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澈看着漫畫破涕為笑,指尖輕輕劃過全息屏幕上的未來圖景。概率計算器發出輕快的提示音,最新數據顯示幸福指數回升至79%,而備注欄寫着一行小字:與你共同書寫的每一秒,都是對抗虛無的勝利 。
當黎明的第一縷光穿透雲層,概率計算器的監測曲線終于恢複平穩。柏崇嶼抱着熟睡的錦書澈躺回床上,監測器自動切換成守護模式,藍光化作柔軟的繭将兩人包裹。在這個被拓撲學與愛重構的夜晚,錦書澈終于明白:原來他早已不是獨自漂流的孤島,而是某人拓撲宇宙裡,最不可或缺的永恒錨點。
晨光穿透教室的百葉窗,在第一排課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間的條紋。柏崇嶼将概率計算器調成靜音模式,監測光束卻始終籠罩着身旁的錦書澈——少年正專注地在素描本上勾勒新的克萊因瓶圖案,陽光為他的睫毛鍍上金邊。
“阿澈,這次的藝術節展覽方案。”柏崇嶼推過平闆電腦,全息屏幕上立刻投射出3D模型:整個展廳被設計成巨大的克萊因瓶結構,牆面流轉着兩人的繪畫作品與過往影像。錦書澈的筆尖頓了頓,耳尖微微發紅:“你又擅自規劃未來了。”
“精确到每個轉角的浪漫。”柏崇嶼笑着點開一處細節,模拟場景裡,當參觀者走到特定坐标,會觸發兩人交換名字那天的錄音。概率計算器适時彈出提醒:【距離藝術節還有27天,建議準備告白紀念裝置】,惹得錦書澈拿橡皮擦輕輕砸他。
課間時分,江嶼昂抱着小克萊因“殺”進教室,手機直播鏡頭對準兩人:“家人們!快看這對神仙眷侶!阿澈今天眼睛裡的光比我的熒光棒還亮!”小克萊因“喵嗚”一聲跳上書桌,爪子按住錦書澈的畫紙,尾巴卻親昵地掃過柏崇嶼手背。
瑾珩川抱着新培育的感應植物跟進來,葉片會根據情緒變化呈現不同顔色:“這株叫‘拓撲心跳’,你們靠近時會變成克萊因藍。”話音剛落,植物果然泛起璀璨藍光,驚得林小滿舉着相機猛拍:“這畫面我要做成專輯封面!”
午休時,柏崇嶼帶着錦書澈來到天台秘密基地。概率計算器自動展開遮陽棚,投射出星空穹頂,地面鋪滿用拓撲公式拼成的地磚。“嘗嘗這個。”柏崇嶼遞過便當盒,每個飯團都捏成克萊因瓶形狀,配菜是錦書澈最愛的糖醋排骨。
錦書澈咬下一口飯團,監測器立刻彈出營養分析報告,附帶江嶼昂的語音吐槽:“柏崇嶼你這理工男!喂對象吃飯還要搞數據!”他忍不住笑出聲,陽光落在嘴角的飯粒上,看得柏崇嶼喉結滾動,伸手替他拂去。
放學路上,兩人并肩走過櫻花道。柏崇嶼自然地牽起錦書澈的手,監測器的光束化作無形的屏障,隔開周圍探究的目光。“下周有場拓撲學講座。”柏崇嶼晃了晃交握的手,“想不想以‘克萊因戀人’組合去做演講?”
錦書澈挑眉:“理性主義者,你這是想昭告天下?”話音未落,概率計算器突然響起熟悉的提示音——是他們交換名字那天的幸福數據,此刻正以煙花的形式綻放在兩人頭頂。櫻花紛紛揚揚落在肩頭,将這個瞬間定格成專屬于拓撲戀人的浪漫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