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長的如此标志,就連腳趾頭都精緻可愛。
譚千月從賬本中擡頭,“嗯……我今夜有些累,你快些過來吧!”
江宴聽懂了大小姐的言下之意,隻想要信素不想要人。
她斂下眼裡的驚豔與蠢蠢欲動的“小心思”,走去她身前。
譚千月擡頭看了她一眼,便讓出個位置給她坐。
江宴剛剛坐下,譚千月便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就這麼幹巴巴的,還想要信素?”江宴無奈的看着她。
“那為什麼别人都行,偏你不行?”譚千月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不知道,那我也沒辦法呀!”江宴攤手,一點不想上進的模樣。
譚千月氣結,鼓着小臉看向江宴。
忽然,在江宴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騎坐到她的腰間,雙手抱住江宴的脖頸便不留縫隙的吻了上來。
江宴瞬間被淡淡的甜香襲來,柔軟的觸感更是攪的她無力招架。
“……嗚!”大小姐卷翹的睫毛刮的她有些癢。
譚千月雖然舉止大膽輕佻,可目的卻很單純,就想着快點沾了江宴的信素後去睡覺。
更是貼緊她,晃動着腰肢,上身與她貼合,又是碾壓又是剮蹭,春夏之際寝衣就是一層薄薄的布料,江宴被她蹭的身子有些發軟,腦子暈乎乎的。
沒兩下的功夫,譚千月便咬在她圓潤的耳垂上,江宴周身像清泉一樣的草木新香彌漫,是盎然又充滿生機的味道。
她尋到譚千月脆弱白皙的頸後吻了過去,不多時譚千月軟了身子,不在調皮的到處作亂,心跳加速似有電流在體内流淌,敏感的想要江宴親密的抱着自己。
“抱我回床上,很困。”不知過了多久,譚千月眼尾上挑,斜睨着看了江宴一眼。
“好,老奴這就抱你回去。”江宴無奈的彎腰抱起譚千月,将她放回床上,還貼心的給她蓋了薄被。
“多謝!”江宴剛剛轉身往樓下走,身後傳來大小姐慵懶又随意的兩個字。
“嗯。”江宴唇角輕勾,還算有點良心。
明日,是花燈節,入夜後主街将會點亮大大小小的花燈,江宴想着要不要去約大小姐出去逛街,促進一下感情,她真的不想和離。
次日早膳後,江宴又精心打扮一番,一身白色暗紋交領長衫,大片大片的蓮花銀絲暗紋在白衣上若隐若現,陽光下更是耀眼奪目。
青絲用發帶半紮,露出整個光潔玉白的額頭,晨曦的微風帶起輕盈的發帶,芝蘭玉樹的神仙一般,帶着點風流與俏皮。
再三做了心裡建設以後,敲響了二樓的房門。
“呀?怎麼是你們?你家主子呢?”一看是春花與秋月兩個小丫鬟在房裡收拾屋子。
“主子一早就出門了,今日與盧大夫約好有事相商。”春花是個嘴快的姑娘。
“盧大夫是哪個?”江宴狐疑的問道。
“盧大夫是小姐的發小,也是朋友。”春花如實回答,一旁的秋月用力看了她一眼,然而無濟于事。
江宴想起來了,将這名字與那張臉對号入座,一早晨忐忑期待的心情,如同被一盆冷水澆下。
陰陽怪氣道:“你家小姐的青梅竹馬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