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衛軒的手指在杯沿上輕輕摩挲："沒做什麼。"他的眼神有些飄忽，"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從咖啡館出來後，兩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雨後的空氣清新，路邊的樹葉上還挂着水珠。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席衛軒突然問道。

項甯凱想了想："是在那個學術會議上吧？"

席衛軒點點頭："對。那天你穿了件藍色的襯衫。"

項甯凱笑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席衛軒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我記得很多事情...但又好像都不記得了。"

回到實驗室後，項甯凱繼續研究那個DNA序列。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屏幕上的數據不斷變化。

"找到了！"他突然喊道。

席衛軒走過來："什麼找到了？"

項甯凱指着屏幕："這個序列...和十年前的某個實驗記錄完全吻合。"

席衛軒的表情變得複雜："十年前...那個實驗..."

項甯凱看着他："你知道那個實驗？"

席衛軒搖搖頭："不，我不知道。"他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見，"但我感覺...我應該知道。"

夜幕再次降臨，兩人站在實驗室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城市燈火。

"我們還要繼續查下去嗎？"席衛軒問道。

項甯凱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

席衛軒點點頭："我也是。"

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遠處的燈光在夜色中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