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在外圍轉了一圈，大約十五分鐘後回到圈養區。他發現女孩正在中層甲闆上跳舞，周圍大概有二十人。那裡的女人都穿得暴露——但那些是小姐，高歌一點興趣都沒有。那位十七歲的目标女孩正在大笑，她的約會對象在穿着熱褲的女人中間跳舞。女孩顯然已經嗨到飛起。激光燈、迷幻音樂和扭動的舞姿會讓人如癡如醉，伴随着強烈的沖動與無敵感。

高歌用無線電聯系DJ塔的保安。他自己聽不見聲音，但知道對方肯定能聽清。他揮手示意，又指了指在附近跳舞的女孩。保安俯身對DJ耳語了幾句。

DJ朝高歌看了眼，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響指示意燈光師。高歌湊到那女孩的約會對象耳邊：“你女朋友叫什麼？”

“九妮！”

高歌對着無線電喊了她的名字，然後朝她走去。一道探照燈照在九妮身上，DJ的聲音宛如上帝降臨般響徹：“看九妮！是不是超辣？”上千人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九妮笑着回頭，看到她的約會對象和周圍的人都在鼓掌呐喊。

DJ的聲音：“來點動作，寶貝！”低音節奏再次襲來，她也開始妖娆舞動。其他舞者退開，激光燈聚焦在她身上。人群躁動不已。她眼中充滿了肆意的欲望，每一下扭胯都引得上千男孩尖叫。她在匿名中獲得力量。

但現在，她的新主宰是高歌。他回頭看了看九妮的男友，微笑着對DJ點了點頭。

DJ再次開口：“脫掉上衣！”

上千人開始呐喊，聲音逐漸融入音樂的節奏，“脫掉上衣！脫掉上衣！”連台下的女孩也在歡呼。

九妮跳着舞，沉浸在衆人的崇拜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着她的舞姿，叫嚣着。她已經嗨到不在意了，似乎隻要做點小事就能讓大家都滿意。

此處被審查删減了關鍵情節，大家隻能想象了。。

DJ把音樂音量再次調大，派對繼續。但高歌和拿着數碼攝像機的阿桑手下則朝九妮走去。九妮一邊跳舞一邊對着鏡頭微笑，汗水閃耀着她年輕緊緻的身體。

高歌在九妮脫衣時感受到一陣權力和性釋放的狂喜。這就是他的毒品。高歌不喜歡小姐，他喜歡把女孩變成小姐。這種掌控的快感非常美妙——甚至更加。他正通過現場直播為自己的網站掙錢，這一事實更讓他覺得興奮。她現在被直播給全世界看，這段錄像将永遠存在。

高歌确保自己從未出現在鏡頭。

阿健突然出現在他身旁，笑着說：“你這個邪惡的家夥。”阿健遞給他一瓶水。

“起碼今晚我爽過了。”

高歌看了看表，“聽着，淩晨三點準時在車邊等我。我得去見菲律賓人。”

阿健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還盯着那個女孩看。高歌一拳打在他胳膊上。

“哎喲！”

“我是認真的。淩晨三點準時在車那兒等。不然你就得搭出租車。懂？”

“好啦，懂了。現在，容我失陪……”說完，阿健也走進了那個圍圈的男人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