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衫可不想成為戲裡的主人公,拍了下鹿扶風腦袋:“說什麼呢?”
鹿扶風抓住她的手,捂在手心裡:“再來一下。”
顧蘭衫雙手接連拍了他好幾下,在旁人眼裡像是打情罵俏,鹿扶風樂在其中。
她隻有對自己人才會如此親密,烏拉剌也想被她拍腦袋,羨慕地瞪了他一眼:“蘭衫,拍我。”
“你們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學雞一樣争風吃醋。”顧蘭衫扶額,大步走向前,不理會身後兩個男人。
在做飯時,兩人也不安分。
“蘭衫,是要這個嗎?”顧蘭衫準備拿醬油時,烏拉剌雙手把醬油瓶放在她手邊。
“蘭衫,你今天辛苦了,多吃點。”鹿扶風也激發了好勝心,勤快地不像話,本來還要說一聲才會動的人,居然主動幫忙盛飯。
顧蘭衫像是不認識他了,但又似乎察覺到什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大碗米飯。
“小夥子,嘗嘗我的手藝。”林玲獻上自己在她指導下炒的芭蕉花,放到烏拉剌面前。
碗中的菜還能看出原本的樣子,不過一半的芭蕉花都被油浸透,看着沒有一點食欲,烏拉剌把菜推到鹿扶風桌前。
“你先吃。”
鹿扶風挑眉:“你是承認我的地位了?”
烏拉剌怎麼會承認他才是顧蘭衫的人,冷哼道:“誰吃的多,誰才是她的男朋友。”
“……。”顧蘭衫瞪道:“我不是你們的賭注。”
見她生氣了,烏拉剌趕緊把挑起的火熄滅:“你怎麼會是賭注呢,你是我的命。”
一群人酸的牙齒疼。
顧蘭衫早就習慣他的不着調,根本沒有想過這話可能是他的真心話。
他一時間合上了嘴,鹿扶風的情史沒有烏拉剌豐富,甚至是空白的,沒有他會說甜言蜜語,看着烏拉剌一句話就讓顧蘭衫的怒火熄滅,大寫的服。
默默在心裡把這句話記在心上,但學了烏拉剌這套,那他還是自己嗎?
他保持着懷疑,想要找個時機試探下顧蘭衫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還是保持他一貫的作風。
在他胡思亂想時,這頓午飯結束了。
顧蘭衫放下飯碗,帶烏拉剌去對面的陳老漢家,身邊跟了一串小尾巴。
他們現在在陳宸塵的房間裡,旁邊多了一張一米五的雙人床,床上用品齊全,上面的物品透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像極了顧蘭衫身上的蘭草香。
“蘭衫,我想和你住。”烏拉剌抱起一個枕頭,一屁股坐在床邊。
之前在美麗國時,他收留過沒地方住的自己住在他家裡,可是現在不是沒有地方住,顧蘭衫輕輕敲他的腦袋。
“陳宸塵最近忙工廠的事,很少回來住。這些床上用品都是我為你買的,床也是我鋪的,不喜歡的話,明天給你換。”
“不用了,很好。”烏拉剌聞着枕頭上和她身上一樣的蘭草香,居然在衆目睽睽下睡着了。
他是真的累了!
為了能早日見到顧蘭衫,連續加班一個月,把公司的事務分配給下屬處理,昨天還工作了一整天,今天又坐飛機,又開車的,精神早就疲倦。
顧蘭衫把他推到床上,喊了個男性工作人員幫他擺好位置,蓋上被子,她輕輕合上房門,敢他們出去,不要打擾他睡覺。
他們也各自回房補了一個午覺。
在插秧機的幫助下,他們花了近兩天的時間,把三十畝地的水田都種上水稻苗,剩下的幾十盤水稻苗送給了陳老漢。
在回家的路上,顧蘭衫聽到村民說大後天村裡修路,她跑到公示欄前,拍下告示内容發給洪導。
洪導拍着大腿說:“我們明天去集市把這段時間的物資都買了。”
沒有一個人反對,大家都回到房間翻着屋内的東西,看有什麼缺少的,好一次性都補齊。
客廳、廚房等公共區域都裝有監控,隻要晚上十點他們回房睡覺時,才會關閉直播鏡頭。
顧蘭衫把烏拉剌拉到自己房間:“烏,之後要修路,出去的話比較麻煩,你要不要先回去?”
這兩天,顧蘭衫的視線分到自己身上的變少許多,溜到屋内的鹿扶風恨不得他現在就飛回去,一同勸道:“是啊!你公司沒有你怎麼行,你快點回去。”
烏拉剌笑道:“沒事,我可以遠程指揮他們幹活。”
他燦爛的笑容在他眼裡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但鹿扶風想了好久也沒想到把他趕走的辦法。
他擔心老婆和野男人跑了,比平日更加黏顧蘭衫,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程度。
顧蘭衫放下漱口的杯子,站在洗手間門口:“你要幹什麼?”
鹿扶風下意識道:“我和你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