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突然傳來嘈雜腳步聲。局長臉色驟變，沈知微趁機拽着秦昭滾到檔案櫃後方。

"酒裡摻了催吐劑。"她往秦昭手裡塞了個U盤，"局長現在該去廁所吐血了。"

秦昭捏着還帶着體溫的存儲器："你早算到他會——"

"噓。"沈知微突然吻住她，同時将某樣東西頂進她唇間——**一枚沾血的警徽**。

秦昭瞪大眼睛。這是她三年前在爆炸案中丢失的警徽，邊緣還刻着"S.Z.W"的縮寫。

"物歸原主。"沈知微退開時舔掉她唇角的血漬，"順便……"她從秦昭口袋摸走磁卡，"謝謝你的配合。"

黎明時分，秦昭在安全屋找到了正在包紮傷口的沈知微。

"後腰的紋身？"她掀開沈知微的襯衫下擺，露出那片被紗布覆蓋的皮膚，"不是紋身……是條形碼烙印？"

沈知微趴在沙發上悶笑："湄公河行動組的活體識别碼，每個卧底都有。"她突然翻身拽住秦昭的領帶，"現在你該告訴我……"

槍械室的監控畫面在她手機亮起——秦昭深夜擦拭配槍的特寫，槍柄上刻着"To 我的忠犬"。

"什麼時候發現的？"秦昭耳根通紅。

沈知微用染血的紗布纏住兩人交握的手："從你偷偷收藏我口紅那天開始。"她的膝蓋抵住秦昭腿間的槍套，"秦隊，你心跳過速了。"

窗外，局長正帶人包圍安全屋。沈知微卻笑着将秦昭拉近："要玩個遊戲嗎？看誰先讓對手……"

她的唇貼上秦昭繃緊的下颌。

——繳械投降。"沈知微的唇還貼在秦昭下颌，安全屋的門突然被爆破掀飛。

催淚瓦斯中，局長帶人持槍逼近："交出存儲器！"沈知微卻笑着按下手機，整棟樓的消防噴淋系統啟動。在水幕掩護下，她拽着秦昭翻出後窗。

"情人節快樂。"落在垃圾箱頂的瞬間，沈知微往秦昭口袋塞了盒巧克力，"明早七點，第三醫院急診室見。"

秦昭攥住她染血的衣袖："你又瞞了什麼？"

沈知微隻是眨眼，将某物塞進她唇間——是顆裹着錫紙的薄荷糖。下一秒，她縱身躍入巷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