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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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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砰砰砰,劇烈加速。

驚喜快速轉為驚恐,暈眩感和後怕襲來導緻背脊發寒。

難道現在告訴車雨森不是狗咬的,是你咬的嗎……

吳元君此刻像在坐跳樓機,知道不會粉身碎骨,但還是怕得要死,努力試圖冷靜下來,他垂眼動作短促又笨拙地深呼吸,衣服被弄上去了,月匈、月堂、跟随呼吸起伏。

想起昨晚吃的安眠藥,好得很,又被半夜偷吃的神經病害慘了。

吳元君艱難地微微擡頭,下巴挺酸,車雨森掐着他的臉。

對上男人怒不可遏的眼神,一副要是再不說話,就把自己掐死的樣子。

吳元君指尖發顫,臉肉被掐得輕微凹陷,他呼吸急促,甕聲甕氣道:“我……可以…解釋……”

“解釋?解釋就是你要開始編瞎話,你以為我會信?”車雨森從牙根裡擠出的每個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這你都知道……吳元君睫毛也開始抖了,他掙紮着想掰開車雨森桎梏的手,但男人手勁大得吓人,掙紮不開。

電光火石間,吳元君權衡利弊着要不然破罐子破摔拉倒,說出口或許更好,讓車雨森去治夢遊,早治早好,一切就都能回歸正軌。

需要、舌忝、男人那裡才能入睡,對清醒着的車雨森來說,更像是恥辱。

是惡心的疾病。

得治。

吳元君抹殺掉心底那點不知道什麼時候殘餘的期待,幹澀地動了動喉嚨,磕磕絆絆說道:“我講清楚前,你可不可以先把手從我的臉上拿開?”

車雨森聞言仿佛被惡心到,手指顫抖着松開。

吳元君吞咽了一下,差點口水就從嘴角滑落到車雨森手裡,他再次尴尬地小聲道:“另一隻手可以也拿開嗎,拽着衣服,我……”

車雨森面無表情收回手,無意間指腹若有若無擦過那塊盤踞紋身的、車欠、肉,白、膩且滑,條件反射吞咽津液,他反應過來後更加如臨大敵憎恨地瞪了一眼吳元君。

空氣蔓延着兩個人的沉默,可能也隐藏胸膛裡兩顆心的跳動。

吳元君坐在床頭與車雨森面面相觑,下巴和臉側都發紅,指痕烙印下顯得狼狽,他努力組織語言,心慌又茫然,因為猜到說出口的後果是被惱羞成怒的車雨森趕走。

萬一不趕呢。

萬一還能留下呢。

他欠車雨森太多太多,無論出于錢還是别的。

男人的聲音的确像索命的怨靈,“咬你的人是誰?你在等的人又是誰?說,立刻,馬上。”十足十的脅迫,仿佛吳元君敢說一句假話,都會引發不可預料的慘狀。

車雨森沒有太多耐心,陰鸷地眼神落在吳元君那張看似無辜實際又在發、馬蚤的臉,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可憐。

吳元君短暫失神,莫名感覺這股質問的語氣很耳熟,他的腦子瞬間被吼清醒了點。

像他鎮上二嬸帶人開房後,二伯闖進去對着二嬸嘶吼,質問小三在哪裡?

那時候吳元君讀初中,趁大人不注意溜進去看了全程。

印象格外深刻。

可夫妻之間這樣質問沒問題。

而車雨森為什麼要這樣質問他。

“老闆……”吳元君喃喃,腦子終于轉過彎來了,他差點被車雨森吼成傻逼,其實根本不用和車雨森解釋,甚至夢遊的事情都可以不講。

“閉嘴!”車雨森沒有聽見吳元君喊自己的全名,他已經受不了了,想象中吳元君要喊出其他男男女女的姓名,和夢裡一樣,不知道滾在誰的chuang上,數都數不清,太陽穴那青筋鼓動,腦門充血因為憤怒而發燙,僅存的冷靜使他表情愈發冷漠,說出口的每句話都是無能的發洩,聲調半死不活,“我看見你就惡心。”

吳元君瞬間僵硬。

“你頂着這張臉和一群人亂搞,被咬成這樣,你到底給多少人、屮、過了?自己記得清嗎?”車雨森捏着輪椅扶手的那邊手背血管鼓起,聲音沙啞透着歇斯底裡:“江萬裡,許幸,還有那個醫生,對,你沖醫院的保安都笑,對電梯負責開門的秃頭也笑。你離了男人跟女人就活不下去嗎?為了錢就能、賣?之前和我說的,沒有一個字是真的,都在騙我——”

“你真是爛透了。”

吳元君耳邊轟鳴,他攥緊手,還在試圖維持表情平靜,“你能不能聽我講…”

“我為什麼要聽一個傳播、xing、病,随便、濫、交,不知羞恥随便讓人、咬的貨色說話,我有時候在想,你到底是因為饑渴和人睡?還是故意騙所有人,說為了那個快死的母親……”

刹那間,車雨森吃痛地偏過臉,他側頭後徹底呆滞在輪椅上,僵硬地擡手輕輕捂住那塊。

火辣辣的疼,前所未有的疼,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可對上吳元君透着屈辱馬上要落淚的發紅雙眼,好像無形之中存在更多巴掌落下,每一下都是刺痛,痛到忘記是疼的。

甚至詭異到從陌生的淩辱感中感覺喉嚨更加幹渴。

想咬住一些東西,咬什麼?

雙、月退、之間為什麼也、月長、痛起來?

吳元君嗡嗡作響的耳邊響起巴掌聲後死死握緊拳頭,後悔嗎,不後悔。

“現在。能聽我講話了嗎?”吳元君清楚知道自己做什麼,他站起身俯視着車雨森,恍惚地察覺到下巴那滑落濕漉,哭了而已,習慣了。

眼淚最不值錢。

他發白的骨節用力抹了抹像髒水一樣的淚,身體無法抑制發抖和戰栗,頭發末梢遮擋眼睛,聲音也是冷靜也麻木的,瘦弱的影子居高臨下凝視車雨森。

“老闆,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多?”

“我哪怕真的和任何人(shui),親、,做,都和你沒關系。”吳元君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說着說着喪失力氣和勇氣,甚至再次萌生報複欲,夢遊的車雨森起碼不會這樣講話,比清醒着的神經病好多了。

他一點也不想和神經病胡攪蠻纏,可誤會和羞辱襲來的刹那,自尊心竟然還會隐隐作痛,何況在提到他媽媽時候用那樣輕蔑的口吻。

吳元君想自己要冷靜,然而根本無法冷靜,車雨森說的每句話都鑽進耳朵裡,于是他聽見自己說道:“我按照合同上的時間工作,而合同以外你管不着。咬我的就是狗,我等的也是條瘋狗,你都管不着——你剛剛說的那三個人,就算我真的和三個人亂、搞又怎麼樣?你惡心我又怎麼樣?合同結束我就走。我走行嗎?我不惡心你。”

“那張合同有規定我不能同時和三個人、上、嗎?”

“有嗎?嗯?”吳元君說着說着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忍住眼淚繃緊身體以免繼續發抖,想逼迫自己看着車雨森的眼睛說話。

可又再次懦弱,發完的脾氣像洩氣的氣球。

吳元君甚至想跑,搖搖晃晃後退一步,眼中噙滿要落下的眼淚,啜泣着控制不住喘息,呼吸不上來。

黑暗中車雨森一動不動,黑發垂着頭也低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捂臉的手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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