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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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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時節是最好的時候,氣候不冷不熱,嫩綠的柳枝随風飄揚,微風緩緩帶起車簾。

令姝坐着馬車去元吉酒樓赴約,姜沅早早等候在裡間,見了令姝連忙上前關心:“姝兒,這些日子擔心死我了,城内關于你落水的事情議論紛紛,一群長舌婦人四處亂嚼,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害你?”

姜沅是令姝的閨中密友,二人一同長大,年少時還在同一書塾念過書。令姝沒有兄弟姐妹,除了表姐之外無人陪伴她玩耍,直到年歲大了些才有幾個好友。

姜沅神情焦急,令姝心中一暖:“沅姐姐,的确是出事了,我被人算計落水,是程朝救了我。他前幾日已經上門提親,我母親答應了,正在籌備婚期三月後完婚。”

姜沅自動忽略了令姝的其他話,隻聽見算計二字:“算計?是誰算計的你,我去找她算賬!”

令姝睫毛輕顫,這事不是很光彩,她不想往外說。看出令姝的為難,姜沅猜測還有别的隐情,令姝不想說她也不再追問。

“好在是程朝救你了,要是旁人就麻煩了。不過三月後就完婚,這也太趕了吧。”

姜沅并不知令姝和程朝早已決裂的事情,此刻是真心為她高興。令姝也不想她跟着擔憂,畢竟當初是因着姜沅令姝才結識的程朝,若沒有那場詩會,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那還是二月裡的事情……

二月的豔湖澄澈如洗,暖陽将金色的光輝毫無保留地傾灑,為熠熠發光的湖泊披上一層薄紗。

微風拂過,清甜的花草香飄入鼻尖。雖有陽光,但倒春寒依舊令人寒冷,令姝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腳步停在一艘精美的畫舫前。

她今日穿了件粉白繡蝶襖,外面穿着一件青色緞面披風,青絲挽成如意雙髻,栩栩如生的桃花钗襯得她天真爛漫,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異常靈動的杏眼。

姜沅拉着令姝上了畫舫,指着對岸的放心湊在令姝耳邊戲谑道:“今日叫你來是想給你看出好戲的。”

波光粼粼的河面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對岸的景色清晰倒映其中。青綠的草地延伸至遠方,文人學子穿梭其中,傳來陣陣朗誦詩文的聲音。

令姝好奇的瞅向那邊:“好戲,什麼戲,今日豔湖有人舉行詩會嗎?”

姜沅笑意盈盈的解釋:“今日是今科參加春闱的學子舉行的詩會,想在會試前多結交些人脈。諾,有名有姓的學子基本都到,就連李梧也來了,他一向不參加這種活動,今日倒是反常來了這裡。”

姜沅:“至于好戲嘛,看見我妹妹了嗎?就是左邊柳樹下面穿玫紅百合裙的那個,正跟人搭話呢。”

令姝了然,姜沅父親是太常少卿姜尚姜大人,這位姜大人什麼都好,就是寵妾滅妻,鬧得滿城風雨。

這個庶妹叫姜珠,是妾室郦夫人所出,平日最愛和姜沅互扯頭花,事事要越過姐姐,姜沅最煩的就是這個妹妹。

令姝和姜珠也有一段深深的過節,九歲那年令姝在姜家玩耍,帶着父親給她從西南帶回的七巧鎖。

姜珠在家裡要風要雨慣了,上來就要搶走她的七巧鎖,令姝年紀雖小也是家裡嬌寵長大,自然不服,倆人拌嘴幾句扭打在一處。

姜珠趁令姝不注意将她一把推入湖中,要不是姜沅發現的及時,令姝就差點淹死了。

雖沒有大礙也在床上躺了三天,事後姜珠還倒打一耙,那時身邊沒有丫鬟看着,令姝和姜沅兩張嘴都沒說過姜珠,氣的令姝都不大往姜家跑。

姜沅冷笑一聲:“她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心思明顯的很,知道自己的出身和手段上不了台面,我母親又厭棄她,這不急吼吼的來詩會上擺弄,想勾搭個進士回去。”

“我打聽到她這次的目标是一個叫程朝的寒門學子,據說文采非常好,人長的也很俊秀,就是家境貧寒了些。姝兒你看,那個就是程朝……”姜沅搖了搖令姝的手臂。

令姝擡頭望去,垂柳搖擺間,青年穿着一身粗布靛藍長袍,普普通通的衣服在他身上比旁人的绫羅綢緞都要耀眼,挺拔如松,面如美玉。身後發帶飄揚,彷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人。

離得太遠,聽不清二人在說什麼,看着情形似乎是二人約好在此地相見。姜沅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話,令姝已經聽不進去了。

令姝見過很多好看的人,她父親就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但在這個人面前都有些黯然失色。

二人到達對岸時程朝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姜珠還坐在岸邊喝茶,聽見動靜她擡頭看向令姝和姜沅:“今日吹的是哪門子邪風,竟把你們二人吹到這裡來了。”

姜沅雙手抱起橫在胸前冷嗤一聲:“怎麼,這詩會你來得,我們二人來不得?”

“姐姐不是一向不愛這些詩詞書畫嗎?再說了,就姐姐那手字,也敢出現在詩會上,豈不叫人笑掉大牙。”姜珠說完同身邊婢女捂嘴嘲笑姜沅。

“你……”姜沅氣急,想上前與姜珠理論。令姝拉住她的手,随後朝姜珠笑笑,“我和沅姐姐約好今日來豔湖遊玩,才知這裡有一場詩會,想着來湊湊熱鬧。倒是你,聽說你這兩天染了風寒,不好好在府上養病,跑來湖邊吹風是什麼道理。”

姜沅聽聞笑嘻嘻的接話:“姝兒你不知道,她哪是感染了風寒。前兩天張大人府上壽宴,她在宴席上差點闖入男賓席,好在叫人發現攔截了下來,這才沒鬧大。否則我姜家要在京城,當一回大大的笑話讓人取樂!母親叫人拘着她學規矩,今日她是偷跑出來的!”

“啊,竟有這等事情。哎呀!我要是出了這等事,隻怕要在家裡都個十天半月不出門,哪裡會像她一樣出門閑逛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姜珠,将她一張俏臉氣得發綠。

令姝和姜沅得意間,姜珠突然軟下身子作哭泣狀:“我不過是在家中與姐姐你争搶過一次胭脂水粉,姐姐你竟記恨到現在,帶着人到詩會上辱罵我。”

姜沅惡心得身體一抽:“你作這種惡心的姿态給我誰看,男人吃你那一套我可不吃。”

令姝正準備在旁邊加大火力,餘光看見程朝已經站在她們身邊,不知何時來的,有沒有聽見她們的談話。

她猛然回過神,姜珠這個這個女人又在做戲,令姝用力拉住想沖出去的姜沅,示意她看向一旁。

姜沅這才發現旁邊有人,遏制住想罵人的心思。她和姜珠不一樣,對于她而言姜家的名聲和她母親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她和姜珠如何内鬥都不能在外人面前鬧笑話。

姜珠裝作才看見程朝的樣子,委屈的出聲:“程公子,你……你都看見了。你不要說出去,姐姐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令姝和姜沅對視一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兩雙烏黑的眸子緊盯着程朝,他要是敢幫姜珠說話,她們就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程朝無視姜珠的話語,視線移到令姝的臉上,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令姝看見他盯着自己臉頰生熱,心虛的低下頭,随後又覺得丢臉睜大雙眼瞪回去。

就在令姝招架不住的下一秒,程朝收回視線,将手中的牡丹花擱置一旁。

他神色冷峻的看向姜珠,語氣冷冽:“姜姑娘,我已經替你帶回了一株牡丹花,還請你遵守諾言,将慈母給我繡的荷包歸還。”低垂的眉毛,帶着拒人千裡的冷調,如匕首一般,刺向姜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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