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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排球日記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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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路燈下夏末的風從窗邊溜進,拂過昆布味和玉露香,也拂過兩個人的遲來心事。

街角路燈下,鐵平牽起百合子的手,指尖粗糙卻堅定,像松開了藏了太久的緊箍咒。

他們不說“喜歡”,也不說“重來”。隻是牽手向前,走進溫熱的夏夜,像每一對認定彼此的大人——終于能不再搞笑地活着,也能溫柔認真地愛一次。

後院的“革命”夜叉羅居酒屋的後院,平日裡是夜叉丸的“私人領地”和金太郎的“雞塊藏匿點”,如今卻成了鐵平的“戰場”。

夏末的空氣還帶着點黏膩,蟬鳴在遠處聒噪,像一群不甘退場的暴走族。

鐵平站在雜草叢中,手握一把生鏽的鐵鍬,襯衫卷到肘部,露出滿是機油漬的胳膊,眼神像在策劃一場機車巡遊。

“挪了這破貓盆,咱就能給百合子的花店騰地兒!”鐵平拍胸,豪氣沖天,結果吸了一嘴雜草灰,咳得像台老式引擎。

美咲倚在後門,手裡端着杯冰麥茶,斜他一眼:“你确定不是想把這兒改成你的機車停車場?上次你還說要把ZⅡ停這兒‘鎮宅’。

”“這次是正經買賣!”鐵平瞪眼,“百合子想開花店,咱夜叉羅得給她撐場面!”

建人從廚房探頭,嘴裡叼着偷來的烤鲭魚串:“鐵平叔,你這是要轉型花匠?那我得錄下來,賣給早乙女露娜的粉絲群,标題就叫‘暴走族大叔的種花翻車記’!”

“閉嘴刷鍋!”美咲一掃把敲他腦門,“再偷魚串,扣你半年零花錢!”

健太坐在門口,手裡捏着賬本,冷靜補刀:“花架預算得控在五萬円,不然得動你的私房錢,鐵平叔。”

鐵平臉色一僵,嘀咕:“……老子的私房錢還在狗窩裡藏着呢。”

夜叉丸适時從雜草堆竄出,嘴裡叼着鐵平的舊襪子,尾巴甩得像直升機螺旋槳,仿佛在嘲笑他的“秘密金庫”早被狗仔隊盯上。

金太郎趴在貓盆旁,舔着偷來的炸雞皮,一臉“與我無關”的佛系表情。

花架的“暴走美學”五天後,後院勉強有了點花店的雛形。

鐵平從廢品站拖回一堆舊鐵架,用機車噴漆塗成“夜叉羅紅”,焊成一個歪七扭八的花架,邊角還挂着幾顆晃蕩的螺絲。

美咲盯着這“後現代雕塑”,嘴角抽搐:“你确定這是花架?放花上去,怕是得配個安全帽。”

“藝術你懂個屁!”鐵平挺胸,“這是夜叉羅的靈魂!百合子說了,要接地氣!”

建人舉着手機偷拍,邊錄邊解說:“歡迎體驗‘百合鐵花堂’的廢土風,限量供應螺絲崩落體驗!”

話音未落,一顆螺絲“叮”地砸在他腳邊,吓得他蹦起來:“鐵平叔!你這是要送我上頭條啊!”

健太默默撿起螺絲,塞進賬本夾層,淡定道:“回收材料,省五円。”

鐵平懶得理這群拆台的家屬,從居酒屋倉庫翻出幾塊舊木闆,刷上白漆,歪歪扭扭寫下“百花堂”三個字。

他爬上梯子挂牌子時,夜叉丸跳到花架頂層,爪子一拍,牌子“啪”地掉下來,砸中金太郎的尾巴。

金太郎哀嚎一聲,叼着牌子滿院子狂奔,活像在抗議這“裝修暴政”。

“你們這群混蛋!”鐵平追着狗跑了三圈,氣喘籲籲,“老子這是為了愛情!”

美咲端着章魚燒路過,涼涼道:“愛情?先把螺絲擰緊,不然百合子姐的花得被你整成盆栽地雷。”

百合子的花海百合子是周六下午來的,提着兩個藤編籃,裝滿從花市淘來的花苗:紫色的桔梗、白色的雛菊、粉嫩的繡球花,還有幾株開得正旺的向日葵。

她穿着淺紫和服,袖口沾了點泥土,少了分端莊,多了分煙火氣,像個終于找到土壤的種子。

“鐵平さん……”她看着花架,眼睛亮得像玉露茶裡的微光,“你真的弄好了?”

“必須的!”鐵平拍胸,差點把襯衫紐扣崩飛,“這架子結實得能扛夜叉丸十條命!”

夜叉丸聞言,跳上花架最高層,爪子一揮,差點把一盆繡球花掃下去。

百合子趕緊抱住花盆,笑得肩膀抖:“它這是想當花店保安?”

“保安?它頂多是個拆遷隊!”鐵平瞪了夜叉丸一眼,轉頭對百合子咧嘴,“喜歡不?不喜歡我再改,加個霓虹燈,閃瞎隔壁拉面店!”

百合子搖頭,輕輕撫着桔梗的花瓣:“不用改,我很喜歡。就像你說的,接地氣。”

她開始擺花,鐵平笨拙地幫忙,粗手粗腳地把向日葵插得東倒西歪。

百合子沒嫌棄,耐心地教他怎麼松土、澆水,手指偶爾擦過他的,空氣裡多了點昆布味外的暖意。

“這些花,”百合子低聲說,“是我在神戶沒來得及種的。謝謝你,鐵平さん,給了我個重新開始的地方。”

鐵平抓頭,嘿嘿一笑:“謝啥,咱夜叉羅的地盤,你想種啥都行!下回種仙人掌,我給你焊個鐵籠護着!”

百合子笑出聲,眼底晃着星光,像夏夜的天空。

開張前的“大陣仗”花架擺好後,鐵平召集全家開“百花堂開張動員會”。

美咲端來一盤剛炸好的南蠻雞塊,宣布:“花店開張得整點排場,免得被隔壁拉面店的老王搶風頭!”

建人舉手:“我建議搞個花瓣雨!網上說用無人機撒花,效果絕了!”

“你當咱是六本木财閥?”美咲一掃把拍他後腦,“無人機?用你的排球砸都比那省錢!”

健太翻開賬本,冷靜分析:“花瓣雨成本三萬円,建議改用夜叉丸甩尾巴撒花,成本零円。”

夜叉丸聞言,叼着塊雞塊跳上桌,尾巴一甩,油漬濺了建人一臉。

建人哀嚎:“這貓是故意的!它想搶我豬排飯的繼承權!”

金太郎從儲物間竄出,偷走夜叉丸的雞塊,引發一場“雞塊争奪戰”。

美咲歎氣,掃把一揮,把兩隻寵物趕回後院:“這家沒一個省心的!”

鐵平拍桌:“吵啥!開張那天,我把ZⅡ開出來,挂上‘百花堂’燈牌,繞街三圈,比無人機拉風!”

百合子捂嘴笑:“那我得準備點花環,挂你車頭上,免得吓跑客人。”

“花環?得焊個鐵的!”鐵平眼睛一亮,“我今晚就去廢品站找材料!”

百花堂的盛況開張當天,晨光灑在夜叉羅居酒屋的後院,桔梗、雛菊、向日葵在微風裡搖曳,像給“百花堂”站台。

鐵平的“百合鐵花堂”牌子重新挂好,旁邊多了塊美咲手寫的廣告牌:“買花送章魚燒,限量二十份,先到先得!”

百合子站在花架前,手捧一盆修剪好的繡球花,笑得像個找到歸處的女孩。

鐵平騎着擦得锃亮的ZⅡ,車頭挂着百合子親手編的桔梗花環,引擎轟鳴得隔壁拉面店老闆探頭咒罵:“一大早吵啥!還讓不讓人賣拉面了!”

“開張啦!”建人舉着早乙女露娜的應援棒,帶頭喊口号,“百花堂,夜叉羅的魂!”

健太遞上賬本:“預計首日收入五萬円,扣除夜叉丸偷吃的花瓣,淨利四萬五。”

夜叉丸跳上花架,爪子拍落一朵雛菊,像在抗議賬本的“污蔑”。

金太郎叼着根偷來的鲭魚串,趴在花架下打盹,活像個退休的暴走族。居酒屋的常客們聞訊而來,街坊鄰居也湊熱鬧,後院擠得像夜市攤。

拉面店老王買了盆向日葵,嘴硬道:“看在章魚燒的份上,勉強支持下!”

魚攤大嬸挑了兩盆桔梗,笑眯眯說:“百合子,這花跟你一樣水靈!鐵平這糙漢算撿到寶了!”

一個老大爺捏着雛菊,沖鐵平擠眼:“這花店是你媳婦開的吧?啥時候喝喜酒?”

鐵平臉紅得像烤秋刀魚,結巴道:“啥媳婦!這是……合夥人!”

百合子低頭笑,耳尖微紅,遞給老大爺一朵桔梗:“他嘴硬,心軟,慢慢來。”

常客們買花的買花,蹭章魚燒的蹭章魚燒,還有幾個醉漢直接把花插在啤酒瓶裡,嚷着:“這花比我家那口子耐看!”

後院熱鬧得像過節,鐵平吆喝得嗓子都啞了:“買繡球送昆布漬!買向日葵送鐵平叔的機車改裝秘籍!”

花香與引擎聲夜幕降臨,後院的“百花堂”在居酒屋霓虹燈下泛着暖光。

百合子關了臨時攤位,坐在花架旁的舊木凳上,手裡捏着杯玉露茶。

鐵平蹲在一旁,擦着ZⅡ的車把,嘴裡哼着跑調的《昭和戀歌》。

“今天賣了四十二盆花。”百合子輕聲說,“比我夢裡想的還多。”

“那是!”鐵平咧嘴,“咱夜叉羅的地盤,種啥都能活!下回種玫瑰,我給你焊個防盜花架!”

百合子笑,遞給他一朵沒賣出去的向日葵:“這個,送你。”

鐵平接過花,傻笑得像個剛學會談戀愛的大叔:“那我得回禮,改天帶你去神戶看梅樹,順便讓你爸考考我的啤酒肚!”

她沒說話,眼神軟得像夏夜的風。夜叉丸跳上花架,爪子輕輕拍了下向日葵,像在說:“本喵準了。”

金太郎舔着偷來的鲭魚串,趴在花架下打呼,尾巴一甩一甩,像在夢裡追雞塊。

美咲從後門探頭,手裡端着盤新炸的章魚燒:“鐵平,百合子姐,進來吃點夜宵!建人又偷吃,被我罰抄‘我不偷嘴’一百遍!”

建人從廚房傳出哀嚎:“姐!我隻是質量檢測!”

健太淡定補刀:“檢測結果:你欠賬本兩千円。”

夜叉羅的新招牌後院的桔梗随風搖晃,昆布味和花香混在一起,成了夜叉羅居酒屋的新招牌。

鐵平擡頭看天,喃喃道:“老子這輩子,值了。”

百合子輕聲說:“鐵平さん,謝謝你讓我重新種花。”

“謝啥,”鐵平抓頭,咧嘴露出半顆崩壞的牙,“你種花,我焊架,咱倆搭檔,天下無敵!”

夜叉丸跳到兩人中間,“喵”地一聲,尾巴掃過向日葵,像在宣布自己才是“天下無敵”的頭目。

夜叉羅居酒屋花店報告收入:

四十二盆花苗×1,街坊的八卦×無數,章魚燒贈品×20支出:夜叉丸偷吃的雛菊×2,金太郎的鲭魚串×3,建人的偷吃罰單×1淨利潤:百合子的笑×1,鐵平的傻笑×1,神戶梅樹之旅預定×1備注:夜叉丸自封“花店保安”,金太郎申請“看門狗”被拒,建人繼續洗碗贖罪。

夏夜的風拂過後院,花架上的向日葵微微點頭,像在為夜叉羅的下一場冒險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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