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幹屍前進的方向像是大眼睛戰旗那裡,度朵正準備開門跟上去看看時,後背被冷不丁拍了一下。
“不夠意思啊朵兒,發現什麼就想自己跟上去!”
姜了燭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度朵還想轉身讓她小聲點,沒想一轉頭五個人齊刷刷地盯着自己。
“哈,我就看看,看看而已。”度朵尴尬地幹笑兩聲。
“走吧,來活了。”
封燼拍拍度朵的肩膀,六人放輕腳步悄悄拿上裝備出門,跟在那些幹屍背後,隻不過風沙在聚落中形成,讓六人迷了眼。
“那歸一觀的咋辦?”
姜了燭壓着音量出聲詢問道。
“咋辦?姜了燭你好歹下了好幾個副本這點常識都沒有?”
盛九張鄙夷地出聲。
度朵搖搖頭說道,
“不管,副本裡自己的團隊最重要。”
六人隔幹屍有一定的距離,看着那些幹屍走向戰旗處有些疑惑。
下一刻那些幹屍走過戰旗處後消失不見,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六人也跟在它們背後,走到戰旗處時,那眼睛瞪得巨大,下一刻六人腳下黃沙開始陷落。
“轟”的一聲,六人掉到一個巨坑處,黃沙将衆人嗆得直咳嗽。
等巨坑的灰塵散去,六人拍了拍滿身的黃沙發現前方立着一道巨大的石門。
六人看了眼石門後相視一笑,從背包裡拿出手電筒趕緊上前觀察石門。
手電打在石門上,隻見這上面雕刻着什麼畫面。
石門的兩扇門上分别雕刻着巨大的太陽和月亮,而在太陽和月亮的最上方是背對着的長發女性,她的頭發将整個日月所籠罩。
看到這個石門上雕刻出的畫面,度朵心中對那句話的疑惑得以解開。
看來西北的這個大墓是母系社會的存在。
衆人四處摸索石門上有無機關可以打開大門,盛九張在石門右邊的一處出聲:
“這裡有機關!”
六人聚集在那一處看着機關,文哀微眯着眼看着這個看起來像“機關”的裝置,許久才出聲: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老弟你也是學會賣關子了。”
姜了燭有些新奇地看着文哀。
“壞消息說說看。”
王才休托着下巴靠在牆壁上,很是好奇。
“這不是開石門的機關,這算是一小個陷阱,一旦擺弄這個機關要麼石門打開出來什麼東西,要麼這個巨坑周圍出來什麼東西。”
“那還能有好消息?”
盛九張聽到文哀說的那些話,這不就是兩種死法嘛!
“好消息是可以進墓,但确實是從這裡進。”
文哀指了指石門,又豎起大拇指。
度朵看着四周光秃秃的牆壁沒發現什麼異常。
文哀走到巨坑中央示意六人一同站在這裡,下一刻撿起一塊石頭,問所有人:
“準備好了嗎?”
五人頭冒問号,還沒說出準備好三字,文哀将石頭精确砸到那個機關處。
盛九張瞬間炸毛瞪着文哀:
“哀仔,我們六個好歹算是青梅竹馬吧,也不至于這麼大的恨吧!”
下一刻整個巨坑開始抖動起來,石門打開可以看見裡面黑黢黢的,但也是從裡面傳來像是弓箭的聲音。
四周牆壁上凹陷出幾百個洞口,裡面的弓箭冒着寒光對準中央的六人。
文哀迅速拿出判官筆,原本是軟綿的筆頭這時變成尖銳的鐵器,迅速插向地面,地面開始出現裂隙
就在石門和牆壁上的弓箭射出的一瞬,六人的位置被颠倒一瞬,從巨坑的地面到巨坑下方的空洞,六人被倒挂在巨坑地面的另一面 。
文哀這時趕緊出聲,
“我隻能颠倒十幾秒,前面的弓箭出來隻會把我們捅成篩子,後面的弓箭會少很多,就隻能硬拼了。”
“好。”
五人沒有多說什麼做好準備,下一刻重新回到石門面前。
密密麻麻的弓箭射在巨坑中,要是沒有文哀的颠倒十幾秒,怕是無論在巨坑的哪裡都會變成篩子。
鴉眼連通六人後迅速沖進黑暗的石門中,可以看得見石門後是一個長吊橋連通另一邊。
隻不過吊橋的另一邊射出如同雨一般密集的箭。
度朵拿上苗刀砍向襲來的箭,六人在晃晃悠悠的吊橋上硬拼着。
文哀在吊橋的最前方看着撲面而來的箭,對着後面還在應付的姜了燭喊道,
“姜了燭!能把我們全部甩到對面嗎?”
“可以,打掩護!”
下一刻文哀原本隻有二十厘米的判官筆懸浮在空中,迅速拉長成和身高差不多的長度,飛速旋轉起來。
判官筆旋轉出的風屏抵擋住紛紛射出的箭,刹那間,五人身上被絲線纏了個嚴實。
一捆絲線從姜了燭手中伸出,直挂在對面堅實的鐵杆上,五人被絲線拽走,姜了燭奮力提着五個人蕩過去,自己也飛速而來。
上了吊橋對面的姜了燭累得氣喘籲籲,
“都,都給我減肥,累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