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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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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想讓我像小孩子一樣蒙住眼睛或者轉過身去嗎?那算什麼?”森山寺未雅笑了。

“不是的,你不信任魔法的存在,也不能使用魔法,魔法對你來說就是虛構的東西,你堅信魔法不存在,那我就沒法在你的視線下使用魔法。”森山寺未央解釋說。

“你傻了嗎?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别?”森山寺未雅說。

森山寺未央深吸一口氣,她意識到如果想說服自己姐姐那就隻能使用自己的結界,哪怕是普通人進入心像空間後也能看到魔法的存在,從而不得不相信魔法是存在的。

而如果想讓森山寺未雅意識到自己确實出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并且接受她的做法的話,向她證明魔法的存在便是必要的,她本被悲傷籠罩了的心逐漸變得堅定。

“我有辦法讓你承認魔法的存在。”森山寺未央擦了擦臉,她退後一步。

“那就向我證明,就現在,别讓我做些什麼閉上眼的舉動。”森山寺未雅說。

“你看到那個角落了嗎?一會我先進去,你倒數十秒之後也走到那裡去,我就能向你證明魔法是存在的。”森山寺未央說。

停車場一側的角落裡放着鎖自行車的區域,是一個小型的視線死角。

“可以。”森山寺未雅點頭,準備對方過去後自己轉身就走,下午的課要開始了。

“未雅,你記得小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其實那個時候我們都知道彼此之間隻是在想辦法捉弄對方,卻也總是主動上鈎。”森山寺未央說,“你記得那時我們為什麼這樣做嗎?”

“為什麼?”森山寺未雅怎麼都想不起來當時的心情了。

“一會說不定就知道了。”森山寺未央說着,轉身走向了那個角落。

森山寺未央無言地看着對方的背影消失,十秒後,她跟了過去。

犬山曉和艾克裡普抵達了森山寺未央所說的地方,隔很遠就察覺到了她的卡牌散發的魔力氣息,以及那一地狼藉,以及少數子彈的痕迹。

“她瘋了嗎?”犬山曉不可置信地看着彈痕,“這可是學校裡面,這裡可能有攝像頭诶。”

“這裡攝像頭能拍到嗎?”艾克裡普不确定地問。

“肯定可以。”犬山曉皺着眉說,“但是一般這種情況下,除非西西路她真的不想在這個社會上活下去了,那她應該是有處理這方面問題的手段的。”

艾克裡普鄭重地點了點頭,二人先離開找了個角落使用隐身魔法,随後再次來到西西路的辦公室附近。

【這個應該是未央的手下。】犬山曉看了看那縮在門縫旁邊的黑影,它因為和召喚者距離遠以及魔力消耗已經不成人形了。

【沒錯。】艾克裡普讓黑影回歸到其主人身邊,擔心地問,【剛才未央和未雅打起來是為什麼呢?而且話都沒說一句就打起來了。】

【可能親姐妹之間有矛盾就是這樣的?】犬山曉不确定地說,【如果我們回去之後她們還沒和好的話再說吧,我也不太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

【說的也是。】艾克裡普點了點頭,她們二人對于家人的概念并不理解,不太适合讨論這個話題。

辦公室内也同樣一片狼藉,二人察覺到西西路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大概是因為傷勢嚴重,她正靠着牆倒吸氣。

【辦公室内倒是沒有什麼攝像頭,不過電腦可能會有。】犬山曉提醒說。

【那我屏蔽這裡的信号吧,既然未央她有事,那我們來試試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艾克裡普點了點頭,擡手施法,一陣肉眼不可察覺的波紋散開,此處空間内的波動被屏蔽了。

二人進入房間,本來靠在牆上喘氣的西西路明顯被吓了一大跳,連帶着受傷的部位又被拉扯到了,疼得她直抽氣。

看見她這幅模樣,犬山曉心中感覺有些奇怪,她以為西西路能那樣輕而易舉地做出殺人的行為,本身會是個更加有耐心,更加心思深沉的人。

“你們,”西西路眯起眼睛看着二人的臉,“你們是古河班上的學生,森山寺讓你們來找我的?她班裡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這話還輪不到你說我們。”犬山曉想了想說,“森山寺是指,森山寺未央?”

“…哼。”西西路往後一靠,“誰知道呢,我可分不清。”

【我們要問她什麼來着。】犬山曉問艾克裡普。

【咦?這個。】艾克裡普緊急思考,過了一會她回答說,【要不先問問剛才出什麼事了吧,還有,她被派來學校的目的是什麼,學校裡有沒有同夥,還有Evo的那些人造魔物是怎麼回事。】

【好。】犬山曉倍感壓力。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剛才是怎麼回事?”

“哈?”西西路一臉莫名其妙,“你問我這個幹什麼啊,說真的你們兩個來幹什麼的啊?”

【搞,搞砸了。】犬山曉大受打擊,【對不起啊我再試試看。】

【加油!】艾克裡普鼓勵道。

“我們來問你問題的,”犬山曉面色冷峻,“你開槍射殺天生目白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這麼做是為什麼?誰指派你這麼做的?”

【哦哦!很流暢!】艾克裡普誇贊道。

犬山曉因為不好意思而移開了盯着西西路的視線。

“…你們是什麼校内偵探社團嗎?不過調查遊戲到這裡也就結束了。”西西路的臉因為疼痛和疑惑扭曲,“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做出這些事沒有任何理由,你們問錯人了。”

她的臉色坦然,似乎并沒有将二人放在眼裡的意思。

“即使我們将你交給警察?”犬山曉疑惑地問。

“警察?”西西路冷笑一聲,“你要是知道這個城市裡的公共安全都是誰在負責就說不出這種話來了同學。”

這有恃無恐的語氣讓犬山曉有些生氣。

【我們将她交給警察是因為想讓她被法律審判,但如果法律沒辦法制裁她怎麼辦?】犬山曉有些擔心。

【也不能總指望人類的法律,别擔心,我有辦法的。】艾克裡普安慰說,【隻要能讓她自己說出一切就好,這才是我們真正需要的。】

“森山寺叫你們來是來抓我的嗎?”西西路挑了挑眉,“你們知道她想做什麼嗎?”

“你想說什麼?”艾克裡普皺眉問道,她并沒有看向西西路,“如果你想說什麼,拜托你使用名字的全稱。”

“而且無論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原諒你的,在去警察局之前把想說的話告訴我們吧。”犬山曉蹲下來說,“你看上去還挺怕死的,為什麼不說呢?”

“…至少叫我一聲老師啊,”西西路被這兩人的态度氣到,“算了,你們把我交給警察是沒用的,最好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知道了嗎?”

“怎麼可能?”犬山曉皺眉說,“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是殺人嗎?”

“重複這一點是沒用的,你當我不清楚嗎?”西西路嗤笑一聲,“我在校内持槍殺人,殺死的是天生目家裡的孩子,我當然清楚。”

犬山曉察覺到她話語間的威脅,卻不理解對方是為什麼說這些。

【不要被她吓到,曉。】艾克裡普說,【正常學生是會被殺人者恐吓,甚至有可能崇拜殺人者的,更何況天生目同學家裡勢力不小,殺死她的人有恃無恐這一點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原來是這樣!】犬山曉恍然大悟,【别擔心,我沒有被吓到。】

但很快她意識到這一點其實和青少年以自己抽煙為帥氣賣點一樣,裝模作樣十分可笑。

“你重複這一點也沒有用啊。”犬山曉說道。

“你們兩個,在校内不過是最普通的那一類學生了。”西西路冷眼道,“這裡一會就會有人來處理,忘掉這件事然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比較好,不對,你們已經沒辦法徹底擺脫這件事了吧。”

說完,她滿懷惡意地笑了起來,這讓犬山曉愈發覺得這個人心理不成熟了。

“有人來處理,是指讓你殺害天生目白的人嗎?”犬山曉追問道,“學校裡還有誰和你一夥的,之前的魔物傷人事件你了解多少。”

“這不是很能幹嘛!”西西路嘲諷道,“不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就是了,哈哈哈——”

【…她不會說的,這件事相關的她都不會說,我看出來她确實有恃無恐。】艾克裡普歎了口氣,【問問别的事情吧。】

【等等,】犬山曉想了想,【我有一個比較疑惑的點,讓我問一下。】

“你為什麼确定自己殺害天生目白不會有事呢?”犬山曉問道,她并不了解□□,但也清楚□□做起事來比普通警察更加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哈哈——”西西路卻是像聽見了笑話一般笑了起來。

“說話。”犬山曉踩住她受傷的腳踝碾壓。

“痛——痛痛痛,等一下,喂,我說等一下!”西西路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呼喊,“行了,我說行了,你給我等着,哎呀我說我說——”

犬山曉挪開了腳。

“呼——”西西路深呼吸,“日之森校董會結黨多數與天生目家族交好,她們家就是幹這個的,而我,就是天生目家族幫忙加塞進來當老師的,你以為這裡職位這麼好拿?”

這個消息讓二人愣住了。

“…你也是天生目家的?”犬山曉不可置信地問。

“瞎說什麼呢?”西西路卻忽然生氣了,“天生目算什麼東西,我可是——”下一刻她就停住了,甚至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天生目家是不錯的馬桶搋子。”她最後隻是這樣冷笑了一下。

犬山曉忽然就覺得天生目白很可憐,艾克裡普也同樣歎了口氣。

“你并不比她高尚,在我眼裡你們是相同的,而她本來擁有自己的未來。”艾克裡普笃定地說,“你有罪,但人類的法律會制裁你,因為你隻是普通人。”

“你又算什麼東西?!”西西路憤怒地質問道,她的聲音低沉嘶啞,“我哪怕隻是一塊碎石也比你們有價值得多,你們甚至連被踢走的價值都沒有!”

“不,你沒有資格評價我們。”艾克裡普說,沒有去看西西路。

“要是是森山寺的話那還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算什麼?”西西路嗤笑一聲,“她們兩個才算是有價值的存在,不過和你們說你們也不會理解的!”

“那你呢?你的價值如果隻有一塊碎石那麼多的話,你又有什麼資格談論她們,談論我們呢?”犬山曉質問道,“而且人的價值無法以物質評判,這我可是知道的!”

“…随便你怎麼說。”西西路冷哼一聲,沒有再開口了。

【所以她說的是未央和未雅兩個人嗎?】艾克裡普感覺有些奇怪。

【應該是的,但是這不就更奇怪了嗎?】犬山曉疑惑道。

“森山寺姐妹都是你的目标嗎?”艾克裡普看着西西路問道。

“我可不配說她們兩個是我的目标。”西西路冷笑着說。

【那就是确實如此,咦?難道是我看錯了什麼嗎?】艾克裡普有些猶疑。

【怎麼了嗎?】犬山曉不理解這個疑問。

【沒什麼。】艾克裡普的回應帶着猶豫和隐秘的期待,【說不定确實有些我不知情的東西,不過現在重要的還是處理她的問題。】

【沒錯,按她的說法,把她扔到警察局也沒辦法吧。】犬山曉感覺有些頭疼。

【能讓她在公衆前開口訴說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好。】艾克裡普說。

【有什麼魔法能控制她開口說實話嗎?】犬山曉好奇問道。

【幹涉精神的魔法可不能用在人身上。】艾克裡普說,【不過隻是達成類似的目标的話,以其它魔法就可以做到,比如,不說實話就感受被針紮到的疼痛,這樣的魔法就隻是普通的感官魔法了。】

【原來是,這樣。】犬山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總之先控制住她吧,我們回去看看,不知道她們和好了沒有。】艾克裡普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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