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魯魯公主上來一腳踢中癞皮狗屁股,那癞皮狗“嘔!”的一聲,跑開了。
隻見那魯魯公主大咧咧挪開凳子,在次位坐下說道:“王爺很了不起嗎?在我眼裡,不就是剛剛啃骨頭的厮。我要他變方就方,要他變圓就是圓,那皇帝的位置我要………”
完顔魯魯看到蔡九一雙要吃人的眼睛吓得不敢往下說。
蔡九惡狠狠盯着魯魯公主眼睛說道:“你繼續往下說啊?皇帝的位置要如何?要不要我現在跪下,叫你一聲皇上?”說罷,拔出腰間那把短仞,伸到完顔魯魯的面前,又道:“你知道我最讨厭的是什麼嗎?”
劉思低聲說道:“溫柔一些,未來的夫人。”
八字沒一撇,就是我未來的夫人?雖是喜歡看她的那個模樣,老子還沒……
蔡九有些無語,自己如何碰上,這樣的軍師?白了劉思一眼,不說話,也不想任何的事,腦子裡一片空白。
完顔魯魯公主哪敢吱聲,嗫嗫不語,心裡直打鼓,偷偷瞥了蔡九一眼。心想:在這十八皇子面前,你這是擺明自己的位置?這馬屁拍的露骨了些吧?
哪隻十八子很感興趣這個問題問道:“讨厭什麼?”
蔡九一臉的玩世不恭樣子說道:“老子最讨厭的是,你老子整天不敢打仗,就算打了勝仗,也是天天求和。”
魯魯公主“噗呲”一笑,深深看了蔡九一眼,發現此人甚是有趣,不僅有趣,膽子也是大的沒邊。
故作關心的說道:“妄議朝廷,妄議當今皇上?膽大包天,不殺頭也要流放三千裡。”
蔡九此時被魯魯公主這一笑看的癡了,很快被劉思提醒:注意形象。
蔡九也懶得理會劉思這個無厘頭。便繼續說道:“我若是把金國的公主一刀一刀割了,送給金國皇帝,你們看還會“和”嗎?”
劉思輕聲道:這話太重了哈!注意口吻。下次……你那個童養媳。
蔡九惱怒看着劉思:“放屁,什麼童養媳?青兒是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未過門的媳婦。”
劉思輕聲說道:你娶了眼前女子,她是公主,你就是驸馬。
蔡九一臉生無可戀大聲說道:“顔青也是公主!”
蔡九心裡一股怨氣,正找不到發作緣由,看向十八子。
十八子點點頭說道:“你說青兒?青兒不是公主。身份比公主還要高一些!”
劉思問道:“什麼身份?“
十八子說道:“父皇唯一的内弟子。“
劉思聽後咂舌低頭不語,忽然擡起頭對蔡九說道:“那不就更好,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内弟子,兩全其美。”
蔡九看着劉思無奈搖搖頭說道:“你就是一個官迷啊!官在我眼裡就是個屁!我要笑傲江湖,做個俠士,豪傑。”
十八子拍手應道:“好!我心中也有“生當豪傑死亦鬼雄”的豪氣。不似那些人拿隻脫毛還不仍的破毛筆寫幾個字,畫一幅畫,閑暇之餘,“哔哔”叨個不休指點江山,一副胸有成竹的酸像。打輸了談和,打赢了也談和。怕個卵!九郎,隻有你敢講!我服!”
蔡九樂了心想:十八子腦長反骨?你聽這話甚是解氣?真的?假的?
說到這,十八子信王熱血沸騰,心潮澎湃,這才是不枉活一世,這樣做人,痛快,快意恩仇,馬革裹屍,縱然是死,也是轟轟烈烈,想到這,不禁掉下幾滴熱淚。
蔡宜奴在一旁,豪情萬丈,拿起一碗酒一口而幹,嘴巴嗫嗫,眨巴眨巴說不出一句話,這哪有他說話的份?
劉思看着場面,無語,心裡說道:這厮說的話,要是給他老子聽見,不是也要獲個”妄議”的罪名?
魯魯公主大駭,這個少年似乎沒有讓他害怕的東西,而且煽風拱火本事也是厲害,三言兩語,居然把皇子說得熱血沸騰。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口無遮攔。說誰不好,說這該死的皇帝。三天後還我自由身,定當找這個該死皇帝,算算這筆驚吓的帳。
腦子機靈的魯魯公主,從小無轍,便要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于是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倒好,弄得蔡九不知所措,一句話弄得兩人落淚,一個落淚傷感,一個是落淚撒潑。
劉思輕聲和蔡九說道:“舔妹子,一要哄,二要騙,三要綿,四要壞。何況人家還是公主,放在大街上,搶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