬼,就是我。”
“我帶你去找應忻,讓他給我施魔法,百年内不能喝血。”
楚芮瞪大了眼睛,“你是吸血鬼。”
席凜點頭。
“不會死掉嗎?”
席凜臉上帶着笑,搖了搖頭。
到現在這隻單純的小豚鼠還在關心自己,席凜怎麼可能不喜歡他。
喜歡的一看見他眨着圓圓的眼睛,說些萌萌的話,連心尖都在發顫。
楚芮眼珠轉了轉,用小腦袋思考這什麼,“那我還能工作嗎?”
“現在這個不行。”這個可愛鼠鼠随時可能被人調戲的職業,讓席凜無法接受。
“我想去白純的蛋糕店,烤香香軟軟的小蛋糕!烤我愛吃的蘋果派!”而且一個月有八千!他都可以給席凜買零食吃了!
不對,席凜不愛吃零食。
“百醇?誰教你的普通話,這個牌子開蛋糕店了?”
因為之前湯肅說過,席思彥隻愛吃這個牌子的,其他牌子類似的都不愛吃,以至于席凜記住了這個。
楚芮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手指着他們背後,正在找人卻看不見近在咫尺的兩人的白純,“我想和他說幾句話。”
“親我一下。”
楚芮從來沒想過,冷豔高貴的吸血鬼大人,居然這麼愛占便宜。
白純看不見他們,肯定是因為席凜施了魔法,他湊過去親了一下席凜挺翹的鼻尖,“可以了吧。”
席凜頓時神清氣爽,松開前偷親一口男孩的唇,“下次親這裡。”
魔法解開,白純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震驚地說了好幾個,“你你你”。
楚芮想和他介紹一下,“他叫席凜。”
“席凜?!”白純聽韓瑾瑜提過這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名字,秀氣的眉輕皺着,“真的?”
席凜點頭,他穿着一襲黑衣,風衣長到可以把身邊的楚芮完全蓋住,西裝搭配黑色西褲,下面是一雙精緻的手工皮鞋,不染一絲塵埃。
面容也是妖冶至極,西方人的骨相和深邃的雙眼,是造物主的偏愛。
那種優雅氣場和嗜血眼眸融合得剛好,他淡淡擡眼,仿佛對什麼都不在意。
“你是要帶他走嗎?”
席凜再次點頭,他不喜歡在外人面前多說話,手搭在楚芮的腰上,展現着濃重強勢的占有欲。
“那個,我能帶你去見兩個人嗎?”白純試探性地問。
席凜今天隻為他偷偷離家的小豚鼠而來,惦念着楚芮腳上的傷口,他沒有同意。
白純也不強求,湊到楚芮耳邊,“韓瑾瑜答應我了,你和你的朋友都可以來我的蛋糕店上班。”
“但是要等一等,因為開一個新的店需要些準備工作。”
他聲音壓得底,卻不知道席凜聽得一清二楚。
楚芮說了聲謝謝,才把問題問出來,“我想問你,認不認識甯卉?”
白純眨眨眼睛,似乎是在腦海裡搜尋這個名字,腦海裡浮現一張年輕的臉,他突然激動起來,“你認識她嗎?她搬去了哪裡?”
“你可以留給我一個地址嗎?下次,我們一起去拜訪她。”
白純自然答應,還問着甯卉現在怎麼樣,她的孩子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