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傅稚青眼睛一亮,驚喜地看着李玥樓問道。
“當然。”
聽到肯定的回答,傅稚青便也不再故作矜持,雙手接過那把黑柄長劍。
傅稚青雙手接住長劍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感到無比的後悔。
重!
太重!
傅稚青握住長劍的那一刻開始,手便開始顫抖。
所幸李玥樓立刻便将長劍接了回去,不然她這把可以稱為藝術品的歐洲大劍就要與地面來個近距離接觸了。
看着前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李玥樓,傅稚青頓時感到一陣心虛。
“對不起。”傅稚青愧疚地講道。
她沒想到這把長劍居然如此之重,自己差點要把對方剛煉出來的劍給摔了。
想到這,她便感到一陣後怕。
李玥樓卻隻是搖了搖頭,似乎并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别怕小師妹,我這把劍要是一摔就壞,那我還怎麼同段靈玉比?”
“是啊,沒什麼的。”段靈玉見李玥樓這麼說,便也安慰道。
“如果師妹感到愧疚,不如為我們同宗主借來那把長劍如何?”李玥樓說道。
雖然對方來的時候自己在台上用段靈玉比拼,但她還是多多少少看到了傅稚青的“出場”。
大多數人都認為其是一個剛來不懂規矩的人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靈獸。
但她一眼便看出了這隻靈鶴是宗主的那隻靈獸。
原因便是自己和另一個人打架後,她們被戒律堂長老一同罰去照顧了大半年長老的靈獸。
其中宗主那隻靈鶴格外嬌貴與高傲,每次刷毛和喂食其都要是第一個,倘若先替别的靈獸幹了這事,那她便會鬧脾氣。
在經過幾次這事後,兩人便練出來認出靈鶴的本領。
既然騎着宗主的靈鶴,那想必這人與宗主的關系應該是不錯,在結合對方身上那毫無靈氣的模樣與年紀。
李玥樓猜測這是宗主親自看中的徒兒。
而且是很喜歡的小徒兒,不然怎麼會讓自家靈獸和如此忙碌的許知意來帶着對方參觀?
那既然如此,讓她去找宗主借那把長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用原品來對比,便是她與段靈玉分出勝負最佳的方法。
也省的自己和段靈玉去找長老為兩人評斷。
聽到對方要求的傅稚青:“......”
“小師妹,拜托了。”一旁的段靈玉也忙應和道。
“好吧,但是我不能保證。”傅稚青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畢竟自己才和甯丹青認識幾個小時,就要去借對方的藏品,想來可能性便不是很大。
但自己剛差點把對方的劍摔了,又怎麼好意思拒絕。
傅稚青在心中長歎一口氣,為自己剛剛想接過對方的長劍的行為感到後悔無比。
但既然如此,她便隻能跟着幾人向外走去,一同回宗主峰去借劍。
可剛走兩步,一把長劍便橫立在幾人面前,“與我決鬥。”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幾人面前,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
被擋下不用去找甯丹青,傅稚青心中一喜,随後便退後兩步,讓自己身後的四人站在自己身前。
可以看戲了,躲在四人後面的傅稚青偷偷樂到。
許知意走向前兩步用劍将長劍擋開,長劍劍鞘未出,滿是拒絕的意思。
“秦師妹,我現在沒心思陪你打。”她對着眼前人開口講道。
傅稚青不清楚情況,眼中滿是好奇:“她們是宿敵嗎?”
她向着幾人問道。
傅稚青看過的小說不算多,但也有幾本關于仙俠的小說。
一般主角在自己的宗門裡,總有一位實力相當、亦敵亦友的死對頭。
這回倒是真讓自己碰上了。、
“這是秦徽,知名的戰鬥狂。”李玥樓對着傅稚青解釋道。
“是啊,被她纏上就完蛋了。”段靈玉看着眼前的場景,又看向頭頂的太陽,輕輕歎了口氣。
原本想着今天可以借到長劍分出勝負,但現在看來怕是無望了。
“為什麼這麼說?”傅稚青問道。
沒等兩人開口,一旁安靜了許久的嶽菱山便先一步開口解釋:“因為大師姐和李師姐都和秦師姐打過。”
“是啊,隻要是宗門裡比較優秀的人,都會被她找上門,宗門戲稱她為實力檢測員,倘若被秦徽找上,就說明你的實力在宗門裡是排得上号水平了。”李玥樓滿臉幸災樂禍地看着許知意。
當初就是對方硬要與自己打架害自己被長老懲罰,現在對方找上了别人,雖然有點對不起許知意,但她希望秦徽可以拉着許知意去外面打一場,再被長老罰半個月。
傅稚青自然也是事不在己、高高挂起,滿臉好奇地站在一旁看戲。
直到秦徽對着許知意搖了搖頭,“許師姐,我并不是找你決鬥。”說着,隻見對方的将長劍緩緩轉向,直至指向了自己。
“師妹,請賜教。”
她看自己八成是要用傳統小說裡的方法穿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