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溫柔樣子看在其他兩人眼裡,簡直是愛慘了的模樣。
感受到後背傳來力量的淩封果然松動,他乖順地張開嘴,任由白斯言的手指在他口中探來探去。
即使感受到不适,他也強撐起身體不閃不躲,甚至在嘗到那抹甜味之後,還本能地迎向白斯言,用舌頭去纏住舔舐那兩根異物。
“你們看,這不是很乖嗎?”
感受到手指被吞吐的白斯言彎起眼睛,暧昧地朝兩人說道。
在希維爾和工作人員都避嫌地側過頭去之後,他溫柔地捏住淩封的下巴,手指卻悄悄将更多血液擠進alpha的嘴裡。
作為被改造過多次的神奇beta,白斯言的血液極為特殊,它裡面蘊藏的能量對特種人來說即是毒藥,卻也是補品。
淩封張着口,幾乎是不夠控制地将混着唾液的血水咽下去,随着燒灼感遊走遍全身,他一直無法調動的信息素開始緩慢蘇醒。
“不愧是白家的少爺,竟然能讓alpha輕易的屈服。”男人觀察着淩封的順從狀态,在心裡完成對二人的評估。
既然白家已經出面保下這樁買賣,他也沒有任何阻撓的理由。
在快速确認好白斯言權限後,他爽利地表示會在三天後将“洗幹淨”的淩封送到指定地點。
白斯言目送着淩封又被送走,他站在蜂巢前面久久沒有移動。
“我想一把火燒了這裡。”
在确認身邊隻剩希維爾一人後,他輕聲說道。
希維爾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他的目光順着蜂巢一路落到更遠的軍部,停駐幾秒後開口:“誰不是呢,最好能将這顆星球都炸掉。”
志同道合的兩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隻是在星球爆炸之前,一份大禮就先毫無預兆地送到了白斯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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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懲治中心的第二天晚上,剛剛“打掃”好别墅的白斯言就被敲門聲吸引。
他警惕地走到大門口,透過栅欄發現外面空無一人,隻有一個被包裝得過分結實的巨型箱子突兀出現。
白斯言操控機器人費力将箱子拖入花園,在一片開得熱烈的紅色花叢中,那隻受了傷的“野貓”豎着耳朵被人抱了出來。
“放…放開我!”
五感剛被放開的淩封一接近光源,眼中就毫無征兆地流出眼淚。
他活動着生鏽的手腕,難為情地遮住眼睛,還不忘催促白斯言趕緊放手。
可白斯言卻毫無動作。
他一雙眼睛緊緊盯住alpha,幾乎是在将他的軀體一寸寸都掃視過一遍後,才倏爾松了口氣。
“淩封,你還好嗎?”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叫淩封的名字,那聲音裡帶着alpha夢裡都未曾有過的溫柔。
淩封幾乎是下意識地搖搖頭,在看見白斯言難過的目光後,又小聲改口,“我沒事,挺好的。”
也僅僅是比死亡好過一點點…
心靈上的屈辱遠比□□上來得傷害性更大,即使已經見到白斯言,可淩封還是控制不住恐懼的情緒。
那種被分成兩半的感覺又一次突襲,他的意識清醒的知道目的已經達成,可身體卻愈發敏感脆弱,就像是即将陷入易感期般難以名狀。
“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過易感期了啊…”淩封小聲嘟囔着,他覺得自己既疲憊又委屈,而這一切都拜面前的狗beta所賜。
“沒事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會盡快辦好領養手續。”白斯言看着神情低落的淩封,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雖然他的取向的确是A,淩封也是獨屬于他的“禮物”,可白斯言的職業道德在告誡自己,不該對實驗體下手。
“你的房間在二樓,沒有我的允許,請不要在我眼前亂晃。”
剛剛收回的指尖上,似乎還有某人信息素的殘留,白斯言悄悄将那味道碾盡,刻意皺着眉頭安排到。
可剛剛緩過神來的淩封卻并不配合。
他同樣擰着眉頭,瞪着一雙眼倔強地與白斯言對視,“你還沒說給我領養回來想做什麼!”
“你不會是圖謀不軌吧?”
在白斯言愈發陰沉的臉色中,逐漸恢複本性的淩封赤腳跳到人面前,挑釁似的扯起嘴角,“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今天就在這花園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