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氣氛有點尴尬,淩成願趕緊告别陸燼,拉着葉子傾做到飛行器上。
“淩哥,你怎麼和陸家的……”葉子傾率先發問。
淩成願思考了一會兒,想着是該用什麼理由解釋,想了想還是說最真實的話就好:“因為陸燼很帥,而且他身份顯赫,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敵人可以變朋友,朋友也可以變敵人。”
“但是您以前也不是沒遇見過地位顯赫的對手啊。”葉子傾有點委屈地說。
“好吧,好吧,因為陸燼很有性魅力,我對他很有生理感覺。”淩成願說完就有點後悔。
他看着低着頭的葉子傾,說到:“子傾,我們說好了的,如果我們任意一個有喜歡的人,我們就停止床上關系,回到秘書和老闆的關系。”
“所以,我可以保證,現在,我不喜歡陸燼,隻是有點好感而已,相比他,我對你更有好感。”葉子傾聞言,眼睛亮了亮:“但是,他搬到淩哥旁邊唉,我也想挨着淩哥,可以嗎?”
葉子傾把腦袋擱在淩成願大腿上,眨巴眼睛看着他。
“好吧,什麼時候你說好,我去幫你搬家。”葉子傾聞言,在淩成願臉上親了一口。淩成願把飛行器調成自動行駛模式,吻住葉子傾的嘴唇。
“但是要是陸燼知道……”
“我有分寸的,你不用擔心。”淩成願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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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燼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他喊來一個助理:“去查查葉子傾還有陸燼。”
助理點了點頭,又遲疑道:“少爺,今天上午剛開盤,陸氏礦業的股票就跌停了,根據資金流向,何家和顧家的基金也跟着做空”
陸燼起身背對着助理,沉默半晌說道:“放一些利好消息出來,讓陸氏控股的醫藥集團宣布和陸氏礦業展開醫療合作,保障礦工健康。再多買點陸家正面新聞對沖爆料,同時,放出何家和顧家的負面爆料,不用太大,混淆視聽就行,陸家的基金明天進場,大幅拉升陸氏礦業的股價。警告一下第三星衛報,持續給壓力。”陸燼頓了頓:“讓中央星政府提前公告出來今年企業家峰會的名單,同時增加一席陸氏礦業的席位。”
助理:“這些動作需要彙報大家長嗎?”
“你是給我做事還是給大家長做事?該你說的說完就行,不該你問的,閉嘴。”陸燼語氣平淡,但助理卻忍不住手抖:“是,少爺。”
陸燼握緊拳頭,又松開,心想道:淩成願,你要是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還敢挑逗我,你就死定了。
淩成願哄好葉子傾後,來到一個餐館,無風,但淩成願卻猛然打了一個噴嚏。
“華總好啊,好久不見。”淩成願熱情地招呼着華南。
華南則一臉便秘的表情。大家都不是傻子,華南自然知道淩成願找他是幹什麼,第三星衛報是衛報的下設地方星報刊,而他華南自然是衛報的主編。
“哎呀,淩副司長,不是我不幫您,實在是陸家逼的太緊。”華南放下筷子,無奈地說。
淩成願嚼完嘴裡的獅子頭,慢條斯理地開口說到:“面對陸家壓力太大,所以面對我就沒有壓力,是嗎?”
“哎喲,我哪敢啊,衛報能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勞啊。”華南趕忙下桌,小跑到淩成願身邊,給淩成願倒滿酒。
當初衛報也面對民間媒體的競争,一直是一流媒體吊車尾的存在,後來,大寒流案,淩成願借助衛報打擊第三星的官官相護,衛報也憑借着大寒流案的第一手報道,躍升成為最出名的幾個媒體之一。
但是因利而聚,也因利而散。後面,淩成願沒能給衛報提供保護傘和利益,自然也和華南來往少了。不然,也不用給周瑤提供爆料,直接和華南聯系就好了,盯着衛報的勢力可不止淩成願,衛報他一個可吞不下。
“正巧,我在當初大寒流案後,在第三星也有點人脈,有人給我送了這個。”淩成願打開自己的光幕,裡面是華南女兒私底下在第三星收受賄賂的證據。
華南看到那些照片,臉色一白,他早就警告過女兒不要太貪心,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更何況媒體人要有自己的操守,但顯然他女兒忘了這一點。
他慢慢坐回椅子上,身子像橡皮泥一樣軟下去:“你想要我做什麼?”
淩成願結束了和華南的飯局後,回到自己家中,早上陸燼送的那些珠寶,手表還放在客廳裡,在微光下散放着金錢的味道。
淩成願把這些東西收到自己的小金庫裡,來到書房。
他坐在椅子上,打開抽屜,裡面有一層暗格。他拿出暗格裡的針管,打開,針劑是淡淡的綠色。針管有點粗,像是迫不及待要刺破皮膚,上面寫着“抑制劑”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