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軍官程星:完全數據化的戰鬥形态
他們的對決撕裂現實結構。俞陌看到療養院的牆壁時而變成回廊的迷宮,時而化作數據深淵的二進制瀑布。
少年程星趁機将懷表殘骸拼成鑰匙形狀,插入齒輪裝置:"需要Σ級獻祭…"他突然咳出銀色液體,"…幸好我們有兩個人。"
軍官程星在激戰中回頭,與少年版自己目光相接。無需言語,兩個程星同時沖向齒輪裝置——
"不!"系統化身尖叫着阻止,"你們是我的作品!"
軍官程星的數據體開始崩解,他抓住俞陌的左手按在齒輪上:"記住,數學家…"
少年程星則咬破手指,将血抹在俞陌右手:"…我們從未後悔…"
兩種力量通過俞陌的身體彙入時間錨定器。Σ能力超負荷運轉,他的視網膜上炸開無數畫面:
程星(所有版本)在每次輪回中保護他的瞬間
現實世界各處浮現回廊印記的人們突然清醒
張子揚的銀色身軀被齒輪絞碎
最後浮現的是初代實驗室的監控死角——軍官程星偷偷将「LOVE」病毒芯片藏入系統核心,而年輕的自己(白大褂版本)假裝沒看見。
白光吞噬一切前,俞陌聽到雙重聲音:
"找到…"
"…鏡子外的我們…"
強光散去,他跪在現實世界的療養院廢墟裡。
懷表殘骸在手心重組,表面浮現新文字:
「當齒輪停轉時」
遠處傳來新聞直升機的轟鳴,播音員的聲音斷斷續續:
"…全球異常現象突然終止…所有患者記憶恢複…"
而廢墟陰影裡,半透明的軍官程星對俞陌做了個噤聲手勢,消散在晨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