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琳時隔幾年再次站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酸味爆爆糖”。
這是鄧布利多要求哈利來辦公室學大腦封閉術是告訴他的,而哈利向來瞞不住事情。
更何況他完全不認為一個口令有什麼好隐瞞的,尤其是對艾瑟琳。
“您好,校長。”
“找我有什麼事嗎?孩子。”鄧布利多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
艾瑟琳二話沒說,把包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倒在鄧布利多的桌子上。
鄧布利多一向波瀾不驚的的臉上難得露出一點驚駭的神色,他不明白整個學校最優秀、最聽話乖巧——鄧布利多一直認為艾瑟琳擁有她本身的拉文克勞的智慧、哈利帶給她屬于格蘭芬多的行動力和斯内普帶給她的遊離于規則的邊界的能力——的學生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魯莽行為:“沙菲克家族在做什麼古董回收生意嗎?”
艾瑟琳合上挎包,沒等邀請就直接坐在鄧布利多對面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始回答問題。
“哦!原來在你這兒。” 鄧布利多一眼就認出那枚最有特色的黑色石頭的戒指,顯然對它非常感興趣。
他用魔杖将那枚戒指從冠冕、吊墜盒、金杯底下挑出來,“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艾瑟琳小姐,我猜你不是無緣無故來找我的。”
鄧布利多真是狡猾,斯内普說得沒錯,他就是一隻奸詐的蜜蜂。艾瑟琳暗忖,他知道如果是他自己問問題難免有疏漏,所以幹脆讓自己全盤交代。
不過艾瑟琳不想跟鄧布利多鬥智鬥勇,她本來就打算都講清楚:“您一定知道魂器,一種極其強大的黑魔法。”
鄧布利多放下戒指,微微向後仰,靠在椅背上:“…你的意思是?”
艾瑟琳心裡歎了口氣,鄧布利多明明已經完全清楚伏地魔都做了什麼,結果現在還是要試探她:“伏地魔把自己的靈魂分成幾塊放進不同的東西裡做成魂器,比如二年級的那個日記本。後來他又做了好幾個魂器以此求得永生。除了您桌子上這些,還包括納吉尼,等合适的機會才能動手。”
鄧布利多深吸一口氣:“艾瑟琳,原諒一位老人的好奇心。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的母親來自洛朗家族。”
鄧布利多了然地挑眉,旋即又皺起眉頭:“洛朗家族的預言天賦能看見過去的事情?”
“也許是遺傳的時候出了什麼岔子,校長。”艾瑟琳不願把洛朗家族的隐私彰顯出來,沒人會不忌憚可以窺視過去的人,如果不是實在需要鄧布利多了解情況,艾瑟琳甚至連預言的事都想隐瞞。
“我并不清楚。但我隻希望伏地魔趕緊死掉,他很影響我的校園生活。我讨厭自己隻有一次的人生經曆一直被伏地魔和食死徒的陰霾籠罩。”
艾瑟琳還是隐瞞了一部分,沒将自己全都攤開擺在鄧布利多面前。
她沒說的是,自此神秘事務司那次,她夢見的東西越來越少,但跟現實重合的部分比例越來越大。艾瑟琳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把魂器殘骸丢給鄧布利多以後她總算能松下一口氣,她還有好多感興趣的煉金器僅僅停留在紙面上的設計呢。
比如她一直想做的僞貌面具,隻要把照片融入進去,佩戴者就能夠變成照片中人物的樣子。照片中人物露出的角度越多,模拟起來越真實。這樣幾乎完全避免了使用複方湯劑需要對方的頭發指甲一類的東西。
不說飲用者的心情,光是取得對方頭發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而且稍有不慎還會出現當時赫敏的情況。
“咳咳。”鄧布利多看見艾瑟琳發呆了好久,連他送過去的熱可可也完全沒注意到,隻好輕咳幾下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