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有限,邏輯不合理之處,請忽略)
第五十九章
1w1字預/警。
與此同時,Mars六樓。
身穿工作服的黑羽快鬥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已經破解了高橋愛理留下的謎題。
卻始終找不到那個東西。
他已經以工作人員的身份(裝扮)把Mars一樓到五樓都檢查了一番,卻一無所獲。
找不到它,就找不到畫。
可惡!!
他抓抓頭,環視四周。
正如寺井一開始提供的情報,Mars的六樓還在裝修,眼前除了堆在地上的無數木闆和一個已經建好的堆滿泡泡球(高1.1米)的成人泡泡球池外,幾乎什麼都沒有。
怎麼辦?到底在哪?
黑羽快鬥思索。
難道是,謎題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他着急地左望望,右望望。
應該不會有錯。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
視線掃過不遠處的泡泡池時,他突然停下。
等等,有什麼不對。
因為材質的關系,借着燈光,遠看起來,泡泡池裡的各色小球都變得有些透明(透光)。
對比着,黑羽快鬥很快發現,在泡泡球池的下方,似乎有一塊黑色的陰影。
像是隐藏着什麼東西......
他走了過去......
同時,Mars五樓。
黑暗的體育用品店裡。
加奈子和灰原哀躲在貨架的角落,關注着周圍的動向,不敢發出一點響聲。
來例假,精神緊張加劇烈奔跑,加奈子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墜痛,腰也開始酸。她出了很多汗,其中不乏各種不适造成的冷汗。
怎麼辦,怎麼辦。她思考着。
對方确實有槍。
萬一被發現......
不,一定有辦法。
一定......
她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與此同時,身旁的灰原哀也在思索着對策。
真是個勇敢的小姐啊。難怪,波本那麼喜歡你。貝爾摩德嘴角上翹,加奈子剛才的行動确實出乎她的意料。
她舉着槍,得意地朝兩人的方向走去:‘沒用的,雪莉。出來吧。’
她掃了掃四周,确定沒有兩人蹤影後,繼續往前:‘把那位小姐牽扯進來,可不是件好事。’
角落裡的灰原哀和加奈子依舊沒吭聲。
‘畢竟,她如果出了事,也都是因為你。’貝爾摩德譏諷着開口:‘我可不會笨到讓他(波本)找到我身上。’
此時,灰原哀心跳加速,劇烈的疼痛感使她不得不再次捂住胸口。同時,貝爾摩德的話,她也難以揣測出真假。
苦艾酒會對加奈子小姐下手?不,大概率不會。
因為從話裡能聽出來,她早就知道,加奈子小姐是波本的.......
應該隻是虛張聲勢罷了。
盡管如此,她卻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畢竟,苦艾酒這個女人,神秘又難以捉摸。
而此時,加奈子的心思卻在别處。
她沒有聽銀發女人說了什麼,而是邊把注意力放在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上(揣測還有多遠),邊思索着怎樣能夠跑到窗邊。
她有些後悔。
因為她覺得,如果從一開始,自己就注意來時的路,抱着茶栗色女孩跑出工作區走廊,摸黑沖到體育用品店窗前,直接用網球包或者任何東西,拼力打碎玻璃窗逃出去,而不是找破損的洞,說不定她們現在已經跑到三樓的那些警察那了。
她有些生自己的氣,卻隻能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
事情到這一步,關鍵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加奈子能感覺到,對方越來靠近了。
當然,即便如此,她心裡還是存着幾絲不被發現的幻想。
也許,也許,店裡這麼黑,又藏得隐秘,她(貝爾摩德)根本看不到......
加奈子默默地想。
同時,她也伸手向旁邊,做好去牽灰原哀手的準備。
她下定決心:假如一會兒,被苦艾酒找到。那麼自己就像剛才一樣,立即牽上灰原哀的手跑,跑,就是跑。
然後撞開,或用任何東西砸開玻璃,帶着灰原哀下樓,尋找警察。(加奈子對貝爾摩德的實力并不知情。)
如果,如果她開槍的話,自己身上還有網球包。
應該還能擋一會。
如果被射中,
加奈子輕輕地呼吸,不敢想下去...
事到如此,隻能一搏。
不管受不受傷,都要從這裡沖出去。
她不斷用手指搓着手心,想要散掉手裡濕滑的汗液
同時稍稍側頭,
一,二,三......
随着腳步的逐漸靠近,加奈子全神貫注,心裡默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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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1:
兩位奉風見命令前來查看的日本公安也已到達五樓。
在樓梯口環視一番後,兩人對視,搖搖頭:樓内空空如也,感覺不像有人。
但多年的一線經驗還是讓他們不敢放松。
兩人重新打量四周,尋找可能藏人的地方。他們雖相貌平平,但銳利的眼神配上黑色西裝卻無時不刻透出一股英氣,并且兩人手上均有武器,能夠應對突發危險。
思索片刻後,兩位公安的目光首先鎖定着角落裡的洗手間。
兩人徑直朝它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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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2: Mars附近的‘光影’咖啡廳。
從剛才起,戴耳機女孩的目光就隻落在吧台前的咖啡店老闆身上。
她一邊看着對方,一邊從容地從背的網球包裡取出一個網球袋(隻能裝一隻球拍),拿出球拍。
那是一隻藍色的Wilson,拍柄處纏着白色的吸汗帶。吸汗帶潔淨如新,沒有黑色的污迹。能夠看出,從纏上後,拍子應該就沒怎麼被用過。
她左手撐着拍面,右手握住拍柄,又摳了摳吸汗帶,似乎有什麼東西粘在上面。
此時,鈴木永輝(老闆)将準備好的兩個托盤擺出(在吧台上)。
托盤上的食物一緻,均是一份海鮮面和一杯精心調制的美式咖啡。
他剛要開口,一個清脆的女聲率先傳來:‘不好意思,’
隻見戴耳機女孩從座位上站起,依舊以剛才的姿勢橫托着球拍走了過來。
見狀,鈴木永輝禮貌地微笑:‘有什麼需要嗎?’
女孩身體緊貼吧台前,網球拍被她舉在胸前:‘我的球拍沾了油油膩膩的東西。有吸油紙嗎?’
‘請稍等。’老闆背過身,低下頭,在身後的櫃子裡翻找起來。
‘謝謝。’
大約是出于無聊,又或者想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也沾上污漬,戴耳機女孩右手一轉,把球拍上下翻轉了360度。
似乎是對新材質感到好奇,她順帶拍了拍拍柄和側沿。
‘砰砰!’聲音沒有任何異常(網球拍是空心的)。
安室透瞥了一眼。
把球拍換到另一隻手後(左手拍柄底部,右手托着拍面),她左移兩步,斜開腿站着,同樣細緻地檢查了一番,又拍了拍拍柄後,表情才放松了一些。
接着用手摳着網線等待着。
‘不好意思,久等了。’見吧台中央被兩個托盤占用,老闆将整盒吸油紙包擺在邊上:‘請自取吧。’
‘謝謝。’戴耳機女孩走到吧台邊,抽出兩張吸油紙。
擦拭過球拍後,她把它們扔進了一旁的雜物袋中,準備走開。
‘請問,這份是我的吧?’不知什麼時候,長發男人也來到吧台前,與戴耳機女孩緊挨着。
他瞅了瞅,發覺兩個托盤上的食物似乎完全一樣後,順手(右手)指了指左托盤:‘是的話,我就拿走了。’
‘是的,您請便。’老闆和藹應道。
瞥了一眼後,戴耳機女孩從吧台默默走向洗手間。
長發男人正要端起左托盤,又停下:‘有白糖嗎?’
‘有,在您旁邊。’老闆指了指吧台的右角。
看到所指後,長發男人用右手拿過白糖罐,卻不假思索地直接倒進了右托盤裡的美式咖啡中。
‘啊....啊,真是!’意識到後,他不禁脫口而出:‘不好意思,我把糖加錯了。’
‘這該怎麼辦?’他左手抓抓頭發。同時舔了舔右手上的點點白糖:‘剛才走神了。’
‘發生什麼了?’在看手機的老闆瞬間疑惑地擡頭。
看到對方手裡的糖罐和所站位置後,老闆似乎明白了什麼:‘不要緊,先生。這兩份都是一樣的。’
‘是這樣,幸好。’長發男人松了一口氣。
于是推開之前選定的左托盤,他直接端着(加了白糖的)右托盤走回座位。
不過,把托盤放下後,長發男人似乎沒打算立即享用,而是繼續盯着手機,眉頭緊皺,愁眉苦臉。
另一邊,見矮個子男人依舊在座位上盯着手提電腦,鈴木勇輝(老闆)索性端起左托盤,走出吧台,放到矮個子男人的桌上:‘請慢用。’
(矮個子男人和長發男人下單了同樣的食物。)
‘哦,謝謝。’矮個子男人微微點頭。
‘不好意思,能借一下您的電腦嗎?’一旁的北國谷愛子突然轉過頭,她眨眨眼睛,随意地撥弄着淡金色的卷發,充滿了誘惑:‘公司臨時有點事,手機上辦公不方便,一會兒就還你。’
聽到這話,矮個子男人擡頭,幾分警覺地盯着她。
‘放心吧,’看到對方的反應後,愛子明顯幾分不屑,卻仍保持着禮貌的笑容:‘我隻是借用一下,保證不會搶的。這裡又不止你我兩人,再說了,還有監控。’
說罷,她直接伸出雙手,準備接過筆記本電腦。
對于常年以容貌牟取紅利的女人來說,她們早就有充分的自信,或者說,早已習慣,不會被拒絕。
話雖這麼說,矮個子男人卻仍在思量,仿佛電腦裡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眼神深邃又充滿洞察力,讓人不禁想到叱咤商界的成功人士。
仔細瞧了一番美麗的金發女人後,他才淡淡地作出回應:‘沒事,用吧。’
然後按着鼠标,把打開的網頁一一關閉,又将‘用戶賬号’更改為‘遊客’。
接着,他輕歎一口氣,像遇到了很大的煩心事,表情也有些哀傷。
沒有把電腦遞給愛子,他隻是拿起錢包和手機起身,徑直走向男洗手間。
與此同時,戴耳機女孩也從洗手間裡出來,靜靜回到座位後,她把球拍放回網球袋裡。
見矮個子男人離去,愛子翹了翹嘴角,幹脆坐到了對方的座位上(兩人座位相連)。
她打開網頁。
托盤上的美式散發着醇濃的味道。離她此之近,愛子的手還能感受到美式冒出的一陣陣熱氣。
‘看樣子還不錯。’她瞥過一眼咖啡:‘‘杯子也是。’
說着,愛子摸了摸咖啡杯上的‘陽光(日)/陰影(月)’圖案,又握了握杯把手。
之後才把注意力重新轉回電腦,敲擊着鍵盤。
此時,坐在窗邊看手機的長發男人似乎突然間發現了什麼。他立即把手機橫放,同時伸開胳膊肘,雙手敲着屏幕輸入。
他如此投入。
‘啪!’
以緻于左胳膊不小心将托盤上的美式碰翻在地。
‘啊!’望着滿地的褐色液體,他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太不意思了。已經第二次了。’
‘沒關系,讓我收拾就行了。不要放在心上。’吧台前的老闆聞聲伸出頭。
‘可,不好意思,那,麻煩再來一杯吧。’長發男人的臉上依舊寫着窘迫。
‘非常樂意。’老闆笑着應道。
這些都被坐在中間的安室透收在眼裡。
此時,店裡看起來依舊正常,平靜又安谧。
他盯着手機裡的時鐘。
(距離19:00):
3分,2分59秒,2分58秒......
此刻,Mars六樓。
黑羽快鬥正站在巨大的兒童泡泡球池子中,他一邊撥開泡泡球一邊向前摸索着,朝之前遠看有顔色變化的方向前進。
時間已經不多,必須要趕快找到那個東西。
如果不能在19:00準時拿到真正的《向日葵之歌》,到時‘怪盜基德終于失手’的新聞一定瞬間竄成頭條。
不僅是他,那更是老爸的‘名片’......
不,自己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想到這,黑羽快鬥加速向前。
‘砰!’的一聲,接着一股劇痛。
感到左腿似乎撞到一個硬硬的條狀物後,黑羽快鬥立馬停住,勉強扯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太疼了)。仿佛之前所有的擔心,急切和憂慮統統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應該是它!
就是它!
他撥開眼前的泡泡球,嘗試觸摸整個物體。漸漸地,他觸到了左側桌腿,手不斷地向右撫去,他摸到了平滑的桌面,再接着...是右側桌腿。
他迫不及待地撥開其他泡泡球,想要一睹物體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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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Mars 五樓。
檢查完洗手間後,又将五樓大廳匆匆巡視了一圈的兩位日本公安,還是沒發現有人停留過的痕迹。
兩人均搖搖頭。
‘要不,再查一遍?’公安a凝神皺眉。這麼多年跟随降谷先生的經驗告訴他,有些事往往沒有那麼簡單。
他耳濡目染,也漸漸習慣,遇事不要輕易下結論,要細緻觀察,缜密偵查。
因為他們不是别人,而是日本公安。
背負着更深重的使命,深入更加危險的境地,與更狡猾更殘忍的犯人打交道。
面對各種各樣的跨國案件,威脅到日本安全的罪惡計劃,光有勇敢和信念遠遠不行,更重要的是,如何将自己的一腔熱血,以正确的方式,灌溉到對國家的保衛中。
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智謀和勇氣,缺一不可。
這也是,從他們的上司---降谷先生那學到的。
而此刻,他們并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漆黑的體育用品店裡,
坐在地上的加奈子也做好了奮力一搏的準備。
雖然汗大把大把地湧出,她還是稍稍轉着腳踝,擺擺小腿,生怕因為蹲坐在地上太久,身體冷下來,不能在片刻間迅速站起奔逃。
眼下,她需要這種瞬間的爆發力,這也讓她想起了當年比賽的經曆。
網球比賽裡,如果一方在盤間去洗手間,另一方絕不能原地等待,要不不停運動熱身,要不也跟着去洗手間。
因為原地等待會使身體很快冷下來,反應能力,奔跑能力會大打折扣。在接下來比賽時往往會出現短時狀态下滑,等到再緩回來,少則已失一兩球,多則失一盤。
而且雙打比賽中,如果網前的隊友沒有接(到)球,那麼在底線前的隊友必須立即從場地一邊跑向另一邊去接球。
正如網球裡的接球時間有限,隻有在球第一次彈地後上升到再次落地這之間的機會(當然也可以空中接,這裡指一般情況)。
如果沒能來得及,一旦球第二次落地,就會被判負。
在場上必須集中全力,随時準備好邁步,揮拍,去追每一個球。
而此時,對加奈子來說也一樣,一旦被發現,就要在頃刻間,在銀發女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的瞬即,帶着茶栗色頭發女孩站起逃奔,才最有勝算。
如果太慢,被苦艾酒抓到,就要做壞的打算了。
她慢慢活動着雙腳,盡量不發出聲響地輕輕捏着腿上的肌肉,就像比賽前的熱身一樣,隻不過,這次要比的,并不是網球。
更像是一場百米沖刺。
而起跑的瞬間,須萬無一失。
同時,五樓大廳。
沒發現身後體育用品店裡異樣的兩位日本公安還在猶豫。
權衡利弊後,公安b開口:‘要不還是撤吧。’
‘确定?’公安a有些猶疑。
‘我也不知道。但是已經查了一圈,什麼都沒有。也許正如警視廳的長官(指中森銀三)所說,這是基德特意放的煙霧/彈。畢竟,’說到這,公安b看了看手表:‘距離基德的預告時間隻有不到2分鐘了。
況且,警視廳的人追捕基德已經很久了。我想,哪怕再不靠譜,失敗了這麼多次,也比我們有經驗。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指是基德特意放的煙霧/彈)...’公安b補充道。
公安a點點頭,雖然按照跟随降谷先生的經驗來說,再檢查一遍五層是更為妥當更保險的做法。
并且他也相信,如果降谷先生在的話,也一定會這麼做。
但......眼下,正如同事(公安b)所說,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就算對這裡(五樓)再不放心,也隻能先......
‘嗯,走。’公安a朝樓梯口跑去。
公安b跟在後面。
他們要趕緊趕回三樓監控室,參與即将到來的基德抓捕工作。
至此,兩位日本公安離開Mars五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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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離19:00還有1分30秒,1分29秒......
Mars六樓。
黑羽快鬥躺在泡泡球池裡。
準确地說,此刻的他正躺在一個乒乓球桌下。
而這個乒乓球桌(高76厘米)也在泡泡球池中。隻不過之前被無數的泡泡球蓋住,很難被外人發覺。
望着乒乓球桌底部那個火柴盒般大小的蓋子,他的臉上寫滿得意的歡喜。
如果所料不錯,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乒乓球桌,而是一個經過改良的,可以藏物品的‘保險櫃’。
并且,真正的《向日葵之歌》,就在它的夾層縫隙裡。
而眼前這個小蓋子,應該就是用來打開夾層的開關。
勝利就在眼前...
黑羽快鬥得意地伸出手,掀開小蓋子。
什麼?!
打開小蓋子後,他立即一愣。
裡面并不是開關按鈕,而是一個小顯示屏。
顯示屏上清楚地寫着:請輸入密碼(4位),并配有數字0-9的電子鍵盤。
0-9的四位密碼???
高橋愛理有說過嗎?
他的神情嚴肅起來,眼珠不停地轉動,努力地思索着,試圖回想有關的一切一切。
高橋愛理死前曾說:畫就在Mars裡。
而那七棵向日葵,代表着天主教裡的七種美德。
同時那句‘敗壞之先,人心驕傲;尊榮以前,必有謙卑。’指的應該是‘謙卑’,也就是第七棵向日葵:一朵左手握着乒乓球拍,盡管周圍充滿掌聲,卻隻是謙虛笑笑,低頭望着乒乓球台的小向日葵。
并且她還說:找到了這句話(所在),就找到了這幅畫。
如今,自己已經順着聖經裡的這句話找到乒乓球台所在。
按理說不會有錯。
可是,密碼,密碼究竟是什麼??
怎麼會有密碼??
到底是在哪裡,有疏漏?????
随着預告時間的近一步迫近,黑羽快鬥不由得開始着急。
他抓抓頭,臉上淌下幾滴汗。
到底在哪?提示密碼的信息到底在哪?
他急促地呼吸着,絞盡腦汁在腦海裡搜索相關信息。
難道......?
無暇顧及不斷淌出的汗液,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根本沒有密碼?
想到這,他的嘴角浮起一絲看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