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還有!”醉夢媛晃着金袖跑過來,發間的猴形金飾叮當作響,“懷瑾前日得了壇二十年的女兒紅!”徐懷瑾折扇輕點她鼻尖,風流倜傥的面龐染上笑意:“我的小祖宗,那是用來泡梅子的!”
醉夢泠突然拉着覓兩哥哥的手,粉色裙擺上的魚鱗狀亮片在月光下流轉:“我們用荷葉做些燈盞吧,放在溪水裡一定好看!”她話音未落,醉夢甜已經蹦跳着取來針線:“我再繡些小魚圖案!”燕子嚴默默遞來剪刀,指尖還殘留着蔥油餅的香氣。
夜色漸深,衆人的談笑聲驚起栖息在柳樹上的夜枭。覓如低頭看着腕間的琉璃珠串,在燈籠的光暈下泛着柔和的光。洛君的手悄然覆上她的,兩人腕間的珠串相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風掠過檐角風鈴,與珠串的輕響、衆人的笑語交織在一起,在這江南的夜色裡,譜寫出一曲溫柔的歌謠。
忽然,一聲清亮的虎嘯驚破夜色,虎妞小葵踩着二寶的肩膀躍上圍牆,橙色勁裝獵獵作響,發間虎頭銀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都别磨蹭了!”她腰間虎皮紋的酒囊晃出酒香,“明早寅時三刻,誰要是遲到,本姑娘就把他綁在馬車上!”二寶在底下憨笑着扶住她晃動的裙擺,露出腰間新刻的虎頭玉佩。
小加加被驚得躲進劉阿肆懷裡,白色衣裳蹭上他衣襟的草葉:“阿肆,我們真要這麼早去嗎?”少年輕輕拍着她後背,指縫間還夾着半片未編完的草葉:“别怕,我給你帶熱乎的糯米糕。”
醉夢紫突然輕笑出聲,紫色裙擺上的九尾狐刺繡随着動作若隐若現。她優雅地搖着團扇,扇面上狐狸銜珠的圖案與納蘭京腰間的玉佩相映成趣:“小葵妹妹還是這般急性子。”說着,她從袖中取出幾枚驅蟲香囊,“不過山中濕氣重,都收着吧。”
覓如低頭整理琉璃珠串,素蘭衣袖掃過燭火,映得珠子愈發清透。洛君見狀,伸手替她攏了攏被風吹散的發絲,指腹不經意擦過她泛紅的耳垂:“明日山路崎岖,你隻管跟着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醉夢媛突然舉着金絲繡的猴形香囊跳過來:“懷瑾說,在珠串上挂這個能辟邪!”徐懷瑾無奈地笑着,折扇輕點她鼻尖:“你倒是把我的寶貝都翻出來了。”
這時,醉夢甜捧着新蒸的桂花糕跑來,橙色發帶沾着些許面粉:“快來嘗嘗!燕子嚴調的蜜醬可甜了!”燕子嚴默默遞上帕子,耳尖泛紅:“火候還差些......”
醉夢青倚着廊柱輕笑,青色紗衣下隐隐露出腰間的碧玉蛇形佩。她轉頭看向何童:“明日若遇着好景緻,你可要多作幾首詩。”書生紅着臉點頭,袖中的毛筆卻不小心掉落在地。
覓佳拽着李屹川湊過來,亮黃色衣裳上的螞蟻刺繡在燭光下閃閃發光:“我們已經把竹筐都編好了,能裝好多野果!”大力士撓着頭傻笑,手腕上粗粝的繩索還纏着新鮮的竹屑。
夜風漸涼,燈籠的光暈在青石闆上搖曳。覓如望着熱鬧的衆人,心中滿是暖意。她輕輕晃動手腕,琉璃珠串發出悅耳的聲響,與洛君腕間的珠串遙相呼應。在這細碎的光芒與歡聲笑語中,她忽然覺得,歲月就這樣慢慢流淌,便已是最好的時光。
月光愈發皎潔,将衆人的影子拉長投在青石闆上,忽而被一陣穿堂風揉碎。醉夢香突然扯開聶少凱懷中的食盒,黃色勁裝下的暗紋豹形随着動作若隐若現:“說了多少次别護着!”她撈起個魚丸丢進嘴裡,轉頭對覓如挑眉,“明日若采不到最肥的菌子,可不許用琉璃珠抵債。”聶少凱默默掏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湯汁,腰間的和田玉佩撞出悶響。
“菌子要配雞湯才鮮!”醉夢甜踮腳将新烤的栗子餅分給衆人,橙色衣袖掃過燭火,映得發間小雞造型的銀飾金燦燦的。燕子嚴蹲下身往她竹籃裡塞了包曬幹的蔥花,耳尖紅透:“溪邊的野蔥......比家裡的香。”
突然,醉夢熙的木劍“哐當”撞上石階,白色勁裝獵獵揚起:“别光說吃的!”她甩了甩發間纏着的草繩,“大風,把你編的捕獸夾拿出來給大家瞧瞧!”少年漲紅着臉,從背後掏出個精巧的竹制機關,邊緣還細心地纏了布條防割手。
覓如低頭調整琉璃珠串的墜子,素蘭裙擺垂落的瞬間,忽見洛君蹲下身。月白錦袍下擺鋪在青石上,他修長的手指捏起她裙角——不知何時沾上的金粉在月光下格外顯眼。“像撒了星星。”他輕聲說着,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腳踝,覓如猛地縮回腳,卻撞進他含笑的眼底。十年前溪邊那個替她擋住碎石的少年,此刻正用同樣專注的眼神,替她拍去裙上的金粉。
“哎喲喲,”醉夢紅突然倒挂在廊梁上,紅色裙擺如瀑傾瀉,發間貓形銀飾晃得人眼花,“廣坪,快把你藏的螢火蟲放出來,别讓小情侶專美于前!”馮廣坪手忙腳亂地打開竹筒,淡綠色的光點頓時飄滿庭院,落在醉夢媛的金袖上、小加加的白裙間,驚起一片笑鬧。
醉夢泠突然指着湖面輕呼,粉色裙裾掠過欄杆:“看!是夜魚!”覓兩哥哥立刻架起漁網,水珠濺在她發間貝殼流蘇上,折射出細碎的光。醉夢青倚着何童肩頭,青色紗衣被風吹起,露出腕間纏繞的蛇形銀镯:“明日帶些墨來,畫一畫這月下粼粼的水波。”
夜風卷着桂花甜香漫過庭院,檐角風鈴與琉璃珠串的輕響纏綿不休。覓如望着腕間與洛君相配的珠串,突然想起幼時他總把最大的螢火蟲裝進她的玻璃瓶。此刻漫天螢火中,他的手悄然覆上她的,掌心的溫度透過琉璃珠,将這江南的月夜都焐成了蜜糖色。
夜已深沉,湖面泛起的薄霧漫過青石欄杆,将衆人的身影暈染得朦胧。醉夢蘭忽然從袖中取出一把團扇,藍色扇面上繡着的鼠尾草在燭光下微微發亮:“南宮公子前日謄抄的《栖霞山異聞錄》,不如此刻念來聽聽?”南宮潤推了推眼鏡,展開泛黃的書卷,清朗的嗓音驚飛了檐下栖息的夜雀。
“書上說,山中古寺旁的銀杏樹下,藏着前朝書生留下的詩箋。”他話音未落,醉夢熙已經按捺不住,白色勁裝下的肌肉緊繃如弦:“明日我定要挖地三尺!”大風慌忙按住她握劍的手,卻被她反手拉着轉了個圈,粗布衣裳上沾着的草屑紛紛揚揚落了一地。
覓佳突然扯着李屹川的衣角,亮黃色衣裳上的銀線螞蟻随着動作閃爍:“我們可以分頭找!屹川力氣大,能搬動石頭!”大力士撓着頭憨笑,腰間的巨型水壺不慎撞到廊柱,發出沉悶的聲響。醉夢紅聞聲從樹上倒挂下來,紅色裙擺如火焰般垂落,發間貓形銀飾險些勾住覓媛的金袖:“本姑娘爬樹最在行,高處的樹洞歸我!”
洛君見覓如盯着琉璃珠發起了呆,便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腕,兩串珠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在想什麼?”他湊近時,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琉璃珠的清冽氣息将她籠罩。覓如耳根發燙,小聲道:“想起你以前總說,這些珠子能換整個江南的糖人。”
“如今看來,”洛君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間的珠串,“比糖人甜的東西,早就攥在手裡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驚得覓如猛地擡頭,卻撞見他眼底溫柔的笑意,像極了那年溪邊,他替她擋住傾盆大雨時的眼神。
這時,醉夢泠突然驚呼一聲,粉色裙擺掠過水面,濺起的水花落在她發間的貝殼流蘇上:“快看!是夜光螺!”覓兩哥哥立刻舉着燈籠湊近,暖黃色的光暈裡,螺殼上的紋路宛如流動的星河。醉夢甜見狀,也湊了過來,橙色發帶随着動作輕輕搖晃:“用這個做吊墜,肯定好看!”
醉夢紫搖着繪有九尾狐的團扇輕笑,紫色裙擺上的銀線在月光下流轉:“明日若真尋到詩箋,不如辦個詩會?”納蘭京默契地取出随身攜帶的筆墨,宣紙邊緣還留着未幹的梅花印記:“我倒想看看,是哪位書生的才情更勝一籌。”
小加加躲在劉阿肆身後,白色衣裳蹭上了他衣襟的泥土:“會不會有蛇......”少年輕輕拍着她的背,從懷裡掏出個用草葉編的小羊:“别怕,我帶着雄黃呢。”一旁的虎妞小葵突然躍上石桌,橙色勁裝獵獵作響,發間的虎頭銀飾泛着冷光:“有我在,蛇蟲鼠蟻都得繞道!”二寶在底下急得直跳腳,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夜風掠過庭院,卷起醉夢媛遺落的金絲帕,上面繡着的壽桃圖案在空中翻飛。徐懷瑾笑着甩出折扇将其勾回,卻被醉夢媛一把搶過:“下次再敢亂丢,就把你的扇子全折成紙猴!”衆人的笑聲驚起一湖漣漪,覓如望着腕間與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薄霧與燈火間泛着溫潤的光,忽然覺得,這樣吵吵鬧鬧的夜晚,便是歲月最好的饋贈。
忽有一陣帶着露水氣息的夜風穿堂而過,将廊下燈籠的燭火吹得明明滅滅。醉夢艾突然攥住蘇晚凝的衣袖,綠色襦裙上繡着的兔耳草圖案微微起伏:“聽,是紡織娘在叫!”她赤着的足尖無意識地蹭着青石闆,發間玉質兔耳随着動作輕顫。蘇晚凝寵溺地笑了笑,解下外袍鋪在冰涼的石階上,“當心着涼。”
“明日定要捉幾隻回去!”醉夢媛晃着金袖湊過來,發間猴形金飾在月光下折射出細碎光芒,“懷瑾新做的竹籠正好派上用場!”徐懷瑾折扇輕點她鼻尖,風流眉目含笑:“你莫要又把蟋蟀當紡織娘養死了。”
覓瑤突然從人群中鑽出來,粉紅色裙擺沾着糕點碎屑,發間珍珠钗随着動作搖晃:“我新學了做桃花釀,明日帶些去山上!”羅景珩默默掏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漬,“當心蜜蜂尋着甜味追來。”
覓如低頭檢查琉璃珠串的結扣,素蘭色衣袖滑落時露出腕間淡青色血管。洛君見狀,伸手替她将銀線又緊了緊,指腹不經意擦過她手腕内側,惹得她猛地一顫。“緊張什麼?”他壓低聲音,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垂,“明日就算迷路,我也能順着琉璃珠的聲音找到你。”
醉夢紅突然像貓般輕巧地躍上圍牆,紅色裙擺獵獵作響,發間貓形銀飾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廣坪,快把你藏的煙花拿出來!”馮廣坪撓着頭,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就剩三支了......”
“正好!”醉夢熙揮舞着木劍,白色勁裝下的肌肉線條若隐若現,“大風,我們來比比誰能把煙花射得更高!”大風漲紅着臉,手忙腳亂地調整着自制的彈弓,麻繩勒得掌心發紅。
醉夢泠突然指着湖面驚呼,粉色裙擺掠過欄杆濺起水花:“是睡蓮!”覓兩哥哥立刻撐來小船,船頭挂着的魚形燈籠在水面投下晃動的光影。醉夢甜提着竹籃跟在後面,橙色發帶被風吹得纏上了柳條,“我去采些蓮葉,明日包飯團!”
夜色漸深,湖面上飄來薄霧,将衆人的身影籠罩在朦胧之中。覓如望着腕間與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忽明忽暗的燈籠光暈裡泛着柔和的光。風掠過檐角風鈴,與衆人的笑鬧聲、琉璃珠的輕響交織在一起,恍惚間,她仿佛又回到了溪邊的那個夏天,那時的琉璃珠還沾滿泥土,而現在,它們串起了數不清的溫柔時光。
薄霧如紗漫過西子湖時,醉夢香突然扯開聶少凱懷裡的食盒布巾,明黃色勁裝下暗紋豹形随動作起伏:“光說不練假把式!”她拈起半塊桂花糕抛向夜空,引得檐下野貓縱身躍起,“明日誰先登頂,這盒福州蜜餞便歸誰!”聶少凱無奈地笑着,将重新包好的食盒往她懷裡塞了塞,腰間和田玉佩與她的銅鈴撞出清脆聲響。
“那我可要第一個沖!”醉夢熙将木劍往背後一插,白色勁裝獵獵作響,發間草繩編的頭帶還沾着白日練劍時的泥土。大風急忙追上去,粗布衣襟兜着半袋炒花生:“熙妹等等!路上墊肚子!”兩人打鬧着跑遠,驚起岸邊蘆葦叢裡栖息的白鹭。
覓如低頭調整琉璃珠串的流蘇,素蘭裙擺垂落時掃過青石上的苔痕。洛君忽然蹲下,月白錦袍下擺鋪在潮濕的石闆上,他指尖捏起她裙角沾着的夜露:“明早露水重,換雙厚底繡鞋。”他說話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陰影,讓覓如想起那年發大水,他也是這樣半跪着替她系緊被水沖散的鞋帶。
“珠串借我瞧瞧!”醉夢甜突然湊過來,橙色衣袖掃過燭火,發間小雞銀飾撲棱着翅膀。她将琉璃珠貼在臉頰上,眼睛亮晶晶的:“真像浸在溪水裡的月光!燕子嚴,你說我們用橘子皮串手鍊好不好?”被喚到的少年耳根通紅,默默往她竹籃裡又塞了幾個油紙包的綠豆糕。
此時,醉夢紫搖着九尾狐紋團扇輕笑,紫色裙擺上的銀線在霧中流轉:“栖霞山的霧最是古怪。”她指尖輕點納蘭京遞來的茶盞,“前年有書生誤入霧林,竟在裡頭困了三日。”書生模樣的何童推了推眼鏡,從袖中掏出泛黃的遊記:“據載,霧濃時能聽見古寺鐘聲......”
“鐘聲有什麼稀奇!”醉夢紅倒挂在柳樹上,紅色裙擺如火焰垂落,發間貓形銀飾晃得人眼花,“廣坪,快把你藏的螢火蟲燈籠點起來!”馮廣坪撓着頭,從懷裡掏出個竹編燈籠,數十隻螢火蟲在薄紗裡飛舞,将她的臉龐映得忽明忽暗。
小加加突然拽着劉阿肆的衣角往後躲,白色衣裳蹭上他衣襟的草汁:“阿肆,霧裡會不會有......”話未說完,虎妞小葵已經踩着二寶的肩膀躍上石桌,橙色勁裝獵獵作響:“怕什麼!”她腰間虎皮紋酒囊晃出酒香,“有本姑娘在,豺狼虎豹都得繞着走!”
覓如望着腕間與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霧霭與燈火中泛着溫潤的光。夜風掠過檐角風鈴,将醉夢媛的笑聲、醉夢泠哼着的小調,連同琉璃珠的輕響一并揉碎,撒在這氤氲着水汽的江南夜色裡。洛君的手悄然覆上她的,掌心溫度透過珠串傳來,恍惚間,那些溪邊嬉鬧、檐下躲雨的舊時光,都化作腕間這串流轉的淡藍光華。
薄霧漸濃,宛如輕紗籠罩着整個庭院。醉夢青忽然從袖中取出一條青紗,上面用銀絲繡着蜿蜒的蛇紋,在夜色中若隐若現:“用這個綁在珠串上,既好看又牢固。”何童則默默取出一個小巧的錦盒,裡面是他研磨了半日的金粉:“若在琉璃珠上描些花紋,定能更添幾分雅緻。”
覓佳和李屹川已經開始整理明日要用的背簍,亮黃色的布帶與深褐色的竹簍相映成趣。“我又編了幾個小網兜,”覓佳舉起手中精巧的編織物,眼睛亮晶晶的,“用來裝野果最合适不過了!”李屹川憨笑着點頭,随手将幾個加固過的麻繩結塞進背簍——那是他特意為防止背簍過重斷裂而準備的。
小加加蹲在地上,仔細地将幹花放入香囊。劉阿肆則在一旁削着竹片,準備制作簡易的捕蟲工具。“阿肆,你說我們能找到傳說中的七色花嗎?”小加加擡起頭,眼中滿是期待。少年撓了撓頭,把削好的竹片輕輕放在她身旁:“就算找不到,漫山遍野的野花也定能讓你歡喜。”
虎妞小葵突然拍了拍二寶的肩膀,橙色衣袖帶起一陣風:“走!我們去檢查陷阱!可不能讓明日的獵物跑了!”二寶忙不疊地跟在她身後,腰間新做的虎頭哨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洛君看着忙忙碌碌的衆人,又轉頭看向身旁的覓如。她正專注地将青紗纏繞在琉璃珠串上,素蘭色的衣袖随着動作輕輕擺動,發間的鈴蘭在霧氣中散發着淡淡的幽香。他伸手将她垂落的發絲别到耳後,低聲道:“明日,我帶你去看一處隻有我們知道的地方。”
覓如擡起頭,臉頰微微泛紅:“什麼地方?”
“去了便知。”洛君神秘地笑了笑,眼中滿是溫柔。
夜色漸深,衆人卻依舊興緻盎然。醉夢甜和燕子嚴開始準備明日的早餐,竈間飄出陣陣香氣;醉夢蘭與南宮潤則在燈下研究着栖霞山的地圖,不時低聲讨論;醉夢熙和大風還在比試拳腳,白色與粗布的衣角在夜色中翻飛。
覓如望着腕間的琉璃珠串,又看向洛君。珠子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與他眼中的愛意交相輝映。她知道,無論明日的旅程會遇到什麼,隻要有他在身邊,有這群好友相伴,平凡的日子裡處處都是幸福的光景。
夜風輕拂,檐角風鈴叮咚作響,與琉璃珠的輕響、衆人的談笑聲交織在一起,在江南的夜色中譜寫出一曲溫馨的樂章。而這,便是他們最珍貴的日常,沒有轟轟烈烈,隻有細水長流的溫暖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