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兩人還是留在了擂台處。
原因是擂台上打起來了,不是普通的打,而是兩個煉器的人在争吵。
留下的原因也不是人人稱酷的刀光劍影,而是沒有人會拒絕現場版的鍛刀大賽。
傅稚青拉着許知意跑到擂台邊,由着她的緣故,兩人被分到個極佳觀賞位。
即不會離得太近被那熱氣而燙到,又不會太遠而看不到鍛造的細節。
“她們在鍛什麼?”傅稚青好奇得瞅着台上的人,小聲地問身邊的許知意。
還沒等對方回答,周圍有個比較熱情的少年便先一步開口說道:“在比鍛劍呢。”
傅稚青轉頭看去,便看見一個身着鵝黃色衣服的女子,沖着自己講道。
“這有什麼好比的?這不是基本功嗎?”少年話語剛落,旁邊便有一個人皺着眉回道,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你懂什麼?大師姐是和李師姐在比誰能複刻得更像。”少年毫不客氣地怼了回去,似乎對其的言論十分地不爽。
聽着兩人的話,傅稚青頓時來了興趣,忙轉頭看向最開始回答自己問題的那個人:“複刻什麼?”
“應該是宗主去西方曆練時帶回來的雙手大劍,當時宗主帶回來的時候,被長老借去展示,後面便引起了一陣複刻熱潮。許知意說道。
被人搶了話,黃衣女子倒也不惱,沖着二人點了點頭:“就是那把長劍,大師姐她們說,輸的人要把煉出來的劍交與對方。”
說着她還歎了一口氣,沖着台上看去:“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這麼厲害。”
傅稚青便也順着對方将目光重新放回台上。
台上“戰況”焦灼,兩人都進入了鍛打環節,似乎在譜一首沒有什麼韻律的搖滾樂。
“别看了别看了,工作!工作!工作!”傅稚青剛看的入神,就被腦裡的系統吵了個徹底。
傅稚青沖着系統悄悄翻了個白眼,自從甯丹青說紙條上寫了可以給系統打優後,這統頓時積極了起來。
就這短短的半天時間裡,它催自己的次數比這三個月加起來都多。
“你就不想看看誰會赢嗎?”
“兩個人拿着錘子打來打去?這是多麼原始的畫面,我可是高科技———天啊,你快點看這個!”
傅稚青忙看向台上,隻見右方的女子将長劍直插入一旁的桶中,頓時一道火花從桶中竄起,在空中飛舞。
“有火必赢,我選這個。”系統話音剛落,便看見左方的女子用着同樣的動作将劍淬火,火光再次飛起。
系統:“……”
“你赢我赢不如合作共赢。”傅稚青沖着腦中的系統嘲笑道。
這麼一開叉,系統便也沒有再催傅稚青去工作的意思了,同她一同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二人的比拼。
“最有意思的地方來了。”黃衣女子開口說道。
還沒等傅稚青詢問,她便看見台上女子向後退了兩步,伸手向前一揮,長劍便騰空而起,一道金色的光束覆蓋住了長劍,随後便傳來嗡嗡地聲音。
身為鍛刀大賽終極觀衆地傅稚青自然知道這是在打磨劍身。
在自己原本的世界中,這一步大多都會用上機器,而看台上的亮光,不用說她便知道,這八成是在用靈力打磨與調整劍身。
周邊圍觀的人都看着台上顯得極為興奮,似乎是極為喜歡這個環節。
可傅稚青卻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倒也不是不好奇兩人最終的成品,隻不過剛剛她看見剛剛有兩個人上台将淬火的桶子搬走。
傅稚青看着兩人擡着的桶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并不是好奇桶中的液體到底是水還是油,而是她很想知道桶中的液體的變化。
要知道在現代,淬火後的水雖不至于稱為廢水,但其水質多多少少會有變化,倘若直排,說不定會造成環境污染。
而這個修真世界,她不清楚是否和原本的世界一樣,而這桶水似乎可以解答她的問題。
可傅稚青剛想邁步跟上那兩個擡走桶子的人,卻聽見前方傳來的幾聲驚呼。
傅稚青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隻見剛剛後一步淬火的女子已經将自己鍛造出了長劍。
長劍筆直,劍身寒光凜凜,劍柄則是選擇了一塊黑木,顯得格外大氣。
傅稚青暗暗稱贊,可再回過神向之前的方向看去時,那兩位搬桶的人便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傅稚青隻能放下跟過去要水的想法,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台上。
反正自己還要待好久,淬火後的
而此時另一位的劍也已經鍛好,與剛剛不同的是,雖然長劍依舊筆直挺拔,但劍柄這個師姐則是選擇了一塊金色的木頭,最尾部還鑲上了一顆紅珠,顯得極為貴氣。
光看外表,兩把劍都可稱為絕佳,難以分出高下。
“大師姐!李師姐!”
劍一亮相,黃衣女子便高舉雙手,沖着台上揮來揮去,台上的兩位見狀,便一同下台走了過來。
“嶽師妹。”她們走到面前後同黃衣女子打了個招呼,後又發現許知意在一旁,忙接着開口:“許師姐。”
許知意點了點頭,将一旁的傅稚青拉過:“這是傅道友,宗主交代我帶她到處逛逛。”
聽許知意如此講,幾人立刻正色了不少。
“傅道友,我是段靈玉,青雲宗器門大師姐。”說着,段靈玉便指了指站在她身邊,剛剛與她“打擂”的對手:“李玥樓。”
“我是嶽菱山。”黃衣女子微微一笑,主動開口介紹道。
傅稚青依次沖着幾人打了招呼,朝着段靈玉和李玥樓手上的長劍看去,好奇地問道:“你們比完了嗎?誰赢了?”
“沒有。”李玥樓聳了聳肩,她看出傅稚青似乎對長劍很感興趣,以為對方是個劍修,便将自己手中長劍遞出。
“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