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侍,小箬有要事要禀。”一個侍兒恭敬的對着曹芃說道。
“讓他進來!”曹芃略有期待。
小箬是他放在盯着衡泌院的侍兒。
“諾。”
小箬進來後,湊進曹芃的耳旁,細細的把他今日所見之事向曹芃禀報。
末尾道:“奴還聽見止言讓那個女人送什麼藥材來。”
曹芃大喜,唇角上揚,無論是什麼原因,沈星辰和女人私會的罪名是跑不了。
不過,再等等,罪證确鑿的話他會讓沈星辰求死不得。
四皇女的正君,這簡直是大善!
“繼續盯着。”曹芃道。
第二日曹芃還是不放心一個侍兒,便親自去了衡泌院外遠遠盯着。
他确是不甘心。
那沈星辰除了那将軍公子的名号,他還有什麼,胸無點墨,就這樣怎麼能配得上當朝嫡皇女。
曹芃握緊了手,不過,甚好,他竟然不甘寂寞找了女人私會,那......
來了,曹芃的眼睛微亮。
止言早已在那兒等着了。
來得是一個藥童,他抱着一大包藥材遞給了止言,還帶着一隻信鴿,道:“這是館主要我遞給你的,這裡有四五日的藥材,待用完了你便寫信給館主說明胎兒情況,而後館主會再把藥材送來的。
止言遞給了他一個錢袋子,藥童堅持不收,還道:“館主說昨日已收了錢。”
止言不再堅持,謝過他。
曹芃聽到胎兒二字,睚眦欲裂,憑什麼?憑什麼?沈星辰那個賤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福運,他怎麼配?
他知道那日夜晚沈星辰是侍了寝的,可是就那麼一次啊!
他的手握了松,松了握,指尖都把手心戳破了。
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進了院子坐在案前,仔細思考,他是知道那日雨堂不曾說出真相的。
隻有略微猶豫後,曹芃微微勾唇,提筆寫了信。
他沒有的東西怎可讓别人擁有?
叫了侍兒,道:“把信速送去軍營給王上,就說是極為要緊之事。
“諾。”
這方雪意收了下屬傳上來的信,看了眼,紙上寫着:“王上親啟。”
大步走進主營内,單膝跪下,行禮道:“屬下參見王上。”
姬玄羲繼續處理着公務,淡淡道:“何事?”
“回王上,府内曹貴侍傳來了一封信,說是極為要緊之事。”雪意恭敬道。
姬玄羲皺眉,王府能有什麼事?就算有也是王君送信給她。
“你讀了罷。”
“諾。”
雪意打開了信,掃了一眼後,不敢置信,便重新從頭到尾仔細讀過。
據她所知王君從未侍寝過,如今竟有了身孕?
雪意眉梢一挑,右眼皮直跳,那王君看着不像是個蠢的,怎麼做得事就這麼蠢呢?
偏偏這醜事叫她知道了。
她把信遞給了姬玄羲,恭敬地跪在案前。
姬玄羲再次蹙眉,放下了手中的公務,打開信讀了一遍。
倒是沒什麼感覺,無稽之談罷了。
曹芃在信上以一種高興的語氣說他不小心看到了沈星辰在熬安胎藥,想必是他有了身孕,讓她趕緊回來看看。
她還從未讓沈星辰侍過寝,因此他又怎麼可能有了身孕。
她放下手中的信紙,道:“你讓暗衛查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