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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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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到了最後,白婳還是沒能從明肆這要到一個準話。

從文華院回去後,她失眠整晚,輾轉反側。

“要不明日再去一次?”白婳想着。

可去了又如何,二公子那個倔脾氣,連他爹娘都管不住。

之前幾回主動權在她,明肆才會稍作退讓,這回主客對調,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其實不見得一定會敗露,與其想方設法阻止他,不如配合,萬一呢?”白婳翻了個身,控制不住自己往另一頭設想。

她長長歎了口氣,假寐的難受,在床上迷迷糊糊,最後又夢到自己不慎中招,被桃花散控制,上瘾難耐。

明晏那張臉出現在她眼前,折辱玷污她,最後還逼迫她去勾引陷害二公子,否則就将她吃桃花散的事情宣揚出去。

後來事情敗露,侯夫人和大公子罵她不知廉恥,菜市口所有百姓都在朝她丢爛菜葉子。

謾罵幾乎要将她淹沒。

夢境變成了窒息的水面,她被迫沉入水底,越陷越深。

白婳猛地從床上驚醒。

她喘着氣,屋裡的炭盆燒得太熱,大冬日竟是出了滿身的汗。

還好,隻是個噩夢。

白婳在床上坐了良久,直到身上的燥熱又慢慢轉變為冷意。

如果不是她發現及時,現在這就不是夢,是事實。

她忍不住再次想起二公子的提議。

好在離他說的小年夜還有些日子,且慢慢走一步看一步。

她這般想着,結果沒幾日就又發生了一件事。

明忠海借着從明晏那得到的消息,順藤摸瓜,帶人搗毀了藏匿汴京中的一處黑市點。

不止繳獲百餘斤桃花散,還有另外一些本朝禁藥,捉拿相關人犯五人,大功一件。

此事不止百姓叫好,更是上達天聽,引龍心大悅,對明忠海褒獎有加,賞賜流水一樣送到清遠侯府。

連街頭的孩子們都唱清遠侯‘誅邪除惡’的兒歌,一時間,明忠海名利雙收,風光無兩。

天上掉餡餅,砸得他飄飄然。

都不需要柳姨娘再如何去吹枕邊風,他便主動将立了頭功的小兒子給放了出來。

此番明晏可謂戴罪立功。

不止責罰免了,明忠海甚至賞了一座獨立院子給他,幾乎将他擡到了與嫡子一般的地位上。

白婳知道這個消息時候,似吞了隻蒼蠅般惡心。

她有種感覺,即便她真的死在明晏的毒計之下,最後也會走到如今這樣的局面上。

不能再想。

她攥着掌心閉上眼。

再想,怨念滋生。

三公子新得了座院子。

位置在點翠閣以西,好巧不巧,白婳從葳蕤院往清霜院看望明疏,要經過他門口。

白婳覺得晦氣,每每情願繞路。

但院外離小鏡湖不遠,能繞的地方有限;再遠便是要沿湖往老夫人的院子後頭走,來回便是平白多走半個時辰。

白婳心中的郁燥,從未如此濃厚過。

明晏特意在小鏡湖前的木橋上等她,見人過來,吹一聲輕佻口哨。

白婳腳步一頓,知道是他故意來耀武揚威,目不斜視,繼續往前。

“跑這麼快,跑就有用?”明晏笑得惡劣,手肘撐在木欄上,看她笑話。

“秋白婳,你跟明老二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他才剛回來,怎麼這麼向着你。”明晏被打斷的胳膊還吊着繃帶,氣焰卻是比之前更嚣張了,“看,我毫發無損出來了,沒想到吧。”

明晏始終記得明肆湖邊那一腳,還有點翠閣裡那一棍之仇。斷骨之痛,恨得他咬牙切齒。

但他不敢直接找明肆嚷嚷。

他可以欺負明肆的女人。

“你被他上過幾回?老大知道嗎。”

白婳似深吸口氣,轉臉,神色寂靜,眼神卻狠狠剜他一刀。

明晏跟她對視:“好兇的眼神。怎麼,說中了?”

白婳沉默不語,夕陽落在二人身上,拉起長長黑影。

明晏在臉上搓了把,眼神露骨盯着她:“走着瞧吧,秋白婳,這次沒弄死我,總有辦法叫你栽我手上,你不會次次都這麼走運。”

白婳仍然沒說話。

她看着那張臉,二公子的提議,再次爬上心頭。

心裡那些殘存的顧忌,好像都一同随夕陽暗淡下去。

翌日,何尚書府的七公子何祝,遞了帖子過府叙話。

何祝是明晏的酒肉朋友,聽聞明晏受傷,特意前來探望。

扶風院裡,何祝瞧着明晏吊着的手臂,啧啧搖頭:“一條胳膊換座院子。我接了你的消息便趕緊來了,怎的,桃花散不好使?怎麼弄成這樣的。”

桃花散這個招,是何祝幫他出的。

他們尚書府裡小妾成群,庶子庶女多得連名字都叫不清,烏煙瘴氣一家子,活下來的都是些鬼靈精,何祝對如何讓女人聽話這方面,很有主意。

“叫他們陰了一把。”明晏将事情大緻與他說了,又有些擔心,“我是沒法子,那老頭子逼我逼得緊,他不信我沒沾桃花散,要我立決心。要不供出黑市的地方,他就要打斷我的腿。”

那地方也是何祝帶他去的,當時還千叮萬囑,說當他親兄弟才告訴他這麼個好地方,務必要保密。

何祝哼哼道:“你小子還知道怕,最近幾個月少去些小巷子,出門也帶小厮跟着,省得你家老頭領的功,報應落你頭上。”

明晏臉色有點差。那些都是刀頭舔血的惡人,他知道輕重。

何祝又道:“你們家那大夫人手腕不行,這後院清水似的,你竟還能栽跟頭?這要在我家,那小丫頭這兩下子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我一時大意。”明晏道。

何祝笑笑,也不拆穿他。

明晏知道他手腕厲害,道:“你再給我想個法子。”

“這有何難。”何祝哈哈一笑,“你且說說,你是想要她的人啊還是要她的命呢。”

明晏想了想,白婳那張漂亮臉蛋浮上心頭,“當然先要人。”

玩明老二的女人,他想想就解氣。

何祝道:“這個好辦,那就讓她生場大病,然後把人挪去郊外莊子上休養。”

明晏猶豫:“她身子骨好着呢,藥的話又怕被郎中瞧出來……”

“孤陋寡聞。”何祝啧啧搖頭,“我娘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姨娘小妾,可相當有一套。”

又過了幾日,天氣愈發降寒,湖面都結了一層堅冰。

汴京的氣候,年節之前的一個月是最冷的,屋裡不燒上四五個炭盆,都跟坐在冰窖裡似。

但炭火燒多了幹燥上火,屋裡氣味重,人也悶,很不舒服。是以每到冬日,汴京郊外山上的那幾座溫泉山莊,便成了京中貴婦們趨之若鹜的避寒聖地。

但溫泉山莊位置有限,大多都是皇親國戚的私産。

若能得幾間廂房位置避寒,也算身份人脈的象征。

明肆算着明忠海每月逢十往正院用膳的日子,叫上了白婳,提前去侯夫人那請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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