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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七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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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嗎?”身旁的人是情敵,又不是仇人,華鳴葉希望他能夠平安,嘴上說說的平安,本就不想如秦绯說一樣,有着付出實際行動的平安,直接叫到這裡醫療團隊,有備無患。

秦绯說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适合騎馬,也閉明塞聰權當個糊塗人,連句話都上不了場,阻攔更是排不上隊了,隻得改換通道,一心一意給顧相以穿着馬術服。

馬場裡面所有馬術服的尺碼都讓他沒有絲毫的肉感,像極了隻有骨架的骷髅,看上去馴服不了馬,螞蟻還得精心挑選着數量。

秦绯說給他佩戴除馬術服本體以外的護具,說出來就像是個難登大雅之堂的搞笑段子,多餘的護具怕是累贅,秦绯說沒想讓他取得第一,平安就好。

挑選賽馬除了經過調教、具備上場的各項因素外,也為顧相以在其中選擇了一匹速度、耐力、獨立及品種等數一數二的優秀馬。

速度賽馬比的是馬并非是騎手,對騎手沒有特殊的要求,雖然騎手基本的駕馭能力和與馬匹之間的默契程度也很重要,但成績的好壞取決于馬。

秦绯說給他挑選的是頂頂好的賽馬,同時自己也是這匹馬的馴馬師,經過調教,這匹賽馬的成績出衆到無需和騎手配合默契,也能拉高默契度到八二分。

顧相以不提前與馬培養默契,跑一圈也不是為了熟知馬,而是讓馬知其自己的性格,順從自己。

顧相以和顧絡尤的比賽在另一個場地,妨礙不到隔壁的障礙賽馬,本是兩個人的比賽,由于秦绯說想跟着自己,成為了三個人,又因桦拂歐和化稍與他們在同一個馬場,被父親邀請一起比賽,成為了五個人。

直到最後在休息區裡面的穗梨和兩位女生出來了,穗梨看到這一幕,被秦瓊斯一說,簡單換了個衣服,挑了匹馬,六個人決勝負。

因話而起的比賽,也遵守比賽的規則,卻也沒按正規比賽的流程來,挑選賽道全靠自我,三千米的賽道,用時最短者獲勝。

“顧相以加油!”

梅憐是聽到了顧相以要比賽才從休息區出來,趕上了賽前的加油,本可以不說,因為沒有人說,甚至在說之前,她自己在心裡抉擇。說出來是會給他勇氣,還是會轉移他的注意力?或是會吓到他?想了好多好多,還是不願他一個人孤獨地前進。

“顧相以,加油。”

梅憐聽到身旁比自己中氣更足、更歡樂的聲音,轉過頭,少年踩在圍欄上,手托着欄杆前傾着身子,若非他的核心力量不錯,都快栽出去了,夕陽似是蒸籠,把少年的笑容蒸得越發的有味道。

風可真是個“戀愛腦”,将少年的一部分頭發都吹成了愛心形狀,尤其是一眼能看到的額前,過于注目。

顧相以對華鳴葉點頭,又對他身邊的梅憐點頭,兩次下來再無加油的聲音好似默片,直到賽場清理結束,整理心神,比賽事關爸爸,哪怕是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赢。

覃響正是知道他的心思,加油沒說出口,沒設想誰能得第一,隻能看比賽。

比賽正式開始了,衆人的眼睛全部跟随着馬匹,起步第一是憑着一口沖勁的顧相以。

少年的手受傷嚴重,隻能單手騎馬,熟練程度不亞于剩餘人的雙手,單薄的身子闖進了夕陽的路段。

那段路的光線刺眼,看不清的背影漸漸消失,像是被夕陽吃掉一段時間後又吐出來,身體還拉着夕陽沒飽腹的情緒,生氣地化作輕煙牽着他,人模糊,落在眼中可是清晰清晰再清晰的怦然心動。

梅憐無法移開在他身上的眼睛,一如花海初見,那佩戴着半邊茉莉花花環的少年,孤獨的像是消失了另半邊身子。隻留有花環的這半邊身子,例如一張實體的照片,無論放置哪裡、對照什麼,都是世界的福音,他能歸置世界,也就是那一瞬間,每天夜晚,他都能入夢來。

比賽正火熱,無人不看比賽,隻有華鳴葉看向梅憐,見她的頭發被木樁的刺勾住了,上手溫柔地扶開,喜歡一個人的視線大同小異,也不知道是誰偷竊了誰。

夕陽在她的臉上傾斜了一寸,看她的表情,華鳴葉知道,比賽結束了,顧相以輸了,等到她回轉視線,移開眼神,看向獲得第一名的人。

秦绯說感受不到獲得第一名的喜悅,對他來說僅流連于表面、一句話、一個獎杯等等,是何情緒從未感覺到,同時也包括馴馬,看一匹脾氣暴躁、不讓人靠近的烈馬在自己的調教下逐漸變得溫順,也不會有感覺,若說非要有一種感覺,便是——成功了。

每個人再正常不過的情緒波動,秦绯說是沒有的,所以他反反複複從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中刺激自己,等待一場奇迹,現在,奇迹來了。

他轉過身,看着臉上滾落着汗珠的顧相以,黃昏時分,大地侵染,内心的第三世界也無可避免的出現了黃昏的低語,黃色的色調在顧相以的眼睛望過來時有那麼一絲的慌張,竟填補了内心空擋的一拍,轉瞬即逝後,溫柔的黃昏變成了滾燙的烈日灼身。

秦绯說替顧相以笑了,笑着祝賀自己獲得了第一名。

顧相以收回自己的大拇指,内心少有一些吐槽,這呆子高度近視,能看得清自己嗎?就笑。

他殊不知,模糊的眼前所看的景是一百分,内心所看的、真切的畫面卻會打出一千分,這便是秦绯說眼中的世界。

顧相以現下所想的隻有賭約,兩個人都沒有獲得第一,并列第三,連這副模樣都比不過的父親不過如此,當着爸爸的面說平地賽會第一,比賽的時候沒有獲得第一,這下子爸爸就知道父親是個騙人精!不會再相信他的話。

“顧少爺,不行啊。”

桦拂歐面對着顧絡尤不入心地調侃,顧絡尤的年紀尚輕,又從小得他們寸步不離地守護,從未拎清其中的關系,當他們亦師亦友,是親人。但兩個人心中卻堅守着保镖的身份未曾前進一步,因此,他臉上的笑沒有話出口的高傲。

寸頭經過黃昏的洗禮堪比小型的沙漠,人每每望去,都被他一臉兇相造就的沙塵暴給呵退了,他有着人性的一二,更多的都是動物的血性,在競技的比賽中,隻會是第一。

顧絡尤習慣了,挑眉的瞬間,夜幕完全地降臨,在燈光未亮起之前,他如同橡皮雕刻出來的花束,搖曳着純白色擦掉了夜色與人千奇百怪的心思,此刻,馬場似祭台,他們都成了祭拜之人。

第三名遠比第一名的吸引力高,也唯有顧絡尤一個人,抛着目光當監控器,“輸了比賽,身姿也難看,歐疏于練習了。”比賽是為名次,顧家所教比賽不過是自省,自有第一,何苦搶别人的第一。

“顧相以,你我都沒赢,賭約得作廢。”顧絡尤說出實話,至于接近覃響,何來主動一說,都是緣分。

顧相以不理他,控制着馬匹起跑,聽到身後傳來聲音,想到會跟随自己的秦绯說沒有佩戴眼鏡,要是盲目跟着自己跑,怕是會有危險,停下下馬,就當是慶祝他獲得了第一。

無人騎的馬匹由馴馬師牽了回去,顧相以和秦绯說先後慢慢地走,縱使呆子的眼睛像是海德堡一十八洲分出的第十九個未開發的島嶼,隻貢獻給自己,也不理睬。

自己的眼睛有着十年如一日的專注,很難容得下其他,不是爸爸就是腳下的路,再不濟就是率先說話的人。

“绯說一如既往得厲害。”秦瓊斯贊賞地拍拍秦绯說的肩膀,等人們都到了馬場前,招呼他們,“來來來,大家一起拍張照片。”

拍照片,自當是主家和參賽的人員第一張照片落下,第二張才會零散開,所上來童泰禾的一行人都入了鏡,每一張照片中,都有生命力在湧動。

等一行人換了衣服,前往的就是住所,偌大的花園開道,步行快了的話是三十分鐘,慢了的話将近一個小時,以顧相以為首的一行尾巴才到達童泰禾宮前。是不對外開放的私所,占據了半個島,盡管望不到頭,仍不及顧家古堡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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