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成年禮物2.0版本。”柏崇嶼将人圈在光影裡,監測器的藍光溫柔纏繞着交握的手,“以後的每個紀念日,這裡都會長出新的拓撲故事。”暮色中,概率計算器投射出漫天星軌,與克萊因藍的光芒交織成永不閉合的守護結界,将所有隐秘的溫柔,都鎖進隻屬于他們的拓撲宇宙。
晨光透過教室的玻璃斜斜灑在錦書澈的課桌上,他将臉埋進臂彎,呼吸輕緩而綿長。監測器感應到他進入睡眠狀态,立刻在桌面投射出半透明的克萊因藍屏障,隔絕窗外的喧嚣與刺眼的光線。概率計算器悄然開啟靜音模式,隻留下輕柔的白噪音在屏障内循環播放。
柏崇嶼握着筆的手頓了頓,目光掃過錦書澈露出的一截後頸。他不着痕迹地将空調的風向調遠,又從抽屜裡取出瑾珩川新培育的安神香包,放在對方桌邊。淡藍色的煙霧緩緩升騰,在空中勾勒出細小的拓撲圖案,随着呼吸節奏輕輕起伏。
“噓——”江嶼昂舉着直播設備想湊過來,被小克萊因“嗷嗚”一聲撲住鏡頭。柏崇嶼冷冽的目光掃過來,監測器瞬間在江嶼昂腳下生成警告光圈。“别吵醒他。”他的聲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手指卻輕柔地替錦書澈掖了掖滑落的校服外套。
林小滿踮着腳從後門溜進來,相機快門調成靜音模式。她的鏡頭裡,柏崇嶼專注解着拓撲習題,卻會每隔幾分鐘就伸手探探錦書澈的體溫。監測器在兩人之間架起透明的橋梁,實時傳輸着心跳和呼吸數據。當檢測到錦書澈的手指無意識蜷起,柏崇嶼立刻停下筆,将自己的手掌輕輕覆上去。
蘇棠抱着吉他坐在走廊,輕聲哼唱新寫的搖籃曲。音符化作克萊因藍的光點,順着窗戶飄進教室,落在錦書澈的發梢。瑾珩川送來的藤蔓自動纏繞在課桌上,葉片舒展成遮陽傘的形狀,将陽光篩成細碎的光斑。
“他昨晚……又忙到很晚?”顧昀無聲地走到柏崇嶼身邊,遞來一杯溫熱的姜茶。柏崇嶼點頭,監測器适時彈出錦書澈的睡眠質量報告,曲線顯示深度睡眠時間不足。他的指尖在概率計算器上輕點,為下午的課程重新規劃了複習方案。
下課鈴響起的瞬間,監測器發出柔和的提示音。柏崇嶼俯身時,溫熱的呼吸拂過錦書澈泛紅的耳尖:“阿澈,該醒醒了。”錦書澈迷迷糊糊地擡頭,睡眼惺忪中撞進一雙盛滿溫柔的琥珀色眼眸。概率計算器在空中投射出小小的克萊因瓶,裡面飄出他最喜歡的雪松香氣。
教室裡爆發出一陣輕呼,江嶼昂的直播彈幕已經被“awsl”刷屏。小克萊因趁機在鏡頭前表演打滾,爪子比出愛心的形狀。而在克萊因藍的光影中,錦書澈被柏崇嶼輕輕拉起,監測器自動調整他的坐姿,新一天的甜蜜,又沿着永不閉合的拓撲軌迹,悄然蔓延開來。