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意外的合身。
不知道,之前穿它的人是誰。
坐在沙發上陸修慈,看她出來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她搖了搖頭。
“别讓我過去捉你,我耐心有限。”
溫袅在内心暗暗罵了句混蛋,就垂着頭走了過去。
陸修慈捏住她的頸,将她摁在他的腿上。
她想怒,可是又不敢,掙紮着要起來,卻被他按得更緊。
“我、我不可能給你——”
溫袅覺得陸修慈一定是要讓她,為他做那種很肮髒的事。
她無法接受。
自己隻是失業而已,還遠遠達不到賣的程度。
眼淚比堵在嗓子裡的話,要出來得更快。
可是,下一秒,發絲間有暖流吹過。
陸修慈在給她吹頭發……
溫袅突然捂住了嘴巴,幸好剛剛沒說出過分的話。
萬一圓不回來,就尴尬了。
不過,他别想用這些溫柔小意的舉動收買她。
“就算你給我吹頭發,我也不會跟你睡的。”
“誰知道,你給多少人吹過頭發。”
“像你這樣處于高位的人,稍微做小伏低一點,就能引得低位者心動。這真是件極不公平的事!”
他那看起來窩窩囊囊,實則也窩窩囊囊,但又莫名很愛發脾氣的小妻子,還真是很可愛呢。
享受着他的服務,不僅連句謝謝都不說,竟然一個勁兒地吐槽。
也不知道,窩囊的到底是誰。
在将她的每一根發絲,都吹得光澤柔順後,陸修慈的手穿梭過她的發間。
溫袅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要做什麼?”
陸修慈沒有回答,而是對她反問:“溫袅,你覺得,我脾氣很好是不是?”
“我沒有這樣覺得。”
溫袅感覺陸修慈的脾氣一點都不好。
動不動就對她冷臉。
“那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我在這裡不停地伺候着你,還要聽你在那裡喊什麼不公平。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真想跟你做,在外面就做了。哪用像這樣耐心地哄着你?我根本不在乎你的體驗怎麼樣。”
溫袅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聽不懂他的話,也無法預知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他這是在為強迫她找理由嗎?
好難過……
為什麼要讓她遇上這樣的事情?她就隻是想在海邊哭一場,怎麼就要被人強迫着做那種事了?
陸修慈看着腿上的人,小聲地嗚咽着,盡量不發出聲音。
可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
“今晚不做,隻睡覺,好嗎?”
一直側身躺着的溫袅,在他的腿上翻過身來:“我在哪兒睡?”
“我在哪兒睡,你就在哪兒睡。”
“可是,我不想跟你在同一個床上睡。”
“那就在沙發上做。”
溫袅抹了把眼淚,無奈地妥協道:“我想了想,還是在你的床上睡吧。”
她從他的腿間起身,剛要走就又被陸修慈拉回來。
“把這個喝了。”
他遞給她一杯溫熱的姜絲可樂。
溫袅有些不太敢喝,她害怕他往裡面放東西。
她可憐兮兮地望着他:“我喝不下。”
“那就做。”
溫袅為難道:“你的身上也被我弄濕了,不如你也喝一些吧。”
陸修慈忽然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給你下藥?在你睡着跟你做,哪有醒着有意思?”
她覺得他果然是個無恥之徒。
怎麼可以把話講得這樣露骨?偏偏還是以一種很不屑的語氣。
不喝就要和他做,喝了有一半的可能逃過。
溫袅心一橫,仰起頭,将杯中的姜絲可樂一飲而盡。
陸修慈接過她的杯子,放到了茶幾上:“走吧。”
她不情不願地跟在他身後,腦海裡卻望着他的背影,冒出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大概是想得太過出神,一時沒注意,竟撞到了他的後背。
陸修慈回過頭揶揄她:“這麼心急嗎?”
天啊,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怎麼就她心急了?明明說不跟他睡一張床,就要在沙發上做的人是他!
離他的卧室越近,她的心裡就越沒底,門打開後,想逃都逃不掉了。
可她的身體卻不自覺地後退着。
不,她不想。
如果就這樣跟他睡到一張床上,誰知道他會半夜做出些什麼事?
而且,自從喝了姜絲可樂後,她的身體也漸漸地開始發熱。
很難說,裡面有沒有放東西。
正猶豫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被他帶到了一張大床上。
她陷入了柔軟的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